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言索性就趴著不動了,道:“不轉!”
程澤見嚴小言耍賴,隻覺得好笑,說道:“好吧,不轉就不轉,彆後悔了。”
“不後悔!”嚴小言乾脆地回答。
嚴小言剛一回答完,就感覺一隻大掌托起了她的小腹,火熱的吻一寸寸地順著脊椎往下移,而某個已經半抬頭的物事正好頂在了她的股間摩擦著。嚴小言不滿回頭瞪程澤,卻被程澤準確地捉住了唇,另一隻大手托著嚴小言的頭不讓她離開。
火熱好似要吞噬身下這人的吻讓二人都有些意亂情迷,程澤鬆鬆開了托著嚴小言頭的手,順著脖頸一路向下,到了聳立的那處,享受著那處的柔軟和彈性,指尖在頂端刮搔,麻癢的感覺傳遍嚴小言的全身,配合著下麵那手的動作,下麵湧起了熱熱的感覺。
程澤見差不多了,去了潤滑,塗抹在手指上,探了進去,旋轉摳弄,嚴小言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吟,將唇主動湊上與程澤纏吻,程澤也用吻安撫著有些不安的嚴小言。
這一次程澤做足了前戲,這才緩緩地從後麵進入,那火熱的硬、物緩慢地進、出了幾下,在嚴小言適應了之後這才放開了動作,整根戳了進去,橫衝直撞,在找到那一點之後便直直衝著那一點去。
嚴小言也不過是初嘗人事,被這激烈的動作送上了gc,下麵劇烈收縮。
巨大的快、感讓程澤的喘息聲加重,含住了嚴小言的耳垂逗弄。
嚴小言的呼吸急促,麵色潮紅,她咬著唇努力不發出聲音,卻還是在唇間溢出了幾聲輕吟。
這好不容易吃到,程澤自然是不願意撒手,直翻來覆去折騰嚴小言,為嚴小言清洗身子的時候忍不住又在浴室裡來了一次,最後嚴小言直接隱身了,程澤這才罷手,循著水紋找到某個隱身了的,摟著嚴小言出了浴缸,擦乾了身子,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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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維特·巴洛在去洗手間的路上遇到了嚴曉雯,在嚴曉雯故意攔在他身前的時候,德維特·巴洛停下了動作,饒有興趣地看著一臉嚴肅看著他的嚴曉雯。
“巴洛少爺,您想重新得回嚴家的效忠嗎?”嚴曉雯開口就是這句,讓德維特·巴洛的眼神暗了暗,卻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嚴曉雯,眼神帶著點輕蔑,似乎在說“你不過是個被嚴家趕出去的,有什麼資本?”。
嚴曉雯看懂了德維特·巴洛的眼神,她示意了下四周,然後對著德維特·巴洛說:“請借一步說話。”
德維特·巴洛看了嚴曉雯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希望你沒有浪費我的時間,嚴小姐。”德維特加重了“嚴”字的讀音。
“這是自然。”嚴曉雯從善如流,跟在了德維特·巴洛的身後,進了一間空的更衣室。
德維特·巴洛在沙發上坐下,看著那邊自動自發在自己對麵坐下的嚴曉雯,挑了挑眉,然後道:“不知道嚴小姐能給我帶來什麼‘驚喜’?”
嚴曉雯聽了這話自然知道對方還在記恨她曾經的事情,她苦笑地看著德維特·巴洛:“我以為巴洛少爺會明白的,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可是有時嚴家的繼承人,我需要一些力量來穩固我的位置,隻是沒想到還是被鑽了空子。”
“這麼說來,嚴小姐還真是無奈啊。我今天也不是來聽嚴小姐的苦衷的,若是嚴小姐能給我讓我滿意的東西,我想那件事情一筆帶過也是可以的,你說呢?”德維特·巴洛卻有些不以為然,無論怎樣,敢欺騙到他頭上的,他又怎麼會放過。
“巴洛少爺,不知道您知道羅本大師的事情嗎?”嚴曉雯直直地看著德維特·巴洛的眼睛,繼續道,“您知道那位打敗羅本大師的人是誰嗎?”
德維特·巴洛的眼神一厲,隨即又掩去了眼中的情緒,他不在意地看著自己修建得整齊的指甲,道:“那又與我何關。”
“那位是站在我這邊的,不是尉遲家,也不是嚴家。”嚴曉雯神秘地笑道,比起剛才的樣子多了一份好似掌控了全局的自信。
凱貝爾聽著女仆在耳邊耳語,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端著香檳和對麵的人虛碰一下,然後優雅地喝了一口,衝對方示意一下,歉意地道:“失配了,玩得儘興。”
然後凱貝爾就拉了拉拖在地上的裙擺,直直地朝著更衣室的方向而去,隨手敲了敲門,一把推開,對著裡麵正趴在自己新婚丈夫身上的女人的頭發就是一個小火球,厲聲道:“下去!”
下麵作者有話說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