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正道修士的修為並不如何出眾, 在她眼裡不過都是一群臭魚爛蝦,她連元陽都不屑於吸食這些人的。
宸夫人將腳邊的一具屍體踢開,朝著那坐在殿內的白衣僧人走去, 美目裡貪婪之色一閃而過。都說和尚的元陽最足,而此人又生得這般俊俏, 當和尚反倒是可惜了。
“都說出家人慈悲為懷,不殺生,如今和尚你破了殺戒,還是和尚嗎?”
宸夫人笑著朝著對方走去,就要抬手碰到對方的臉,一邊低笑道:“那這色戒......和尚你有沒有興趣也破了......”
突然那白衣僧人迅速睜開眼,那雙漆黑的眸子裡閃過幾道令人心悸的暗芒。
宸夫人手上的動作莫名一僵, 卻暗道一聲奇怪。
她身為碧燼山護法, 身上可是有合體期初期修為, 又怎麼會害怕一個重傷的和尚。
看著這白衣僧人俊美的麵容,宸夫人愈發覺得方才是她多心了。這和尚分明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雖然她每殺一個男人都會挖出他的心臟,吸乾對方的精氣,可她保證會看在這和尚模樣好的份上,給他留一份體麵,不會直接變為乾屍。
對方卻沒有回答他,反而問道:“魔尊近來如何?”
宸夫人將手收了回來,忍不住捂嘴輕笑:“你好像對我們主上十分感興趣,不過和尚,奉勸你一句,主上的主意你可打不得......”
“哦?”這和尚看向了他,一雙漆黑如墨的眼中仿佛點綴著點點寒星,“為何打不得?”
“主上他可沒有奴家那麼好心,奴家還能跟你說說話,你若是惹主上一個不高興,他抬手就能滅殺了你。”
“不過......奴家也隱隱聽到了一些傳聞。”
見那白衣僧人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宸夫人便將身子跟沒骨頭一般倚在了座椅上,低聲道:
“主上他抓了很多年輕修士上山,那些修士可都是各門派的天驕。按理來說換做以前,主上定會將這些修士給殺了,將屍體掛出去示眾,好殺殺那些正道的威風。”
“可主上非但沒這麼做,還將人好生養在山上,魔眾們都說主上這是在金屋藏嬌......甚至連奴家想去看一眼都不讓。”
“傳聞主上每次回山,必定會去造訪那幾名正道修士,夜夜笙歌。都說正道修士好血性,隻是不知道會不會也成為主上的床笫之歡,衣下之臣......”
“床笫之歡?”
宸夫人察覺到這白衣僧人身上氣息微寒,泛著一些陰森的冷氣。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有一道赤色的劍刃刺穿了她的胸口,濃重到仿佛化為實質的魔氣刺入她的身內將她的內丹給攪碎。
她身為魔修可在這股魔氣麵前卻毫無還手之力,像是被壓製了一樣。宸夫人先是麵色駭然,繼而狠狠地盯著這個白衣僧人。
事到如今,她又怎會不知,她被這個和尚給騙了!
眼見著對方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變為了如血般的顏色,那是一雙和魔修截然不同的魔瞳,她瞪大了眼睛,張口道:“你是......”
不過她接下來的話都沒能說出口,那把劍身赤紅的長劍便深深地刺了進去,周圍如同化為實質的魔氣蜂擁而上,將之吞噬。
那些魔氣也暴漲了幾倍,化為幾個魔侍站在了孟寒生的身側。
孟寒生看也不看那倒在地上的宸夫人一眼,視線落在了那魔侍手中拿著的黑色玉令,正是碧燼山的通行令。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右護法自然沒有什麼利用的價值,況且敢用那種眼神看著他的人,都被他殺乾淨了。
而且此時他正需要煉化一位高階修士的修為,來助他修複身上那個叫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