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會是小陣平在網上認識了哪女孩子吧……?
黑田兵衛:?
降穀零腦袋倒是放空了。
整人都空空的有些呆。
他這人骨子裡有股倔強又執拗認真的韌勁,這也就導致在某些事情上他的思維也格外直接。
比如,他現在在想。
鬆田陣平……還挺好看的……嘁。
嗯,非常直接。
表情也很嚴肅。
諸伏景光呼吸有點悶。
他手放在並不平靜的心口。
他總覺得有什事情超出了他的想象。
不過是一天比一天覺得陣平很可愛……這應該不算什吧?
景光默默想,暗自鬆了口氣。
“咪嗚……?”
一聲軟綿綿的貓叫聲在夜裡響起。
三男生睜眼往那邊望去,眼睜睜看著黑暗裡一對亮晶晶的綠寶石噠噠朝房子裡唯一的臥室移動。
貓爪墊踩在毯上沒有一絲聲音,可偏偏三夜視力極佳的alpha夠確認那隻笨蛋貓就是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閒庭信步進了陣平的臥室,甚至在跳上床之前,那雙綠眼睛還朝他們躺上的三人這邊望了眼,好像在疑惑明明臥室裡有軟乎乎的大床,為什這三傻瓜還要躺在上。
……這年頭真就連笨蛋貓都會瞧不起人了。
……
東京警察校的大生生活說來和其他大也沒有多差彆,哪怕都是未來有較常人言更高可性接觸到危險事件的警校生,現在在大期也都不過是二十左右的年人罷了。
年人的生活哪有故事書裡說的那多驚心動魄,大部分都不過是上課放假期溜達甚至沒事做就宅在寢室罷了。
理論課、實踐課還有校裡大大小小的活動,這忙忙碌碌又偶爾偷閒的大一光,就在所有人都不經悄悄過去了。
大一到大二之間有差不多一月的春假,畢竟是一整大一的結束假期,這候校裡一般有留校的生,所以放假這天,校門口拎著行李箱大包小包回的人來來往往是熱鬨得不行了。
“小陣平,你今年過年要回老?”
萩原研二剛剛才得知這消息,訝異極了。
鬆田陣平老在神奈川那邊,可自從陣平裡出事後,他就幾乎再也沒回去過了,同那邊的親戚不可避免的也生疏起來。
“對啊……”
陣平撓撓臉頰,都不太敢直視研二的目光。
嘖,當然不是回老去應付不熟悉的人,他早就和老那邊的親戚斷了聯係了,走訪親戚什的沒必要,這次不過是零組內部的培訓罷了。
大一第一期暑假的培訓差點讓鬆田陣平去了半條命,隻說是警校的環境還是太過簡單輕鬆了,同零組內部的嚴苛以及高強度的訓練不比。
不過也是很外的,鬆田陣平在狙擊方麵竟然還有不錯的天賦,要知道上輩子沉迷拆解炸彈研究的鬆田警官可是從來沒有機會接觸到這些東西的。
零組除了這些武力方麵必要的訓練外,還有更多的關臥底隱藏的訓練。
每一臥底在潛伏進黑惡勢力的組織中後,都會經受強大的精神壓力甚至容易患上嚴重的心理疾病,然在這種情況,臥底所做的就隻是會自我疏導和排解。
除了這些方麵,臥底的隱藏也還包括一重點——人格重塑,說白了就是偽裝出另一自己。
性格溫柔的人要會變得冷血情,性格嚴肅認真的人則是變得輕佻多情。
每臥底為了保護自己的身份和堅不可移的本我,都會傾向再塑造出“另一自己”去作為潛伏組織中的一員,這既是對心理壓力的緩解也有利自己過去的隱藏,甚至極大程度上掩蓋住自己本來的性格缺陷。
不過這些短間必然是法速成的,這些課程在鬆田陣平身上大部分都還是半成品,隻有狙擊和體術這些武力方麵的力在他上輩子的基礎以及天賦上狠狠驚豔了零組教官一把。
這次大一最後的假期,鬆田陣平並不是真的要回神奈川,隻不過是在東京零組的基參與訓練罷了,總之基位置論是離警校還是萩的那邊都很遠,也是沒有遇到的可性的。
“這樣啊……那開前一定要提前回來哦。”
萩原研二覺得好像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便沒再多想,隻是好好囑咐了一番如何應對不熟悉的親戚。
鬆田陣平內心是有愧疚的。
他突然加入零組並且簽訂了保密條約這件事當然是誰也沒告訴,他做這件事是為了零和景光,但最對不起的卻是萩。
他……不得不讓萩擔心了……
不過,他和萩還有很長的間啦。
再說了,他又不會向上輩子的零和景光一樣悶不吭聲悄悄溜走。
他可是要認認真真和這幾友人好好道彆的。
不過,現在的他也和萩了解中的有些不一樣了吧?
畢竟經過零組的訓練,他說謊竟然勉強瞞住萩了啊……
這想著,陣平不自在扭過頭,低聲說:“好啦,我知道了,萩。”
“哎——小陣平今天這乖啊……”
研二眨眨眼,識調侃。
“什啊……”
鬆田陣平拽起行李箱:“好了好了,我車一會要遲到了,唔……啊,接我的人已經在那邊了,拜拜,萩。”
萩原研二遠遠看見一輛通體全黑的越野車停在對麵的路邊,他一麵說著再見一麵注視著幼馴染筆直的背影穿過馬路。
馬路上各色的車交織著不同的人,那黑色的瀟灑的背影就那樣順順當當穿過人流,似乎是朝著光芒萬丈的康莊大道,沒有任何足以讓他停腳步的遲疑,也沒有回頭。
萩原研二沒來由就有點心慌。
好像有什和他預想中完全不一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可他卻沒辦法阻止。
他不太高興敲敲自己額頭:“想些什呢,萩原研二。”
小陣平好好的在那裡啊!
隻是分開一假期罷了,不要這沒出息啊,小陣平是回去見人的,你可彆老想著跑去打擾。
路的另一邊,降穀零遙遙望了眼那輛車以及上車的卷毛男生。
他抬手摸了摸後頸,有些在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