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把它偷偷留著吧。”
鬱堯在心裡呼叫19: “這滄劍山姓趙的小子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啊?”
被打了還能笑得一臉癡漢,讓鬱堯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19認真道:可能。貓奴病,大多數人在沒有親身接觸第一隻貓之前,都是不知道自己有這種貓奴病的。】
鬱堯一臉嫌棄地看了一眼趙書榮,心裡暗罵了一句:出息!
卻發現對方突然麵色發白,身形僵硬,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再觀另外兩個弟子臉上的表情也沒好到哪裡去。
鬱堯拍了拍自己的臉,有些疑惑。
難道自己還嚇到這三個小弟子了,他剛剛照過鏡子,可以說他從沒見過那麼可愛的小貓咪,如果不是這隻貓是自己,他早就上手了。
還是秦泛舟反應最快,起身朝著鬱堯的方向恭恭敬敬行了一禮。
還沒等鬱堯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聽得這位秦姓弟子開口道:“弟子秦泛舟,見過藺師伯!”
另外兩名弟子也緊隨其後,隻是頭埋得極低,根本不敢直視藺玄澤,但是語氣十分尊崇。
劍尊幾日前在清河邊大敗魔尊鬱堯,他們三人可都看在眼裡,趙書榮的語氣甚至還有些激動。
雖然劍尊身上透露出來的威壓,即便是有意收斂也不是他們這些不過金丹期的小弟子能吃得消的。可尋常人哪裡有機會見到劍尊,要說出去,彆人不得羨慕死!
藺玄澤隻是看了他們三個一眼,皺了皺眉,有些疑惑,卻沒開口,視線卻在背對著他的那隻毛茸茸的生物上停留了一瞬。
劍尊一直未曾開口,秦泛舟三人也不敢輕易起身。對方向來心性淡漠,冷心冷清,難以接近,也讓門下弟子在他麵前也更加謹小慎微,不敢有任何的逾矩和冒犯。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秦泛舟才抬起頭,可眼前哪裡還有那抹出塵的白衣人影,直到這時他才幽幽歎了口氣。
他本來以為藺師伯還會跟他們詢問大師兄的去向,可沒想到藺師伯什麼都沒問就離開了。
“藺師伯已經走了。”秦泛舟道。
宣笙笙抬起頭,拍了拍胸口道: “藺師伯的壓迫感太強了。”
即便是他們這些滄劍山弟子也有些承受不住。
秦泛舟安慰道: “藺師伯天生劍骨,以身入道後,先天劍氣早就已經融入他周身的一草一木,尋常人都接近不得,恐為劍氣所傷,這也讓藺師伯在同境界下難有敵手。”
“而且藺師伯已經在大乘期沉浸多年,距離飛升也不過一步之遙!就連那碧燼山的魔頭,都得避開鋒芒,可是當之無愧的修真界第一人!”宣笙笙盯著劍尊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滿臉崇敬。
一旁的趙書榮走到石桌旁,望著上麵咬了半口的糕點,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桌上哪裡還有貓的影子。
而鬱堯正被這個偷貓賊單手抱在懷裡,他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周身已經換了一片天地。
偷貓賊慣穿一身白衣,生得人高馬大,長得人模狗樣,還是滄劍山劍尊,修為大乘,號稱修真界第一人,卻當著門下弟子的麵,十分熟練的順走了一隻小白貓。
由於對方劍不離手,所以隻能右手抱貓。
被對方抱著的鬱堯隻覺得自己像是在跟一塊石頭親密接觸,這藺玄澤簡直全身都是硬骨頭!
由於被對方摟在懷裡,能近距離聞到男主身上特有的鬆木香氣,像是長在高寒之地,滿身雪霜的鬆針,散發著一種更為清冷的草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