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鬆田君究竟在做什麼危險事啊!
……
野澤一剛上車就瞧見岸穀徹急匆匆跟上來影,他頗感意外地挑眉:“怎麼了?”
啊呀,徹君也有這種表嗎?
眉頭都皺起來了呢。
“沒事,大廳裡發生了案件,有和我一樣要殺目標物,現場有點亂,耽擱了一下。”
岸穀徹扯了扯領口,瞥了笑嘻嘻黃毛一眼,然後坐上後座關了門。
“剛剛怎麼關了耳麥。”
等岸穀徹坐穩後,前麵某個一直不說冷麵殺手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
岸穀徹還沒開口,野澤一就先一步慢悠悠地解釋:“徹他就是有這個習慣,前我和他搭檔他也是完成任務就閉麥,琴酒你習慣就好啦,彆總是疑疑鬼——”
“哢噠。”
清脆子彈上膛聲響起,撲麵而來壓迫感刹住了野澤一後麵。
琴酒還咬煙,慢條斯理地說:“卡爾瓦多斯,彆以為傍上貝爾摩德就可以在我麵前翹尾巴了。”
……?
岸穀徹心裡緩緩打了一個問號。
什麼卡爾瓦多斯?
是說野澤一?
他不是和自己一樣新嗎?
還是說組織裡新獲得代號這麼快?
還有什麼貝爾摩德……
岸穀徹:搭檔家夥突然有了代號還抱上了大腿,突然就覺得自己輸了呢。
靠,琴酒這家夥……
野澤一,也就是卡爾瓦多斯,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知道了,gin。”
他斜眼不留痕跡地看了下岸穀徹,發現對方果然臉上沒了笑。
艸啊,我可不是故意瞞徹!!!
卡爾瓦多斯內心流淚。
雖然他代號早就內了,但那不是因為潛伏朗姆那邊去就暫時擱置了嗎,組織裡也沒啥知道還有個“卡爾瓦多斯”,所以他也就懶得提。
徹君一把他記進小本本裡吧!
畢竟徹是那種無論什麼事都要爭個第一啊,被他先一步獲得了代號——這事徹不記心上他都得心塞一下。
雖然卡爾瓦多斯和岸穀徹在外眼裡似乎總是不太對付模樣,畢竟卡爾瓦多斯這家夥總有事沒事喜歡撩撥家,彆是那件在組織裡傳得沸沸揚揚儲存室事件過後,大部分都覺得這兩八成已貌合離了。
但實際上,岸穀徹在組織裡最熟悉是卡爾瓦多斯,而卡爾瓦多斯他自己呢,組織裡最感興趣除了貝爾摩德就是岸穀徹了。
對於卡爾瓦多斯來說,被心心念念上司調離邊,心裡可是憋屈不行,本來憋勁兒要好好整一波朗姆,結果朗姆那家夥竟然也把他扔進新訓練營,目標是那個琴酒領進組織omega?
好家夥,這下有撒氣對象了,琴酒又怎麼樣,琴酒也罩不住你哼哼哼——這是卡爾瓦多斯還沒見岸穀徹一開始想法。
至於在見岸穀徹後,這個黃毛並沒有把笑容陽光卷毛男生和想象裡柔柔弱弱omega聯係上,反而還因為男生彆打眼笑容多看了幾眼。
他一個訓練營裡差不多有二十樣子,粗略分成了十組,卡爾瓦多斯就這麼陰差陽錯地和岸穀徹分一起去了。
按以往習慣來說,訓練營新都是互不乾涉陌生狀態,即使是搭檔,也隻是相交一時,後便各奔東西。
但這次訓練營似乎不太一樣。
某個笑容陽光大男孩在所有都沒反應過來時,就不知不覺和大家都打好了關係,社交力幾乎一瞬間封頂。
可硬要說他有多刻意,大家又都想不起來。
岸穀徹那家夥也沒怎麼討好他啊,甚至都沒怎麼主搭,怎麼他就感覺,自己不把岸穀當朋友都說不過去呢,總不是因為那家夥笑得太好看了吧?
連隻是在訓練時和岸穀徹有寥寥幾句交流組織新都在自我懷疑中淪陷在岸穀徹格魅力裡,更不用說和岸穀徹相處時間最長卡爾瓦多斯了。
在朗姆傳來消息說他搭檔就是那個琴酒帶回來omega前,卡爾瓦多斯一顆心就已偏太平洋了。
——什麼?朗姆那老頭要針對我搭檔?!那肯不行啊!啥?我搭檔是omega?切,omega又怎樣,不照樣強吊打訓練營其他,嘖嘖嘖,不愧是徹君啊。
以至於後來卡爾瓦多斯看出岸穀徹狀態不好,故意陽奉陰違地把岸穀徹帶儲存室裡,然後毫不反抗地任岸穀徹抽取自己信息素。
雖然徹君不讓他標記,他確實有億點點難過啦,alpha信息素還是標記時尖牙分泌刺入腺體最管用,當然這樣也導致被標記omega不自覺服從alpha——所以卡爾瓦多斯還是夠理解岸穀徹。
他當然不想,岸穀徹才不是因為這什麼怕被他壓迫呢。
不過是前在體檢室意識組織裡對omega看法好像和他前以為不太一樣,便有意地注意了自己行為。
岸穀徹不自欺欺說那位醫生眼是他錯覺,那種看獵物眼,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認錯,而這樣眼,僅僅因為他是omega?
……明明警校那段時間完沒因為他性彆而有什麼殊對待啊?
岸穀徹默默把這個疑問藏在心裡,還毫不客氣地多抽了些搭檔信息素備用,在這個不要臉家夥“彆抽了徹君!要出命了啊!真一滴都沒有啦”叫嚷聲中勉勉強強收了手。
卡爾瓦多斯:嗚嗚嗚嗚嗚嗚徹君果然是太迷戀我信息素了吧!高興!
此時此刻卡爾瓦多斯暗暗記了琴酒一筆,然後開始思索怎麼讓自己搭檔解氣。
某個黃毛完沒想過,自家搭檔很快就要變成彆搭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