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某部機器對人類發起反叛的電影或動漫。
“沒毛病。”
李想滿意地看著超夢,後者總能接住他抖出去的包袱,像是能看穿他的內心。
可他並沒半點不滿或驚悚,反而非常高興。
唉。
超夢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作為一個半吊子的科研學者,它非常希望李想能在欣賞完一些娛樂向的民科作品後,能真正去了解一下人工智能學科。
但它很快就發現,教人和自學完全是兩回事。
自學的時候很快樂,而教人的時候……若非眼前這人是它的訓練家,超夢真有可能變成黑暗超夢狀態,給他臉上甩個【精神擊破】。
怎麼能這麼笨!
“哈哈。”李想滿不在乎地笑著。
來到第六十三層,這一整層都被它劃分給了洛托姆,讓它在這裡仔細研究機甲。
“不用通知洛托姆,隨便參觀一下就好了。”
李想沒打算乾擾專心致誌的洛托姆,他又不是來視察的領導,需要自己的寶可夢夾道歡迎。
超夢點點頭。
燈火通明的走道兩邊,它瞧見了不少被拆解掉的防護服,從布製到半金屬半布,再到全金屬類,各個版本各個地區設計的,應有儘有。
他轉頭問道:“你哪兒搞來的?”
洛托姆知道的防護服數據和種類肯定沒那麼多,隨便想想都知道這些玩意兒來自神通廣大的桫欏島島主。
走了巡護員聯盟那邊的路,至於他們哪裡弄來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超夢一臉坦然,它向來不是小氣的性格,更何況是給自己的訓練家造機甲,所以防護服樣本、材料它全部都提供了。
“你呀。”
李想一改剛才的散漫,嚴肅而無奈地戳了戳它的額頭。
這時候反倒超夢變得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樓層的深處,他看到了正在借用某個奇怪機器,操縱八條機械臂,專心致誌的洛托姆。
洛托姆機器人?
李想有些好奇,轉而又被旁邊的巨大裝甲給吸引了過去。
那是一架至少四米起步,外形粗獷充斥著野戰部隊風格,好似蘋果核戰記中某台單人機甲的粗糙版……好吧是特彆粗糙版。
和國際警察的增加裝甲比起來,顯得更加笨重。
“那台怎麼隻做了一半?”他低聲問道,這台之前超夢沒發給他過。
因為你是訓練家,不是狂戰士——機甲是輔助,提高你的生存率,那玩意兒除了給你增加負擔外什麼用。
後者輕聲回應,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你身邊多了兩隻酋雷姆,有了它們的力量,你的機甲隻需要極端強化靈活性和瞬間防禦能力就夠了。
酋雷姆的力量儘管沒有嚴謹地測試過,但大家都知道,這是和龍神烈空坐一個等級的存在。
“好吧,那現在造的是方便移動的輕薄類?”李想探頭探腦,隻看到洛托姆在對很多奇怪的電路瘋狂用功。
是的。
超夢給予了肯定的回答,其實我更傾向於再等一會兒,等異界人的防護服被完全解析出來,再進行製造。
異界人的防護服看似輕薄柔軟,實則采用了一種他們完全不懂的金屬材料。材料上的限製導致防護服的一些基礎功能無法完全複製。
沒有打攪洛托姆,李想和超夢在附近轉了幾圈,跑樓下去了。
夜晚。
喵頭目和瑪機雅娜大顯身手,李想及路卡利歐等幾隻寶可夢則是幫傭,前者還負責把某隻偷偷摸摸跑過來,搶東西吃的肥雞木木梟捆住。
草屬性動物類的寶可夢難道都有嘴饞的基因?
他難以理解,不過木木梟比謝米好應付,拿起刀在它身上比劃兩下就行了——本來想找脖子,可摸半天硬是沒找到。
說曹操曹操就發話。
吃飯了沒有!吃飯了沒有的說!
“嗼咯!嗼咯嗼咯!”
一隻討飯鬼和一隻討飯鬼的小弟在外麵嚷嚷,很是興奮的樣子。
李想懶得回應它們,小星雲跟謝米混久了以後越來越皮了,前兩天還跟酋雷姆一起,被謝米、熾焰咆哮虎這幾個不靠譜的家夥教會了打牌和打麻將。
嚇得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最後還是捷克羅姆勸他,說打牌和打麻將本身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賭博這一行為,不必過敏。
他這才放鬆下來,並聯想到了特彆篇阿金的那隻賭怪波克比。
總之,小星雲此時的情況依舊是那麼個理論基礎——白紙一張,未來是什麼樣子,極有可能靠他來構建。所以最近家裡都不允許任何陰暗向的玩意兒出現。
巨金怪玩的血源詛咒?暫時刪掉給我轉平台去玩動森!
甲賀忍蛙看的恐怖漫畫?要麼扔掉要麼自己藏起來,給我去看熱血競技漫畫!
連熾焰咆哮虎的一些差習慣都因為害怕小星雲模仿,而給予了強行製止。家裡的寶可夢們一時間苦不堪言,來到桫欏島這種大地方算是暫時解放了。
而在桫欏島上,以往不會出現大家一起聚著吃飯的情景。唯有像李想這樣喜歡熱鬨,喜歡讓寶可夢湊成一對的人來時,超夢才會啟用這個名為大食堂的新建築。
熱熱鬨鬨的晚餐之後。
桫欏島迎來了一輪彎鉤般的明月,群星閃耀,構建出一片又一片的美麗畫卷。
天邊的發電廠和火山還在吞吐著煙霧,李想內心沉靜,與超夢一同在海邊散步。
二者沒有說話,事實上他們都不是喜歡嘮個不停的類型,隻因為太久沒有見麵,而有些亢奮罷了。
一整個白天過去,該說的話已經說話,剩下的隻有靜謐的沉默。但這份沉默並不讓他們尷尬,反而使他們有些享受獨處時的安穩。
潮水拍打沙灘,海風清新拂麵,腳下砂礫柔軟且溫暖,夏季帶來的燥熱卻不翼而飛。
超夢:這次來多呆一會兒吧,比賽十月份不是嗎?
“比賽結束後也能來啊,我又不是什麼大忙人,更何況現在該做的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隻有等。”
李想笑了笑,這兩年休息下來,性子確實越來越平和了。
不像過往那般急躁,對一些沒趕上的事情,不會再患得患失。
仿佛受到了他的影響,超夢這兩年裡,也基本沒不知不覺就變成黑暗超夢狀態了,剛從霧島出來的時候,稍有不對就變樣。
二者又走了一會兒,這才折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