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印象足以影響許多,神伶和這個大腦袋男嘉賓的第一印象實在是糟糕,這會兒幾番互懟下來,不僅是大腦袋男嘉賓對神伶的感觀越來越不好,神伶也是愈發不喜這個“沒教養”的家夥。
好在二人也沒什麼想要互相說話的興趣,有活潑會說話的袁圓和陳仔在其中打圓場,念鈴鈴又時不時附和幾句,針尖對麥芒的神伶和大腦袋男嘉賓終於是彆開了話頭,你坐這邊,他站那邊,互不相乾。
“趙光翟,你二十三歲,大學剛畢業吧?”見神伶端著一杯溫水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陳仔不動聲色地挪回視線,轉而對大腦袋男嘉賓,也就是他口中的趙光翟問道。
神伶的眼眸微動,暗自將“趙光翟”這個名字記在心裡,隨後一言不發地聽著趙光翟的話:“我上學晚,下半年剛上大四。”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陳仔顯然是個健談的,這會兒雖然話多,但語氣溫和,一點一點地套著大家的話,也是托他的福,一旁暗暗偷聽的神伶,對在場的大家都有了一些了解。
念鈴鈴自不必說,二十三歲就是當紅小花,神伶來之前已經了解過了,而她身旁的那個袁圓,看起來是個俏皮可愛的少女,實際年齡卻已經是二十五歲,目前是一個美妝博主,和幾個合夥人一起經營了一家美妝品牌,是b市本地人。
神伶抬手拿起水壺,慢慢地在自己的杯子裡重新續水,眼角餘光輕輕掃過陳仔和趙光翟。
這兩位男嘉賓,陳仔是二十七歲,趙光翟是二十三歲,後者是一所知名大學的體育在校生,國家二級羽毛球運動員,而前者卻是經營著一家花店,二人看起來都沒什麼特彆吸引人的地方。
但……
神伶輕笑一聲,沒有引起彆人的注意力。趙光翟這個運動員到底如何神伶不了解,但陳仔開的那家花店,神伶卻是很有印象,b市最大的連鎖花店,應該就是陳仔口中輕描淡寫而過的那家“自然香”。
b市數一數二,全國都有些名氣,這個陳仔果然是不一般。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門鈴被摁響,神伶剛要端起水杯的手就頓住了,意味深長地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房子雖大,但因著和大門的距離很近,有些聲響這邊都能聽見,就比如之前神伶過來的時候,趙光翟聽見她拖行李箱的聲音而過去瞧瞧。
這位摁響門鈴的嘉賓突然到來,他們五個人都沒察覺,要麼是力氣大,直接提著行李走過來,要麼就是沒拿行李,所以沒什麼聲音會叫他們發現。
而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這位嘉賓大可以直接走進來,而不是一聲接著一聲的門鈴摁響,偏要等著大家去給他/她開門。
門口可是寫著提示的,入住啟愛小屋的每位嘉賓,可以直接開門進去。
“架子還挺大。”趙光翟雖然在神伶看來幼稚了些,不過腦袋轉得還挺快,這會兒直接嘟囔了一句,然後小跑著過去開門了。
神伶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也隻是意思意思都站了起來。反正趙光翟已經過去幫忙開門了,他們自認沒必要給這位“架子大”的嘉賓多大的“歡迎陣仗”。
而趙光翟那邊,他努力收斂了神色,叫自己麵上的不喜不會露出來叫新來的嘉賓看見,可當他從裡頭推開門,看見外頭那個滿臉不耐煩,甚至已經一眼瞪過來的女嘉賓時,他突然就後悔過來開門了。
“你怎麼這麼慢?你是這幢彆墅的管家嗎?”女嘉賓提著名牌真皮包,見趙光翟站在裡頭沒有要出來的意思,一個白眼就丟了過去,“還傻站在這裡乾嘛!我的箱子都在外麵,還不快給我去拿過來!”
趙光翟:……
趙光翟沒有搭理這個比神伶還咄咄逼人的女嘉賓,反而側了側頭,用眼神詢問站在不遠處隨時處理突發狀況的節目組人員:‘什麼情況?你們哪兒找來的公主病?’
總導演戴著墨鏡,見趙光翟一臉控訴地看過來,就摘掉墨鏡,試圖用眼神反饋自己的無能為力:‘節目效果,敬請諒解!’
難得地可以通過眼神和他人流暢地對話,但趙光翟絲毫沒有覺得激動,反而是心中一股無力,覺得來之前百般期待的女嘉賓們實在是叫自己失望。
袁圓和念鈴鈴也就算了,活潑俏皮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念鈴鈴這個女明星顯然也不是真的為了談戀愛來的,而神伶這個他偶像的對家,他沒有現場和她打起來已經不錯了。
說好的五個女嘉賓一下子排除了三個,再加上麵前這個公主病本病……趙光翟無比期待第五位女嘉賓的出現!
“喂!你這個管家還想不想乾了!”公主病見趙光翟一直不搭理她,而是一個人站在裡麵神色多變,由著她在太陽底下曬著,心裡的怒火團團上冒,直接就氣得要用手去推一推趙光翟。
趙光翟直接躲開,幼稚的大男孩也有明事理的時候:“第一,我不叫喂!第二,我不是管家!第三,原來你才是真的沒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