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頭是能隨便打的嗎?!
“李小二,讓你去洗個碗你怎麼洗那麼久!是不是上哪偷懶去了,請你來可不是讓你偷懶的,今個可來了不少仙家貴客,要是怠慢了你就趕快滾蛋走人!”
說完那管事又眯著一對綠豆眼,滿臉刻薄,嫌棄地打量了鬱堯一眼,冷聲道:“要不是如今客棧人手不夠,還輪不到你去招待貴客!趕快把自己身上這身酸氣收收,拾掇一下給三樓的貴客去上酒上菜。”
鬱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笑,卻讓他胖管事感到頭皮發麻,隻覺得這個叫李小二的小子今日是不是撞邪了。
正準備開口再罵,就見對方已經溜到了一邊,走進後廚端酒菜去了。
鬱堯看了一眼手中的店簿,是他剛剛從那胖管事身上順下來的。而且他還順便在對方身上放了點彆的東西,足夠讓他度過難忘的幾天了。
【19:宿主這是?】
“店簿。”鬱堯說完翻了一下,發現裡麵確實登記了今日這家客棧中出入的所有住客,光是兩日便登記了七十六人。
而之前幾天都是空白,想必是魔尊鬨了一番,也沒人那麼不怕死還往鶴蘭城裡湊。
他將店簿收起,暗道之後肯定有用,那冒牌魔尊可能也在這些人當中。
【萬一那個冒牌魔尊沒登記呢?】
“那等等就看看,客棧現在有多少人,人是多了還是少了。”
不過鬱堯卻覺得,對方出了傳送陣後就往客棧裡去,而不是彆處,想必是奔著落腳點去的。若非如此,客棧魚龍混雜,若是稍有不慎還會被人發現暴露行蹤。
假如對方正是留宿這間客棧,那自然都說得通了。
這次來鶴蘭城的修士,很多都是一個宗門幾個人一起來的,誰落單了,誰沒落單,恐怕也不難排查。
鬱堯端著酒菜穿過人群朝著樓上走去,神識卻一直鎖定在在場的修士身上,這些人的舉動表麵上沒有任何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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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三樓一間雅室內,一名身著鵝黃道袍的青年一直喋喋不休,反倒是坐在他對麵的白衣劍修一言不發,也不知道聽沒聽。
“要說這通天網可真是個好東西,聽說星衍閣還打算在通天網搞什麼發言等級,還有什麼權重,根據活躍的天數來算,少說也得給我算個五級宗師!”
“你說我們兩也有十年沒見麵了,什麼時候再去比比劍?”
“你可彆瞧不起人,老子這回可是苦修十年,就等著一雪前恥!過幾天約個日子,就在天雲宗最高的道台上,你跟我痛痛快快打一場!”
藺玄澤正用從儲物戒中拿出的絲絹,緩緩擦拭渡邪的劍身,聞言冷淡地回了一句:“不用在道台。”
黃衣人正準備接口,就聽見藺玄澤繼續道:“因為你丟不起這個人。”
對方像是早就習慣了他這個脾氣,也不震怒,隻是很不服氣的笑了一聲,眉眼也儘是傲氣。“就比一場,誰輸了誰是弟弟。”
藺玄澤將渡邪插回劍鞘之中,聞言掃了他一眼。
“本尊不需要。”那麼蠢的弟弟。
藺玄澤的視線突然又落在了那漂浮的淺藍色浮框上,被上麵的字吸引去了注意力,連黃衣人後麵說了什麼他都沒聽了。
【哈哈哈哈哈,那個胖管事知道他打得是誰嗎?魔尊被拍的一臉懵逼。】
【你們說鶴蘭城剛剛才被‘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