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意吸夜半路被抓:“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串串不吃串串:“那我謝謝您千裡送蝌蚪,禮輕情意重?”
十六不好吃:“這療養院裡不是老頭老太太,就是年輕義工小護士,前者消受不起,後者沒這賊膽,你當我喝三聚氰胺長大的?”
盛妍本來還挺嚴肅,見到彈幕的花式懟總裁之後差點笑出聲來。
外頭的司寒也沒想到柳婉現在這麼不好騙,這麼能忍,眉頭皺的死緊,意識到自己再這麼下去真有可能讓她等到救兵,於是眯了眯眼睛,退後了兩步。
就在他蓄勢待發前衝的那一刻——
他兜裡的手機開始震動。
與此同時,廁所最外頭響起敲門聲:“柳婉,你在裡麵嗎?”
隔間裡的盛妍幾乎喜極而泣,連忙出聲:“在呢!在在在!”
司寒臉色一變,眉心皺的能夾死隻蒼蠅,視線恨不能燒穿隔間的門板,看看裡頭那人到底要絕情到什麼地步,竟然對自己也能如此狠心。
那可是……春、藥啊。
然而他想到剛才隔間傳出的那中氣十足的應答聲,卻又有些踟躕:怎麼回事?湯明明是自己看著她喝下去的,怎麼會沒事?
然而事實已經不容他多想,陸以容進來了。
“是我的小助理走錯了,還是……司總上個廁所又迷路了?”
對方眉頭一挑,冷淡調子裡的嘲諷意味就朝司寒鋪麵而去。
他咬了咬牙,繃著臉回了一句:“剛好路過,聽見婉婉在裡頭的求救聲,所以過來看看而已。”
說罷,他陰側側地對隔間門板說道:“婉婉,現在你能出來了?”
陸以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往門板的方向湊近稍許,低聲問道:“你怎麼了嗎?我就在這裡,你可以直接出來,不用害怕。”
話音剛落,陸以容就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從裡麵跑出的人低著腦袋朝她而來,拉著她的衣角輕輕晃了晃:“陸、陸總我好像是吃壞了肚子,我想去買點藥可以嗎?”
陸以容瞧著她臉色潮紅,小心翼翼抬頭瞧著自己的模樣,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回了一句:“好。”
說罷,她就想帶著人直接離開。
司寒看著柳婉的背影,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他明明記得那東西的藥效很強,怎麼這人還能這麼平靜地跟著陸以容離開?
是東西有問題,還是彆的什麼?
他心中有疑惑,跟著走了出去,忽然發現自己兜裡的手機還在響。
“喂?”司寒心不在焉地接了起來。
“依依?我在哪兒?我在公司加班,怎麼了?現在嗎?你現在就要我過去?”
他分神回著對方的話,視線卻還緊跟著前麵的陸以容和柳婉。
結果下一秒——
他就看見柳婉忽然身子一軟,倒在了陸以容身上。
司寒瞳孔驟縮,剛想快步上前,卻不得不被電話裡的人拖住腳步,眼睜睜地看著陸以容抱著人離開:“視頻?乖,不要鬨,我現在……不是,依依,你聽我說——”
恰在這時,陸以容轉過牆角,司寒看清了她懷中人那清秀的小臉蛋上浮現的酡紅色,醉人不已。
刹那間,甚至勾起了他內心埋藏已久的衝動,回想起了這人曾經無比乖巧於自己身下承歡的模樣,秀氣的眉頭擰起來,乾淨的眼眸在情-欲的漩渦裡掙紮……
“叮咚!司寒對您產生了10點後悔度!”同一時間,係統如實對盛妍彙報道。
盛妍冷笑一聲,對某人因為沒及時日到自己感到後悔這事嗤之以鼻,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你剛不是跟我說能切斷反應嗎?現在我都快暈過去了,怎麼回事?”
係統一副無辜的嘴臉:“那是為了臨時過渡劇情,有效時間不長,而且壓抑過後的反彈會更加可怕,所以一般情況我們不建議任務員使用這個功能喲~”
喲個錘子!
盛妍內心被係統坑出一臉血。
現實中,她被陸以容抱進車裡,渾身燥熱難安,幾乎連清醒都難以維持,眼中泛起朦朧的水霧,無意識地想往陸以容的身上貼。
陸以容的手被她抓著,先是被她拿去冰臉,然後一步步下移,挨到了她已成淺粉色的脖頸,精致的鎖骨弧度一覽無遺。
隨後,眼見著對方有要拉她的手往衣衫裡鑽的趨勢,陸以容下意識地攥起了手心,同她的力道對抗,輕拍了拍她的背哄道:“乖,我現在帶你去醫院,很快就——”
她話還沒說完,麵前的人臉上就出現了泫然欲泣的可憐表情,甚至稀裡糊塗地朝她靠來,抱著她的脖子,唇瓣一張一合,不知要說什麼。
陸以容心頭一跳,狼狽地轉開目光,匆匆將耳朵貼近:“你說什麼?”
下一刻,她的耳垂處忽然貼上了一股熱度,對方泛著熱氣的、略有些哭腔的無助聲音黏膩地落儘她的耳朵裡:
“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