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第八畫 緋色之獸(12)(2 / 2)

畫怖 瑆玥 5800 字 6個月前

“冰島龍蝦湯,用麵包蘸著吃更好吃。”秦賜將自己盤裡的麵包給衛東分享。

蕭琴仙輕輕嗤笑:“這個應該是餐前湯。”

眾人都懶得理她,衛東端起旁邊的茶喝了一口:“這個茶的標簽是冰島普洱茶,今天是冰島特餐嗎?”

蕭琴仙笑了半天:“你也太可愛了,冰島普洱茶是雲南的!北歐的冰島怎麼可能長茶樹!”

“嗯?”衛東看了看秦賜,“是嗎?這人險惡,我不怎麼信她。”

蕭琴仙:“……”

秦賜點頭道:“冰島茶是來自雲南的猛庫冰島村的,那裡出產一種大葉種茶,是雲南普洱裡的極品。”

“老秦你去過好多地方啊。”衛東感慨。

秦賜:“我大學期間熱衷自助遊,上班之後又參加各地的醫學會議,去過的地方就多一些。”

衛東還想問什麼,但又覺得不合時宜。——老秦,你當時就沒個旅伴兒?就你這條件怎麼可能一直單身呢?——當著大夥還真問不出口。

Lion沒有心情討論這些,他還在糾結智淳的死因:“所以,智淳的心結是房子?僅僅是房子?”

“從獸的形狀來看,蝸牛大概是與房子有關,”柯尋說,“但一涉及到房子,就不僅僅是住處這麼簡單,說不定還要摻和上親情和愛情。——之前餘先生說,智淳因為沒有房子和女朋友散了,大概給他的打擊不小。”

秦賜比較認同這個說法:“在我們熟悉的世界裡,也許這些算不上性命攸關的事,但到了心城一旦形成了獸,或許就隨時會有致命的危險。”

理論上似乎已經可以說通了,但眾人仍舊無法想象獸在體內“作亂”時的情景。

“池蕾的情形和智淳又不一樣,她的心臟突然衰竭,這並非自己可以控製的,除非是獸在其中……”秦賜也不知道該怎樣措辭,獸能在其中怎樣呢?宿主在死亡之前,獸究竟是以一種怎樣的形態存在的呢?

牧懌然似乎看出了秦賜心中所想:“如果用儀器檢測不出來,那麼獸在**宿主的體內應該是抽象存在的,也許是一段心事,一股怨念,或是一種磁場。”

羅維也加入了討論:“截止到昨晚,有獸記的人是七個,為什麼畫先選擇了池蕾和智淳?這個先後順序又是根據什麼情況決定的。”

池蕾和智淳,這兩個人與其他人相比,又有著怎樣的共性呢?

衛東似乎恍然大悟:“這兩個人好像都比較年輕,池蕾也就23歲左右,智淳醫學院剛畢業,最多也就25歲。”

昨晚被發現有獸記的人分彆是:秦賜,朱浩文,餘極,蕭琴仙,羅維,智淳,池蕾。

朱浩文:“我也是25歲。”

“可能你月份兒比他小……”衛東轉過臉就問那邊的蕭琴仙:“你呢?超過25歲了嗎?”

蕭琴仙看向衛東的眼神有些微怒,但還是配合回答了:“嗯。”

秦賜比這幾人都要大幾歲,餘極的年紀和秦賜差不多,而羅維的年紀……羅維發現自己又被大夥忽略了。

“如果真的是按照年齡劃分,那每晚‘遇害者’的數量都是兩個嗎?這個人數有限定嗎?”羅維繼續分析。

衛東先“哎呦”了一聲:“要這麼算,下一個就該輪到浩文兒了,還有這個蘑菇頭。”

蘑菇頭的蕭琴仙沒好氣地說:“還有趙燕寶呢,她應該比我小。”

羅維的問題又來了:“趙燕寶的獸記是今天才剛剛出現的,像這種情形應該另算還是和大家合並在一起算呢?”

“我都暈頭轉向了,這也太複雜了。”餘極在一旁發著牢騷。

“不,這並不複雜,相反,這樣按照年齡和時間來推斷反而過於簡單過於機械了,”牧懌然再次開口說話,“這並不符合獸的‘作案風格’,也不符合這座城市的‘浪漫地標風格’。”

眾人若有所思,心結這東西,無論是否能具象化,都是隻可意會難以言傳的一種存在,想要可丁可卯地去分析,更是不大可能實現的。

牧懌然繼續說:“這種先後順序,也許與‘獸’存在的嚴重程度有關,可能有些獸的體積更大,存在感更強,或者說,獸與自己的宿主更早達成了互通。”

這個說法,再次令人不寒而栗。

“這個排序或許是由強到弱,也可能是由弱到強,”秦賜分析,“或許等下午剝離出池蕾的獸,答案就更明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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