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瞪了這兩個不著調的貨一眼。
白鴛鴛雖然也是前十,但由於是女生,加上和這些人不是同一個青訓營出來的,所以沒混到一起去。
她主要跟著蘇茜,後者也樂得引導她,兩人早已認識很多年了。
各自就坐。
後排原本是李想三個的專屬位置,可由於被那五個新生占去了,隻好委屈一點,坐倒數第二排。
不曾想屁股剛貼到位置上,那五個人湊過來了。
有喊他學長的,也有直接叫他名字的,爭先恐後地說些什麼,話裡話外基本一個意思。
——快和我們對戰!
年輕氣盛啊。
才一年級下學期的李想感慨,而後接下了他們的邀請。
抽空打一打唄,反正賺誰的糖不是賺?
而這五人裡麵他唯一記下來的,是一個叫做葉慕的男生。
並非他多厲害,也絕不是他多有禮貌或怎樣。
而是五個人裡麵就這貨頂著一頭藍毛,極其搶眼,好比五顆燈泡裡,就他一人亮了。
看其藍毛裡還摻雜了幾根粉毛,就知道絕對是染得。
文藝複興?殺馬特時代?還是說寶可夢的傳統多元素發色?
李想滿心吐槽欲無處釋放。
少傾。
徐鶴等一眾老師來了。
會議內容和前兩次沒多大變化,隻是少了雙打的組隊環節。
開到最後,徐鶴重點敲了敲黑板,讓大家調整好狀態,哪怕不上場的也要保持精神充沛。
誰都不知道比賽當天會不會出現意外情況。
眾人應諾後會議便結束了。
會後。
徐鶴日常叫走李想,問他調整得怎麼樣,看起來非常擔心他的狀態。
回應自然是很好。
霧島讓他的身心健康,也減少了來自異界人的精神負擔,每日睡眠充足,身體隨著年齡的成長而越發強壯。
憂心歸憂心,卻不至於影響到戰鬥狀態。
徐鶴不清楚李想經曆了什麼,他以為這是負擔太大的原因。
畢竟才第一年上場,就不得不承受晉升全球級的壓力。
沉甸甸的責任並沒有看上去那麼輕鬆。
沒有多談。
徐鶴很清楚這種事情隻能淺談即止,不然容易激起青春期的逆反心理。
……
那五個新生相當地鍥而不舍。
硬是等到他和徐鶴聊完,才跑過來希望他兌現承諾。
五個送糖使。
李想默默給他們取了群體性的外號,帶著他們跑去校隊的對戰館,按照他們要求的那樣,三對三完成五場血虐。
還是那句話。
瞿盛和楊天望當初的水平。
有一個稍微強一點,但也僅此而已。
宮煦當初的水平都沒有,更彆提再往上一點的宋桀水平了。
人才齊聚第一屆?績點沒有吸引力?
李想不置可否。
但比起他,送糖使們更加無語,一個兩個捧著自己的精靈球,默默懷疑人生。
有兩個連自己怎麼輸的都給忘了,整得出車禍一樣。
接受不了失敗?
其實他們接受得了,隻不過是被李想強大的實力給打蒙了,需要一點時間消化。
看錄像和親自體驗是兩種概念。
他們現在也真信了網上流傳的這句話。
而當李想被一個預備役叫走了以後,他們的身邊也圍上了一群人。
“嘛……不要灰心,你們——”
“總有一天會習慣的,哈哈哈哈。”
“瞎說什麼大實話!”
幾個預備役的學長笑個不停,明明是來安慰這五個新生的,卻沒忍住。
新生中有人說道:“學長,你們也是這樣的嗎?”
某學長點點頭,“那肯定的,你知道李想最大的優點是什麼?”
“一視同仁!不管你是誰,該輸還得輸,哈哈哈!”
“早和你們說了,霧都大有三個人絕對不能惹,一是食堂阿姨,二是校長的優雅貓,三就是大魔王李想。”
那個學長指了指正在和李想對戰的人。
“就那個看到沒有,魏祥魏哥,之前多囂張一個人,被李想連續吊打半個月,人都打傻了,患上了那個叫啥斯……”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旁邊人提醒。
那人狂點頭,“沒錯,就這玩意兒,可憐得不行,我們都沒眼看你知道嗎?”
他歎了口氣。
送糖使們頓時驚訝地看向那邊,打著打著得病了也太頂了。
“彆聽他瞎叨叨。魏哥是有上進心的,雖然輸得多,但實力提升得很快,大家巴不得和李想對練呢。”
另一個學長打了剛才說話那人一拳,“在座的,基本都身負幾十敗乃至上百敗,一兩局的輸贏真算不了什麼。”
幾十敗?上百敗?
你這可比他還要誇張!
送糖使們對視,感覺越聽越想是神話,果斷放棄了繼續聽下去的想法。
這群人瘋了,都把輸當成榮耀了。
五個少年匆匆溜走,避免自己被同化。
“誒——”
“放他們去吧,早晚一個樣。”
那幾個預備役的學長笑了笑,沒太在意,“曆史”早已證明了沒人能夠反抗大魔王對霧都大的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