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冊已經失傳。”
拉塞爾遺憾地說道,“我們隻能靠自己來獲得所有變換z招式的效果。”
李想本以為身為代理島嶼女王的拉塞爾家中會存在了相關的典籍,後者卻告訴他這玩意兒已經失傳。
好家夥這才幾十年就已經失傳了嗎?
他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但想來這幾十年裡拉塞爾家應該也經曆了風雨飄搖的一段時期,畢竟戈瑪他們家乾脆都被迫害到大島來了。
說起來協會有沒有記錄呢?
李想覺得群島協會作為管轄這片土地的組織,應該對z招式有過詳儘的記錄。
想到這裡他給演員打了個電話,後者表示包在自己身上,隻管等消息就好,隨即便匆匆掛斷了電話,一副忙得電話都沒時間姐的樣子。
這個人真記得自己來群島是乾什麼的嗎?
他看著嘟嘟嘟的通話界麵,心中難免腹誹。這些天裡演員哥一直借著搜索熾焰咆哮虎z的由頭,收集二島協會內不法交易的信息。
說演員忘記任務吧,人家這不正追著熾焰咆哮虎z的買家呢麼?順藤摸瓜下去早晚是能把熾焰咆哮虎z找到的。可要說他沒忘記任務,李想卻總有股比起追查z純晶,對方明顯更喜歡挖貪官汙吏的感覺。
職業病?或許。
他懶得多想,反正隻要達到目的就好。
而z招式的每日使用次數,並未根據李想的緩步熟練應用增加,仍舊保持著一天兩次的節奏。比起隻要寶可夢保持健康狀態就能進行的超級進化,可以說是大大的不如。
當然這種小缺點也不足以掩蓋z招式的光輝,這玩意兒無論威力,亦或者對守住的穿透力、破壞力都是非常值得誇獎的地方。
如果每天能多用幾次,或許就更好了。
李想發自內心地這麼認為。
一日晚飯。
“前輩你要先挑戰四島麼?”
餐桌上的拉米對他接下來的諸島巡禮計劃表示不解。
後者回道:“是的……這裡有什麼禁忌嗎?必須要按順序來?”
“不不不,沒什麼禁忌。彆說挑戰四島了,就算挑戰到一半去彆的島嶼繼續挑戰也是可以的。”
拉米瘋狂搖頭,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姐姐。
拉塞爾雖然是四島的代理島嶼女王,目前卻隻拿到了妖精z和草z,由於最後的那隻霸主寶可夢實在打不過,這才來到大島換個對手。
“這樣。”
李想點點頭,在他手邊就是拉塞爾給他的四島霸主寶可夢分布圖。
和二島一樣都是三隻——椰蛋樹島的霸主阿羅拉椰蛋樹,大花園的霸主蝶結萌虻,以及大峽穀山洞裡的霸主杖尾鱗甲龍。
最後這位是目前公認的最強霸主寶可夢,拉塞爾去挑戰一次後就明白了雙方的差距,果斷調轉了方向,決定過些日子自己變強了以後再來。
回憶起這些心酸往事,拉塞爾著重提醒某人要小心霸主杖尾鱗甲龍,千萬不要輕敵。
李想點點頭,其實心裡卻不覺得拿下霸主杖尾鱗甲龍有什麼難度。
對他來說,真正的難度在如何保證建築物完好。
那裡連接著日輪祭壇,內部說一定還有一些遠古信息,雖說內容肯定已經被那個研究基地給記錄下來了,可這些建築本身的價值也不可否認。
保險起見或許可以謹慎一點。
……
二月份的尾聲。
李想左右手各戴著一個z手環和z強力手環,坐上了前往四島的渡船。
由於之前就已經去過兩次,他對此自然是輕車熟路。
“首選地……大花園吧。”
他看著地圖,選定了第一隻要拿下的四島霸主寶可夢。另外兩隻一個在海外,一個在危險的遺跡旁,都是要慢慢炮製的。
而所謂的大花園其實就是四島的一片大自然風景區,這裡居住著相當多的蟲屬性野生寶可夢,當然其他屬性的也有,隻不過沒這麼多罷了。
幸運的是,和先前大島二島所見得霸主寶可夢居住環境如出一轍,基本看不到人類出沒,所以不用擔心會有人偷拍這件事。
“真漂亮!”
李想驚歎地看著四周,看慣了鋼鐵叢林之後,美不勝收的風景總是特彆能讓他流連忘返。
當然田園風光呆久了以後也就那樣,這種新鮮感的保質期很短,到最後更加青睞的或許還是鋼鐵叢林的生活,美麗的大自然多有不便。
花田裡不少花朵已經開出了瓣兒,但也有更多的花朵處於花苞階段,距離完全綻放還需要一段時間。
背包裡,沉睡的謝米被花香驚醒,拱出了腦袋。
花田?是到花田了的說?
“差不多吧。”
那正好,咪咪在這裡授粉了的說。肥刺蝟雄赳赳氣昂昂地鑽進訓練家懷裡,叼出那個能讓它變化形態的香囊。
耀眼的藍光下,天空謝米登場。
它看著花園裡的嬌嫩鮮花,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
李想的眉頭卻皺了起來,“你要在這裡授粉?可這裡是南方啊!”
運花使者的使命和地域可沒有那麼大的關係,隻要春天咱就是一路播種一路往上飛。況且這裡也沒有葛拉西蒂亞花,這不是剛剛好麼!
天空謝米非常理直氣壯地表示,“開疆擴土”對運花使命同樣重要。
他無言以對,心想這張小嘴居然變得這麼靈活了,找理由一套一套的也是神奇。
二者談天之際。
花園的主人從漫無邊際的花海裡飛了出來。
“啊卟!”
霸主蝶結萌虻,作為族群平均身高本就隻有二十厘米的寶可夢,變身霸主後的它也沒有大到哪裡去,僅僅隻是半人左右高罷了。
甚至還沒有。
李想就覺得十分神奇。
而且霸主蝶結萌虻還算好說話,麵對他們這兩個外來者,沒有一言不合就發起進攻,這也給了他充足的解釋時間,道明自己的來意。
小巧玲瓏的霸主蝶結萌虻很驚訝。
除了那個傻丫頭,居然還有第二位諸島巡禮挑戰者?世道變了嗎?
不。
好像隻是又一個個例而已。
“啊卟。”
它收回放在李想身上的目光,非常儘職儘責地同意了後者的挑戰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