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多聊,這情況也不允許他們繼續寒暄下去。
超夢將瞬間移動的光環施展到李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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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地。
“啾!”
急凍鳥叫了一聲,超夢動作一停。
在李想不明就裡的目光下,急凍鳥痛惜地扭頭叼住自己的一根尾巴,用力一拔!
飄逸且絢麗的水藍色纖長尾羽,便出現在了它的口中。
“啾啾!”
急凍鳥腦袋一甩,把尾羽扔到了李想的身上,一臉“拿走拿走”的表情。
李想瞅了瞅手裡的羽毛,和扭過頭不忍再看,再看就心碎的急凍鳥,忍不住笑了。
瞬移光環繼續施行。
“下次記得看準人再攻擊啊!”
伴隨著人影的消失,這句話留在了空氣裡。
“啾啾!”
知道了!要你教!小孩兒屁話真多!
急凍鳥氣得在原地蹦來蹦去。
超夢莞爾,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應該,很久沒和人類溝通過了吧?
“……啾。”
跳腳的急凍鳥動作漸緩,遲疑著輕輕點了點頭。
和巡護員聯盟的人立下約定,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了。
作為雪嶺的“神”、生態的保衛者,一直以來它過的都是避世的生活。
哪怕生活在這裡好多年的阿芙羅拉,也沒和它交流過。
怎麼說呢,它天生對人類這種生靈不是很感冒。
連這幾天冒頭,都是因為那些偷獵者不管亂抓,還特彆囂張地攻擊它。
所以。
在質問鋼鎧鴉,聽到這家夥說什麼“特麼說了不是我們乾的”、“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之類的話後。
沒想著繼續溝通下去,覺得它不過是在說謊,大言不慚地冒犯自己,想著直接把他們用冰控住,再慢慢盤問。
至於那小孩兒說什麼後遺症……後遺症是啥?
急凍鳥完全不懂這個詞彙的概念,也沒有想過自己的暴風雪,究竟會給人類帶來多少傷害。
冰一下會死嗎?應該是不會的。
它記得自己當初冰過的那個巡護員就沒死,人類的身體素質還是可以的。
……這些是之前的想法。
現在看來,似乎有一點出入。
我建議你多和人類、寶可夢交流,聲帶長出來是溝通用的,彆讓它白費了。
超夢仿佛能看到急凍鳥在想什麼,飽含深意地看了它一眼,幽幽地說道。
而後,便帶著它瞬移到了極北巡護員聯盟總部。
永遠不要做一個獨夫,無論你再怎麼重要。
超夢這般說著,捏碎了之前收服急凍鳥用的精靈球。
急凍鳥垂首,不言語。
然而。
在雪嶺。
它們剛剛瞬移走的位置百米外。
一片白雪中。
無數綠色流光從四麵八方的林間飛射進去,將雪戳的千瘡百孔。
旋即。
一隻戴著綠色領巾的黑綠兩色杜賓犬撲了出來。
它跑到剛才眾人活動的位置,輕輕嗅了嗅,目光看向極北巡護員總部的位置,以及嶺城。
又驟然消失。
“嗷……”
……
雪嶺外圍。
當徐鶴聽到信使鳥的彙報,說李想被一隻藍色的大鳥襲擊,可能有性命之憂,大驚之下準備報警時。
李想驟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仿佛從天上掉下來似的,一屁股跌到了象牙豬的背上。
把象牙豬嚇了一跳。
徐鶴等四張臉也愣愣地看著他。
“啊……不好意思,回來晚了。對不起我錯了,我願意寫檢討。”
李想摘下風鏡和口罩,尷尬地撓了撓頭。
超夢也太給力了點,原以為會瞬移到雪嶺外圍,沒想到直接坐徐鶴後麵了。
難頂。
“你——”徐鶴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氣。
但瞧見李想臉上慚愧的表情,和周圍三人驚異的麵容,最終還是堵了回去。
不斷在心中默念“我是一名教師”。
幾秒後。
他點點頭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這時。
牧場內隨處可見的廣播突然響起。
說是有突發異常天氣,牧場即將關閉,請各位旅客趕緊回到起始點,又對坐騎們發出了指令。
遊客們便陸陸續續,往起始點方向前去。
李想放出了鋼鎧鴉,重新坐到它背上,旋即將手裡的羽毛塞進懷裡。
“你到底遇到了什麼?”
宋桀和宮煦來到他身邊,意味深長地看著那根纖長的藍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