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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蟲政客訕笑了一下,“畢竟這是一輩子的大事,可要引起重視。”

謝予白目光意味不明,他盯了會兒對方,最後不緊不慢、慢條斯理地解釋道:“這件事我會著重考慮的,就不勞您費心了。”

麵前的雌蟲本來想要把自己家的孩子推薦給謝予白,雖然說謝予白名聲並不是很好,但是家事樣貌都還過得去,隻要結婚後還不都是雄蟲說了算。

但是對方明顯是油鹽不進,他也沒有辦法,隻能暗自唾棄對方不識好歹,活該到現在都沒有適婚對象。

謝予白在這短短一個小時之內,有過來問候的,也有過來打探他失憶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的目光下意識掃射了一圈,想要尋找和聽枝在什麼地方,卻沒有找到。

年齡的代溝一直都會存在。

謝予白一直擔心自己年齡太大,會與對方產生一定的矛盾或者是價值觀念上的偏差,怕對方長時間跟著自己,會感覺自己很沒有意思。

他揉了揉眉心,雖然現在看起來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身體狀況還是依舊相對較差,而且太久沒有高強度的工作,一出院就出來參加這種宴會,過度的應酬會讓他感到疲憊。

他打算找個角落裡待一會兒,畢竟待在太過矚目的地方,肯定會有出於禮貌來打招呼的。

他操縱著電動輪椅,一邊看著光腦上的時間。

他的主頁每逢宴會就會有許多民眾艾特他,當然這大多數都是在罵他,推行新政的時候更是。

謝予白早交心以為常,他甚至感覺非常有意思,看見這群無能狂怒的家夥,自以為是操縱著鍵盤,口誅筆伐。

麵對於真正的權勢,他們甚至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有時候謝予白真的感覺自己不正常到極致,可是看了看周圍的愛好,他突然發現他過於正常,正常到了被周圍視為異端。

很快,輪椅撞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謝予白以為是服務生,他剛剛抬起頭就發現是一根拐杖,順著拐杖,目光不斷地上揚。

謝予白笑了:“您還能參加宴會嗎?真的是非常不容易啊?”

“皇室也會因為您的存在感到困擾吧,是吧,斯內爾先生。”

老斯內爾拄著拐棍。

不同於輿論剛剛出來的那幾天,對方現在可以說是憔悴,原本的黑發現在已經是染色劑,都染不掉的發白。

展示自己的味道充斥在謝予白的鼻尖,他極其刻意地用著戴手套的手指摸了摸鼻子。

“這些事情都是你乾的吧?你就這麼恨我?”老斯內爾皺著眉頭,他的眼窩凹陷,眼部的皺紋像是老樹的根部看起來非常的可怖。

“那又能如何呢。”謝予白沒有否認,他的麵孔上甚至還洋溢著淡淡的笑容,這是與他任何采訪的形象都是相悖的。

他就像是一位俊秀而又陰鬱的吸血鬼,悄無聲息地就能夠把它尖銳的牙齒紮到你最脆弱的地方。

麵上的笑容像是一把鐮刀,隨時準備收割著他的成果。

“您不是還沒有打敗輿論的力量呢,百年來的積蓄,終究還是因為皇室對您的忌憚,而作廢吧。”

謝予白笑了笑,他在政界的名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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