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予白輕飄飄地“嗯”了一聲。
賀聽枝越想越委屈:“我來這個世界,都沒有認識幾個蟲。”
他把一張俊臉湊上前去,給謝予白看,“你看我,哭的眼睛都腫了。”
謝予白“哦”了一聲。
賀聽枝:“你不關心我。”
謝予白不解:“我哪裡不關心你?”
賀聽枝:“就是我不關心我。”
謝予白自哂,感覺自己乾嘛要跟小朋友計較那麼多,醉酒的賀聽枝任性幼稚暴露的一覽無餘,甚至是連情感表達的都明明白白的。
賀聽枝:“我要跟你結婚。”
他感覺自己的意識又開始迷之神遊起來。
謝予白耐心:“我們已經結婚了。”
賀聽枝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結婚了的話,就可以上床了,我們去睡覺吧。”
謝予白無奈,他看了一眼掛鐘,心想這才幾點,對方胡鬨他不能夠跟著胡鬨,而且還沒吃晚飯。
謝予白轉頭就要再次走進廚房做飯,被賀聽枝攔腰抱住了,賀聽枝看起來很瘦,其實不然——無聲無息。
他的腰被賀聽枝箍住,箍的死緊。
“老婆你餓嗎?”賀聽枝腦袋趴在他肩上。
他現在喝酒之後,特彆地想要睡覺,手指扯著謝予白的衣服,“不餓的話,我們可以先去睡覺嗎?”
謝予白拒絕了。
一個半小時之後,賀聽枝低頭親了親謝予白,笑吟吟的:“老婆好棒,老婆想要吃什麼?”
他一邊揉著謝予白的腰,怕對方腰肌勞損,摸著摸著又忍不住地開始亂摸。
謝予白半合著眼,雄蟲的體溫很高,在冬天就像是個火爐一樣。
謝予白渾身都感覺給劈|開了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齡差了幾歲的原因,他發覺賀聽枝的精力真的要比他旺盛的多。
看起來溫文爾雅,還很內斂,鬼知道為什麼這麼能……
謝予白忍不住地動了動腿,他低著頭看著自己鼓起來的小腹,看起來真的好像懷孕。
突然,謝予白身體一僵,濕潤的觸感讓他無地自容,但是卻也不得不承受這一切。
謝予白現在閉上眼睛都是賀聽枝戲謔的聲音響起來,“老婆真的好棒。”
他腰酸的很,任憑著賀聽枝揉著他的腰來給他放鬆。
謝予白麵色有點發赤,控製不住的開始發熱,氣溫迅速升高冷白色的麵孔一點點地被染紅,看起來疲倦但是帶著揮散不儘的熱意,讓賀聽枝很心動。
賀聽枝低頭吻了吻他,一麵往自己身上套睡衣,“吃什麼?要吃雞蛋羹嗎?我弄一點清淡的?”
謝予白累的手指都懶得動,他極為難以費解地看著天花板,每次總是賀聽枝很謙虛地讓他主動,可到了後麵——
他輕輕地點了點頭,體力耗儘讓他有了食欲感。
賀聽枝走到廚房裡,他看了一眼鍋裡燒黑的食物,極輕極輕地歎了口氣。
他開始真正意義上開始反省自己去上班是否是真的正確,難道自己把一切跑下來丟給謝予白就可以了嗎?
在他的詞彙裡,沒有讓老婆做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