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比他們料想之中更加大一些。
葉含予感覺現在的感覺一言難儘,說不清楚的混亂,感覺自己是不是看了一本家屬,他咬牙切齒:“表弟,你傻了吧?這是謝予白應該做的事情,你要乾什麼,你要取代男主角嗎?”
賀聽枝沒聽他的勸誡,他突然提出來一個疑問:“你明明連謝予白的行徑都知道,為什麼還要擔心他的存在,我們明明才是掌握一切的優先者。”
“為什麼非要拘泥於劇情,哪怕謝予白是真正的主角,至上的存在,但是也不妨礙我們吧。”賀聽枝看向葉含予,“你不想要真正地接手過葉家嗎?感受一下,真的當掌權人是什麼感覺嗎?我親愛的表姐又或者是……表哥。”
葉含予明顯給說動了。
畢竟穿越這件事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的,為什麼不趁機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地大乾一場。
葉含予輕聲問道:“那該怎麼辦呢?”
賀聽枝夠了勾手指,“來個大的吧。”
一個月的時候謝予白還沒有醒來。
賀聽枝坐在病床前,盯著謝予白的臉一個勁地看,對方現在麵目被氧氣罩給遮住,看不清楚神色。
愛爾波塔意思被他谘詢過,他的意思是這種事情隻能夠等,等謝予白掙紮著醒來。
病床的花瓶內被他插進一隻玫瑰,葉含予在賀聽枝的教導之下順利地擺脫家人讓他呆在家裡的強製性要求,開始自由地出入進醫院。
葉含予質疑隻放一支花是不是太素了,賀聽枝剛剛把新鮮的玫瑰給插上,他看向葉含予:“這幾天就可以開始緩慢進行了。”
葉含予看了看賀聽枝又看了看病床上躺著的謝予白,他聲音小心翼翼的,“這到時間了,怎麼會……會還沒有蘇醒呢。”
賀聽枝沒說話。
葉含予感覺自己擔心受怕的很,也不知道賀聽枝究竟被收成養子遭遇什麼樣的對待,
主要是賀聽枝在這個世界之中情緒不穩定,褪去大學生身份的他雖然外表看起來與之前並沒有什麼區彆,但是有時候卻讓葉含予感到害怕,若不是那段在真實世界的生活是他們倆共同經曆過,要不然葉含予簡直懷疑賀聽枝是不是變了一個人了。
賀聽枝坐在床前,他最近沒事的時候就會坐在這裡,盯著謝予白的臉在發呆要麼就在光腦上寫寫畫畫,很詭異。
他看向謝予白,突然把手落到呼吸機上,葉含予嚇了一跳,謝予白怎麼著也是他真情實感喜歡的男主角,再怎麼樣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賀聽枝做什麼而不作為。
“賀聽枝,你乾什麼?”葉含予驚呼出口。
賀聽枝很快就把手收回來,他狀似無意地掀了掀眼眸,望向葉含予,睫羽遮住眸,讓葉含予吞了吞口水。
“沒事。”他輕描淡寫。
很快再過了一周的時候,謝予白還沒有醒,賀聽枝盯著心電圖看,明明數據也都正常,可是對方為什麼還不蘇醒呢。
是不願意醒來嗎。
賀聽枝伸出手把那隻枯萎的玫瑰摘下來,換上一隻嶄新的。
玫瑰落進紙簍裡,花瓣偶爾掉落進賀聽枝的手中,被他毫不猶豫地碾碎。
賀聽枝牙齒微動,他眼眸極其的冰冷,看向謝予白,一邊聯係愛爾波塔醫生:“他為什麼還不醒來?”
愛爾波塔醫生很無奈:“我看見你發來的數據,隻是假性沉睡而已,他陷入了自己的意識不願意蘇醒。”
他現在感覺這隻被賀聽枝撿到的雄蟲真實可怕,短短幾天,斯內爾那老家夥就開始坐不住了,相信很快,某些暗處的勢力也會出現吧。
愛爾波塔:“他還在沉睡,你在他背後做這些事情,他會不會生氣呢。”
賀聽枝笑了一下,“我是給他裝了監聽器,可是——若是沒有他的默許,我怎麼會真的聽到這一切呢。”
賀聽枝看見星際網絡的熱搜不斷地發酵,好幾天都沒有重大新聞,這時候爆出來一個大的,迅速被大做文章。
#議員謝予白重症監護室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