這時候雷霆的另外兩個主要成員之一的嚴小言,開始了新的一個學期。
而另一位成員,尉遲家的二少爺尉遲靖言,卻是通紅了眼,守在了自己的師父床前。
“靖言,為師三年前收你為弟子,至今你已經到了六階,為師本該是欣慰的,卻不想卻是為師妨礙了你啊,害得你家中……為師悔啊,為何要如此執著於讓你提升實力以至於無暇顧及家中事務,才讓那奸人得了空子。”說著,羅本眼中滾出了淚水,順著他蒼老的滿步溝壑的臉落入了枕巾,他顫抖的嗓音中帶著無儘的悔恨。
“師父,我遲早會奪回應該屬於我的,對於師父,靖言從來都將您當做靖言的父親。”尉遲靖言,看著麵前這個從來都是嚴厲的師父竟然落下淚來,眼中也是一片濕潤,而在旁邊的那個妙齡女子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爺爺,爺爺,你會沒事的,爺爺。”羅安琪用力抓著爺爺的手,哭得聲音都模糊成了一麵,最後隻能一遍一遍地叫著“爺爺”。
“安琪,安琪,爺爺走了之後好好和靖言過日子,好好過,爺爺想看你和靖言開開心心過一輩子。”羅本的聲音已經有些微弱了,他喘了口氣,然後對尉遲靖言說,“靖言,安琪就拜托你了,還有,我床下的東西,你拿著,那是師父最後能給你的東西,就當做是安琪的,嫁妝。”
羅本說完之後,又是休息了一會兒,這才提起點力氣,接著說:“我走後,去第一軍事學院,還有,小心,小心他身邊的那個身高很高的男人,他,他可能,不是,咳咳,不是地球人。”
尉遲靖言瞪大了眼睛,不是地球人!
羅本呼吸有些微弱,頭腦已經開始有些不清醒了,嘴邊呢喃著:“我看見,他,的眼睛……”
尉遲小心地將自己的耳朵湊到了羅本的嘴邊,卻再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包括呼吸的聲音。
羅本,走了。
尉遲靖言擁著哭得暈了過去的羅安琪,也落下了淚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尉遲靖言看著那浸透了被子的紅色,雙目赤紅,在那被子下麵,羅本的胸口被狠狠地貫穿,而且傷口一直無法愈合,好似要流乾羅本蒼老的身體中最後一滴血似的。
尉遲靖言握緊了拳頭,那些害死了羅本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想起了羅本最後的話,尉遲靖言將羅本的屍體火化,然後收拾了行李,和羅安琪快速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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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軍事學院。
在第一軍事學院,任何人都不得搞特殊化,必須在校門口的招生處經過完全公開透明的選拔,然後分班。
從a—F班,好似對應著a—F區,從好到差,從尖子生到拖油瓶。
測試是按照早上來領的號次排的,有的人見領的號碼牌比較靠後,就直接先到彆的地方休息去了,但是更多的人卻留在了校門口,觀看分班的儀式。
要知道,這其中可能會出現未來某個領域的傑出人物,他們都是天之驕子,在這裡多交個朋友就多一條路子,所以大多數人都在這裡和周圍的人聯絡感情,順帶著看看其他人分班的成績,和旁邊人聊著各種小道消息。
測試一次可以測試20人,這邊有20個測試通道,測試一共有兩個步驟,一個是對異能等級的測試,另一個是對體術的測試,對體術的測試則需要完成自己所在等級的體術動作,由係統測試身體各方麵指標,看你是否合格。
“100-120號。”那邊的老師看到前一批的人已經分班完畢,就對著麥克風喊出了下一組號碼。
程澤、冀策、江剛、莫森、曼德爾五人聽到叫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胖子將最後一口蛋糕塞進口中,然後拍了拍手,幾人就這麼並排朝著相鄰的測試口走了過去,腳步格外統一,好似訓練過的一般。
五人和其他人是一起走的,可是那五人的存在感太過於強烈了,而且他們自開始就沒有和其他人說過話,像是一個自成一派的小團體,閃耀著屬於自己的光芒,奪人眼球。
這一刻五人的風姿也被不少人記錄了下來,成為了日後的談資。
作者有話要說:麼麼噠,這是說好的二更!
今天馬克西姆來長沙了,閨蜜無比興奮……可是,沒有票!!!
╮(╯▽╰)╭其實我也覺得馬克西姆老帥了!
我卡文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