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番外(一)(1 / 2)

九九六係統迎來了它新一個宿主,歡喜地與沈魚告彆。

【雖然你沒有完成任務,但滿意值是憑你自己的本事掙來的,係統不會回收】

沈魚:這不就相當於我有一家現代大型生鮮超市了。

坑人的係統在最後終於靠譜了一回。

腦中的提示音徹底消失,沈魚安心推門出去。

永嘉帝大筆一揮給江硯白批了半個月的婚假,兩人商議過後覺得出門遊玩一番。

沈魚從前總想著有錢有閒了後要到處旅遊,吃遍大江南北的美食。

不過古代這交通,半個月的時間也隻能去個不遠的城鎮。周氏對他們要出去玩沒什麼意見,“是該出去走走,以後有了孩子,怕是想走也沒法子走。”

葛涵雙附和,“是啊,阿禹這小子出生後,那是不知道多了多少要操心的事情。現在肚子裡又有了一個,也不知何時才能去遊山玩水。”

葛涵雙昨日剛查出來的喜脈,沈魚再看她,總覺得她渾身上下已經籠罩了一層母性的光輝,“總會有機會的。”

葛涵雙這個孩子也來得及時,沈魚還挺怕周氏會催生,葛涵雙這個孩子一來,她便可輕鬆幾年了。不過孩子這個事情嘛,到底還是要看緣分。

周氏慈愛地笑著,“這回要個女娃娃才好,湊成一個好字。”

葛涵雙笑眯眯道,“阿禹已叫嚷了一天的要妹妹,不知他聽誰說的,昨兒夜裡非要我抱著個女童像入睡!”

婆媳幾人都笑,“這個阿禹啊!還是孩子心性。”

江明禹已經十三歲了,是可以獨當一麵的年紀了。

“他這性子,明年下場是不是還早了些?”周氏有些擔憂。

葛涵雙卻道,“無妨,明年下場本就是試水,祁白是想練一練他的性子。”

周氏還想再說什麼,抬眼間遙遙看見江硯白走了過來,使了個眼色調侃道,“瞧瞧,這才幾個時辰沒見,就來尋了。”

葛涵雙也看見了,故意誇張道,“娘,人家新婚燕爾。”

沈魚自詡臉皮厚,但麵對這明晃晃的調侃時,還是羞澀笑了笑。

江硯白由遠及近。

周氏率先開口,“這麼急匆匆過來,還怕我們拐帶你的新婦不成?”

“我怕她拐帶你們。”江硯白淡淡道。

沈魚抬手打他一下,“哪有!”

江硯白開始細數她這幾日的罪證,“三日前你帶著娘與嫂嫂去了天下鮮一整日都不見人影,日落十分才回來。兩日前說是要去鬱園賞花,又是月上中天才回。大哥都來和我抱怨了。”

沈魚理直氣壯反駁道,“不行嗎?”去天下鮮因為一打起麻將來就忘了時間,至於賞花也是出了一點點小意外,本是單純的賞花,後來那下帖子的閨秀兄長狩獵而歸,帶回來不少的野味。

賞花宴瞬間變味成了烤肉宴,沈魚大展身手,順帶憑自己的烤肉手藝吸引來一大堆小迷妹。

周氏幫腔道,“怎麼,我出去玩樂一番都不許嗎?”周氏還約了她的老姐妹下次再組局呢!

“娘,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葛涵雙也開口,“可不是小魚兒拐帶我們,我們啊,是自願跟去的,硯白這話可不對。”

江硯白看向沈魚,沈魚正笑得一臉得意,有人撐腰的感覺就是爽!

江硯白無奈笑,當女子間形成聯盟的時候,是沒有男人的地位的。這三人已經是同一陣營的了,惹不起惹不起。

那兩個沒辦法對付,自家夫人還是可以“管教”一下的。

江硯白拉了沈魚就走,等到確定嫂嫂與阿娘看不見了後,將沈魚一把抱起。

沈魚輕呼,“你做什麼?”

他習武多年,抱起人來很輕鬆,微笑著貼向她的臉,“振夫綱。”

沈魚:!!!

沈魚乖巧地攬著他的脖子,低聲道,“青天白日的,彆亂來啊!”

江硯白淺笑,低頭去親她的額頭,“現在知道怕了?”

路過的下人見到此場景,十分有眼力見的要不就是繞路,要不就是低頭裝沒看見。

沈魚赧然地將臉埋在他的臂彎裡,逞強道,“不怕。”

江硯白早看穿了她的色厲內荏,“夫人怕是忘了昨夜的求饒。”

沈魚瞪大眼睛,身子不安分地動起來,“你答應歇幾日的!”

“是嗎,我有說過嗎?”

沈魚暗叫不好,她怎麼忘了,這家夥是耍無賴的高手,外人麵前的清冷矜貴的江少卿,在定親之後他就撕下了偽裝。

夜夜笙歌什麼的,她真的承受不住。

“我錯了!”能屈能伸向來是她的優良品質。

江硯白隻是笑沒有回答她,沈魚認命地閉上眼睛。

再睜眼時,卻不是在臥房,而是在書房。

沈魚瞥了一眼書房的那張軟塌,吞了吞唾沫,腦海中想著以前看過的小黃文裡的各中py,江硯白這是想解鎖新地圖?

她扯著他的衣袖,“真不能等天黑嗎?”

江硯白微;愣過後才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彈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勾唇道,“夫人原來想在這裡……”

“呸!什麼我想,是你想!”沈魚嬌羞惱怒偏還嘴硬的模樣可愛極了。

江硯白其實隻想嚇一嚇她,此時是真有些被勾起了火,吻住了她的唇,不輕不重地碾著她的唇瓣,直至她呼吸有些急促,才放開。

“今日恐怕不能滿足夫人所想,不然明日晨間,恐怕你起不來。”明日是出遊的日子。

沈魚紅著臉,掐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

江硯白摟住嬌妻,指著書房的博古架道,“你看那兒。”

沈魚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一縷陽光透過窗縫斜射在博古架上,不偏不倚地照在兩個木雕上,一對壽公壽婆可愛又慈祥。

“另一個果然在你手中。”沈魚的那個木雕自從嫁過來後一直被她放在梳妝台上。

江硯白笑道,“娘自然是心疼我的。”

沈魚躺在他懷裡,勾住他的幾根發絲在指尖把玩,“原來江少卿那麼早就對我圖謀不軌。”

江硯白點頭道,“是啊,那時我就在想,這麼機敏的小娘子,當然要娶回家。”

江硯白撩開她的衣袖,露出雪白的腕子來,還有腕子上那根舊了的五色絲線編織的如意結手鏈。

沈魚是個長情的人,戴了三年都不沒換。

江硯白慢慢地將舊的手鏈解下,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兒掏出來一條簇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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