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至於反應那麼大,落荒而逃。】
【所以,魔尊應該不直,或者不是那麼的直。】
【把劍尊比喻成狗,6。】
【這不是重點!】
【你還是沒說,魔尊跑了怎麼會對劍尊是一件好事了?】
【因為魔尊逃跑了,反而說明他的心,因為劍尊的到來,也情不自禁地亂了!這剛好印證了魔尊對劍尊是有感覺的,劍尊,你很有戲啊!】
【好像真的是這麼一回事,越聽你這麼說,越覺得有道理。】
藺玄澤盯著這浮框中飄過的大片文字,皺了皺眉,沉思了片刻。
鬱堯躲著他,反而還證明了他對自己也是有感覺的?
【那劍尊現在應該怎麼辦?追不追上去?】
【追!當然要追啊!】
*
鬱堯轉進了一條小巷裡,見藺玄澤沒有追上來,才緩緩鬆了口氣。
剛剛藺玄澤的眼神,讓他一瞬間仿佛回到了鶴蘭城的時候,生怕藺玄澤又回冒出諸如李小二之類的驚人之語。
所以他在藺玄澤開口之前,先一步跑了。
【19:宿主,彆擔心,劍尊男主肯定認不出你的。】
鬱堯暗道:“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
他真的差點都以為藺玄澤開掛了,不然為什麼無論是鶴蘭城,還是滄劍山那次,都認出他來了。
鬱堯又摸了摸自己的臉,確認自己真的沒有露餡,也覺得沒必要再自己嚇唬自己。
他往前走出幾步,剛好看到了方才走出酒樓的那幾個樓家弟子。一行足有八人,這八人又以那個叫樓謙的少年為尊。
見他們似乎是要回樓家,鬱堯突然眯了眯眼,正想著怎麼跟著這些人混進去,就察覺到有一道窺探的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
他猛的往旁邊的高樓裡看去,可是大開的窗戶卻空無一人。
鬱堯冰冷的視線在窗上停留了許久,他可以肯定,方才那道視線的主人不是藺玄澤。
那會是誰?
不過那道視線看向他時,他也並沒有從中感受到惡意,像是某個藏在暗處的修士,無意間瞥了他一眼。
等鬱堯移開視線,窗內便輕輕閃過了一道影子。
那道影子站在白衣男人身後,恭敬地行了一禮。
“家主,鳳丘城的事都安排好了。至於廣府城,家主您已經在這裡守了三日,如今劍尊也來了,就更加不好下手了,不知我們......”
聽到他的話,白衣人突然笑了一聲,搖了搖手中的折扇,擋住了微微揚起的唇。
“倒也未必,彆看樓家時刻開著護族大陣,可他們卻沒把覆滅謝家和趙家的魔尊鬱堯放在眼裡......”
“家主的意思是?”
白衣人靠在窗後,整個人藏匿在陰影中,側過身時能望見底下來來往往的修士,微笑道:“樓家如今大部分人還認為,謝家和趙家被滅門,隻是因為他們二家實力不濟,僅此而已。”
那黑影道:“樓家這就是在自取滅亡!”
白衣人對他的話置若罔聞,隻是抬眸看向遠處樓家的金頂,低沉帶笑的嗓音從扇麵下傳了出來。
“一邊不屑一顧,一邊心存畏懼,縱情聲色大擺宴席的背後,是護族大陣的天價消耗,你說他們究竟是怕,還是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