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集合地點……感覺很重要的樣子啊……
糟糕,蠢蠢欲動的像端了這一窩了呢鬆田君!
“嘁。”
琴酒嘖了聲:“這你不用擔心。”
“哎哎哎——原來我們組織裡有擅長廚藝的人嗎?!厲害——”
聽到岸穀徹用這種語誇彆人,琴酒不樂意了:“沒有這種人。”
毫不猶豫地這麼,然後冷冷補充:“房間裡囤了泡,一會讓基安蒂燒水泡幾桶就行。”
基安蒂?
意大利紅葡萄酒嗎?
又是一個有代號的組織成員啊……
不,燒水吃泡a麼的……莫名畫風就有點不對呢。
岸穀徹捧場:“哇噢——泡可以啊!我最喜歡吃泡了——”
那可不是嘛,上輩子在爆處組沒少加班吃泡呢。
安全屋在三樓一個房間,琴酒站在門前,先是按照一定規律敲擊了幾下門。
岸穀徹默默記下了,然後就見門從裡打了。
門的是一個身材高大長相略粗獷的黑衣黑帽男子,眼凶狠——這一點或許是組織的祖傳藝能也不定。
帶著審視的目光落到琴酒身上,便立刻放鬆下來:“老大。”
注意到一邊的岸穀徹,眉頭剛皺起來,岸穀徹便向眯眼笑了笑。
呃……老大帶來的這人笑得挺看。
“龍舌蘭。”
琴酒冷聲:“擋路了。”
“哦!是,老大。”
龍舌蘭後退幾步,個子實在高大,壯實得像一座山籠罩下來,表情嚴肅又凶巴巴的。
龍舌蘭嗎?
岸穀徹又記下一個代號,笑著朝男人打招呼:“龍舌蘭你,初次見,我是……”
琴酒突然插嘴:“不用名字了,你代號已經確定了。”
……嗯?
岸穀徹懵了。
不是剛剛上報嗎,怎麼這就確定了?
琴酒領著岸穀徹走進屋裡,屋內客廳有一男一兩人坐在那打遊戲,不在琴酒進來時們已經停下動作了。
短發人回頭,朝琴酒擺擺手:“喲,來了。”
她長相很獨特,是極其具有攻擊性的濃顏,左眼紋著張揚的紫色鳳尾蝶圖案,穿著緊身的黑色任務製服。
岸穀徹一進來就注意到客廳邊上的兩個打眼的琴盒,想都不要想裡肯定不是琴,所以……這三人裡有兩個狙擊手?
不著痕跡地觀察了下這三人,確定客廳裡的兩個就是琴盒的人。
畢竟看這一男一的樣子就像是剛剛執行完任務回來的嘛,身上的硝煙味和殘留的殺都沒散乾淨呢。
那想來“基安蒂”應該就是唯一的性成員的代號吧。
琴酒掃視了周圍幾人,然後道:“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搭檔,田納西。”
嗯……搭檔啊……
啥?!!!
正在關門的龍舌蘭差點門手給扯下來。
基安蒂一臉驚悚地看向岸穀徹,那眼,不知道的以為她是在看廟裡的菩薩。
而一直沉默著的戴墨鏡的男人也猛地抬頭看來。
這些人反應也大了吧?
岸穀徹內心腹誹:“誇張了吧,弄得像琴酒是麼不能接近的易燃易□□品似的……”
琴酒眼略帶警告和不滿:“有麼問題嗎?”
“——那哪敢啊哈哈哈……”
基安蒂回,直勾勾盯著岸穀徹:“我這不是奇誰能琴酒你拿下……咳,不是,誰能有能力做琴酒你的搭檔不是嘛。”
“這位……田納西?”
大概是因為容貌於鮮明,人笑起來攻擊性就更強了,質也有幾分張揚的瘋狂感:“你啊,我是基安蒂,以後多指教啦。”
身邊看著就不愛話的男人也看向岸穀徹,點點頭道:“你,我是科恩。”
基安蒂大大咧咧地拍了拍科恩的肩膀:“我倆都是狙擊手,這我搭檔。”
後龍舌蘭也走來,聲音悶悶的:“我是龍舌蘭,行動組的。”
三個人……
岸穀徹大概看出來這三個都是琴酒這邊的人。
組織裡站隊是件很平常的事,高層都會有意識地招攬組織中下層成員,而直屬於高層成員的勢必會享有組織更多的資源,現在岸穀了解裡的高層也就隻有琴酒有隻聽名字的貝爾摩德,所以這三人應該是直屬於琴酒的吧?
不……“田納西”是的代號嗎?
威士忌酒啊。
岸穀徹不知道的是,事實上的代號沒正式批準下來,但有琴酒這樣級彆的組織成員推薦,又是琴酒的搭檔,無論何也是會有代號的,而“田納西”這個代號也是琴酒之前就和boss內定確認的,這會兒算是提前公布了。
嗯,白了琴酒就是不樂意多人知道岸穀徹的真實姓名罷了。
岸穀徹視線焦點中從容地笑著,聲音清朗:“嗯,大家啊,我是田納西,請多指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