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吧……”
萩原研二握緊筆:“如果是樣,那吹石桑的條動態就有問題了啊……”
突然請假兩天然後說“終於找到了”,聯係那兩天消息和研二腦子裡的某種小概率設想,還能是找到什啊?!
不吧不吧……
吹石桑應該不是那衝動的人吧,應該不直接摸到小陣平的藏身地吧?!
如果是那樣就太危險了!
不管是對於小陣平還是吹石桑,一旦被小陣平所潛伏的地方的其他人現,都是要be結局的情況啊!
“不行,看看。”說不準他還能幫忙。
萩原研二忍不住了,他把紙揉成團塞進口袋裡,然後翻身床往外衝。
……
另一邊,警校某男生寢室。
金青年盤腿坐在自己床沉思。
諸伏景光在書桌幫班長一起做表格,他轉頭看了眼:“zero,你乾嘛呢,出什了?”
“……沒,沒。”
降穀零有點心不在焉。
諸伏景光一邊敲鍵盤一邊隨口說:“你們兩個怎都副模樣,從射擊課結束那天就開始了,研二現在都還沒回來……”
降穀零往床一倒:“hiro……你真沒覺,那個黑臉的叔,呃,就是公安前輩裡麵明顯是領頭的那個人,有點……眼熟嗎?”
“沒有啊……可能你是在哪個地方偶然遇見過吧,也不奇怪。”
降穀零一開始也是想的,可後麵又總覺不對,那位叔形象特征那明顯,就衝那右眼的燒傷痕跡和他通身的強勢氣場,如果是在街偶遇,絕對被納入降穀零的觀察名單裡,而降穀零的記憶堪稱過目不忘,就不存在樣隻是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的情況了。
“難我隻是隨便一瞥?或者那時候有在忙就沒仔細看?”
降穀零沒想出個所以然,便拿起手機看了起來。
班長出幫教官做了,寢室裡隻有他們兩人和一隻睡覺的貓。
諸伏景光忽然想起什:“對了,zero,你問忍足醫生要了足夠的抑製劑嗎?差不多一個月了哦。”
假期裡降穀零那情況把諸伏景光驚到了,景光完全不知自己幼馴染什時候還挑起了抑製劑種類,隻有那一種抑製劑有用?幸虧降穀零自己知是哪個醫院哪位醫生,景光速度也快,幫他及時送來了,不然alpha易感期暴動可不是小。
降穀零不是很想回憶起件,他微笑:“已經囤了很多了。”
景光聽語氣就明白zero又開始羞惱了,嗯,他也沒見過幼馴染那狼狽的樣子呢,zero好麵子,他也一直善解人地沒有問詳細原因。
不過……向來心細的諸伏景光當然現了一件小——是之前寢室掃除時他無中現的。
研二和zero的抑製劑包裝的編號,好像是一樣的。
嗯……
諸伏景光直覺裡麵有問題,不過好在兩人平日還是比較謹慎的,也很少在彆人麵前使用抑製劑,若不是景光搞衛生一向仔細也不察覺。
研二用的抑製劑為什和zero所說的“醫生專門調配的”抑製劑一樣呢?
絕對有問題。
先記著。
諸伏景光收回心思,繼續專心做表格。
而降穀零因為景光沒繼續問而鬆了口氣,翻起了手機動態,無中看到吹石一惠的動態。
“是乾嘛了……不是東京郊區那片嗎……請假兩天就在外麵亂跑找什呢……”
他隨口嘀咕了句,沒放在心。
……等等。
降穀零突然想起一件。
剛剛諸伏景光提到抑製劑的時,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鬆田那家夥。一想,他靈光一現,瞬間明白了自己之前在哪裡見過那個黑臉叔。
不就是一年前和鬆田陣平在警視廳做筆錄時偶然看見的嗎?!
還是從鬆田那家夥待的房間裡出來的,要不然降穀零也不至於在找鬆田陣平時還注到個人。
……就問題了,公安的前輩為什在警視廳,還和鬆田陣平兩人待過一個房間?
“是巧合嗎?”
他低聲喃喃:“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