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嗵。
盔甲鳥倒地。
明明沒被火神蛾的任何一個招式擊中,它徹徹底底在地上昏厥過去了。
“嗶!”
脫下厚重外套的裁判吹哨。
場內,天使城隊長陷入了呆怔之中。
盔甲鳥真的沒有被火神蛾攻擊嗎?不,從後者使用【火之舞】起傷害就已經誕生了,並持續不斷地消弭著它的體力,直到最後一刻。
隻不過這股熱量太過恐怖,甚至扭曲了現實,像特彆篇裡能讓熔岩蟲製造幻境的火影一樣,使得盔甲鳥產生了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幻覺。
實際上。
它一直在被灼熱的火焰舔舐著身體,羽翼有融化跡象的時候差點沒反應過來,奈何最終在嘗試反擊的這條道路上瞬間倒下了。
天使城隊長作為它的訓練家,也一直大吼著提醒,可惜完全沒能奏效。
“這特麼……超過學生的範疇了吧?”
他捂住額頭,感覺自己有點要中暑了,火神蛾居然恐怖到這種地步。
明明去年的比賽裡還很“正常”的一招一招秒殺彆的寶可夢。
為什麼準半決賽這麼搞?
自然是因為火神蛾的仁慈,阿勃梭魯是對規則對戰沒興趣,它則是對寶可夢對戰的本身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隻想快一點乾掉對手。
那麼最快的速度是什麼呢?
化身【太陽】。
太陽是不可接近的,太陽是光明的源頭,也是無法觸碰的“真實”。
此刻。
它已然再度化身為“神明”。
接下去的對戰,就開始非常單調起來了,在不受影響的觀眾們看來,天使城隊長每放一隻寶可夢就會呆一隻寶可夢,仍有火神蛾靠近,被火焰燒到體力儘失。
講真一點激情都沒有。
場地裡燃燒的特彆旺盛,觀眾們則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真的不是演戲嗎?”
“你跟我開玩笑,必輸局有必要演戲?不過這個情況我也沒怎麼看懂。”
“沒看懂正常,你不能看那兩隻寶可夢,要看周圍的人,瞧見沒有他們都開始脫衣服了。”
“什麼意思?”
“就是熱量非常高的意思啊笨!都影響到場外了,你說厲害不厲害!”
“窩草?那豈不是很牛皮?”
“正常火神蛾到不了這個地步的啦,不用想了,少做夢吧。”
聰明的觀眾尋找到了周圍的細節,從而得知眼下的場地中正在上演一場非常恐怖的戲碼。
而這場戲碼並未持續太久。
賽方為了讓觀眾們體會到這場比賽的誇張程度,特意貼心地在結束後把防護壁壘給關了。
——熱浪撲麵而來!
“靠!好燙好燙!”
“這已經能煮泡麵了吧?空氣沒燃燒起來嗎?”
“我感覺有點像每年最冷的那段時間衝回家裡的感覺,對了,我是極北人。”
火神蛾帶來的威能十分直觀,也讓觀眾們感受到了它的強大之處。
所有人再度對某人有了個更上層的認知。
而另一邊。
一同回到了校隊駐紮點的火神蛾,受到了相當熱情的歡迎。
他們紛紛稱讚其不愧是能與炎帝交手的強大寶可夢,並嘗試著與其來一場友好的觸摸交流。但很可惜,羞怯的火神蛾第一時間躲到了李想身後。
它不太適應這種被圍住的感覺,先前在太陽教哪怕數量再多,那些人也隻是跪趴在極遠處罷了,根本不會像剛才那樣靠近。
“你得學會習慣啊,身為太陽的你要開朗一點。”
李想摸了摸火神蛾的絨毛。
旁邊人以為太陽是這隻火神蛾的昵稱,就像阿福哥對上熾焰咆哮虎那樣。
可惜,他們都猜錯了,甚至連熾焰咆哮虎的也搞錯了。
阿福哥的昵稱是“阿福”才對。
躲起來的火神蛾悄咪咪地想著,卻沒有說出來讓霧都隊眾人糾正的膽子。
下午時分。
準半決賽的最後一場,蘇茜打西歐鐵棘隊隊長,後者在去年八強時被李想暴打了一遍,今年打算在身為學姐的蘇茜身上把場子找回來。
但很明顯他的計劃要落空了。
去年倒在小組決賽的蘇茜早已今非昔比,鐵棘隊隊長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時間稍微打得長了一點,不過學姐還是順利地拿下了比賽。
四強正式出爐。
……
說實話。
李想很想和空我聞打上一場,奈何世界上有種安排叫做宿敵之戰,青少賽官方很喜歡搞這種東西,所以讓蘇茜又一次撞上了空我聞。
兩人之前對戰還是在秋季賽單打,蘇茜稍微贏了一點。
這次她還能否延續勝果,就非常惹人好奇了。
應該是可以的。
因為蘇茜屬性上占優勢,在大家寶可夢水平都差不多的情況下,哪怕訓練家有安排克製屬性,但擅長屬性被壓製,一樣很容易落入下風。
擅長惡屬性的空我聞就遇到了這麼個難題。
去年輸給赫堡隊隊長的蘇茜,同樣是因為對方擅長鋼和地麵屬性才倒下的,否則去年就應該前八了。
比賽開始後。
雙方都打得很小心,但隨著時間拉長寶可夢的體力負擔變重,兩個人逐漸按捺不住,開始激情對轟了。
可超級阿勃梭魯怎麼可能對轟的過超級沙奈朵呢?雙方特性上都有一定差距。
哪怕李想身邊的貓大爺瘋狂給對手加油鼓勁,也難以掩蓋空我聞逐漸打不過蘇茜的事實,後者見狀更加來勁兒了,再也不掩飾其暴力的性子。
甚至用瑪力露麗來了個【薄霧炸裂當場上演與謝米等同的核爆秀。
空我聞完全招架不住,最後隻能不敢地咬著牙敗北。
“贏了!晉級了!”
亞軍打底的蘇茜無比興奮,仿佛作為高校訓練家的經曆圓滿了一半,不再保持先前的莊重。
下台後的她激動到把所有親近的女隊員和女老師都給親了一遍,不是很熟的也用力地抱了抱。
男隊員包括李想都沒這個待遇。
不過就算有,他們也會覺得十分尷尬的,還不如邊上為其鼓掌,甚至吹一吹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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