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宛,最近咱們老家的那個表妹,來z市了,還帶著她那個情人。前些天,還沒過年的時候,就來咱們店裡找過咱媽。來的時候帶了不少禮品呢。”大年初二,林宛去娘家的時候,嫂子和她說了這事兒。
“是張丹丹?她還真來了呀。”
“咋,你見過她們?”
“去上海的時候見過,張丹丹現在那個男的,不是什麼好人,你們不用搭理他們那麼多。”
“我是沒給他們好臉色,不過我發現那個男的挺會死皮賴臉的。”媽媽閒下來聽到她們的談話,歎了口氣,坐到她們身邊道
“媽,她那天沒少帶東西吧,我看著有不少好東西呢。”
“嗯,可不是,倒是挺適合的花錢,不過我也一份沒要,直接給她退回去了。原本想著他們會沒臉在來了呢。結果第二天又來了。依然帶許多東西。哎,這些天被這兩個人弄的心煩。這不,年前二十七八的時候,還來了大院,幸好我對門口的警衛打了招呼,他們沒進來。”
“媽,他們要是在這樣纏著我們,你直接讓爸爸和哥哥出麵,張丹丹那個男人,就是看咱家事業做的大,就是想在我們這邊撈點兒好處。”林宛太清楚他們的想法了。
“他要是踏踏實實做生意的,有合作項目我們倒也可以從她那邊走一些,不過我聽小東說,這人黑心這呢。收到錢就翻臉不認人。”
“是呀,前幾天他們在大門口遇到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知道我在搞溫泉的事兒,說是自己做木材的,有需要了可以找他,好給我了個聯係方式,說什麼都是自家人,走自家的肯定比在外麵的便宜。聯係方式我倒是接了,但並不準備用他的,應寒給我介紹了個,那邊人家常年做這個的,他們的家具廠的木材都是人家供的,質量很不錯,都是好木頭。而且價格也適中。”
“張丹丹和她那個男人,我讓你爸處理,沒聽年前你舅媽給我們打電話嗎,說那邊的男人兒子都不要了,要死要活的離婚,原本老家那個不願意離,後來梁衛香,直接跑到人家那邊直接把女婿給打了,那女婿也是個窩囊廢,離就離吧,這麼好的條件,有什麼樣的找不到,非要非要死拖著乾什麼。要我看,離了好,這樣的媳婦竟給自己家裡添堵。”
“誰知道人家咋想的,不過現在總算離了婚。慢慢會想開的。張丹丹跟著這個男的,過不上好日子,你們等著瞧吧。”
梁紅梅活了那麼多年,看的肯定比他們年輕人透徹,不過這事兒不管是誰都能看的清楚。
張丹丹這事兒,媽媽和爸爸說了下,反正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汪前進這人是沒敢再來打擾他們。不過倒也沒走出z市,兩人在這邊租了個房子住下了,兩人接下來,在郊區租了一塊地,不知道從哪兒弄的木材。還是做起了他們的老本行。
這事兒他們到最後才知道的。
這事兒還是嫂子從應寒那邊聽來的,應寒接觸這一塊比較多,市裡麵來了個新的木材廠,而且她看過那些木料,都是最次的。不過這人是個聰明的,外表做了加工,弄的跟好的一樣,一次充好,價格報比好的低一點兒,說是新廠開業,大酬賓做一次大回饋。還真有不少人來買呢。不過等拉回家才知道自己被騙了,在回去找,他們愣是說人家給偷偷換了,要誣賴他。這事兒有不少人上當受騙。但貨已經拉回來,錢也已經給了,過幾天在早人家,人家說是自己故意把東西給換了,來找他麻煩來了。他倒是還有一大堆的理由。堵的人家啞口無言。
最後這個汪前進還打出了他們林家人的旗號,見人就說他們是林家老大的表親什麼的。結果有些想要去告他的人也不敢有什麼動作了。
不過這事兒被王家的人給盯上了,就拿著汪前進黑心坑人的事兒做了發酵。說林家人仗著便利,讓自己的親戚胡作非為,用黑心暴利的手段賺大家的幸苦錢。
平時林國文的那些清正廉明,都是裝出來了,實際上不知道寐了多少錢呢。
這事兒他們林家知道的時候,王家人已經告到紀檢委了。林國文立馬抓了起來。而爸爸這邊也被部隊裡的審查了。
不過這事兒並沒有讓林家的人亂了陣腳,林爺爺從梁紅梅那得知汪前進的事兒後,直接跑到上麵,說明了情況。
這張丹丹現在已經和家裡斷了親,他老大一家和他們家原本就不對付,前些年還鬨的不愉快,都好多年不聯係了。年前的時候是來了找過他們,被老大給攆出去了。
張丹丹這個男人也不是他丈夫,他們都不認識他。或許是因為被他們攆走落了他們的麵子,故意打著他們的名號,做這些昧良心的事兒呢,說起來他們也是受蒙騙的一方。
這事兒說的也確實是事實,但是調查的是,那個汪前進不知道怎麼得,突然改了口,說開這個木材廠是林家老大讓開的,說是他給自己介紹客戶,得的錢他三,林家七。他也是也無奈,做著犯法的事兒,得的錢卻是最少的。
結果這麼一說兒,原本可以出來的林家兩個兒子,這下可壞了。這事兒說也說不清楚。
梁紅梅知道後,忍著脾氣,非要去張丹丹那邊打他一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