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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一麵。

醫生小心翼翼地詢問一句:“賀先生,您好像上熱搜了?”

賀聽枝看著對方和自己上了熱搜,賀聽枝忍不住地又開始頭疼,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連鎖事件,他想起了陸三巡頓時感覺對方在自己心底的印象又更差了,搞的什麼。

大多數民眾都集中震驚於一件事情,就是謝予白真的結婚了這件事情,對於大多數蟲來看,政員謝先生一向以家世和脾氣出眾,他那種高傲的態度,是很難有雄蟲會接受這種情緒的。

而現在對方不僅僅早早摒棄大多數民眾世俗的認知選擇了隱婚,現在看來似乎還早早地懷上了孩子。

劇情越來越亂了,說實話賀聽枝倒是不想讓謝予白和陸三巡扯上什麼關係,至少現在看來,沒關係就是最好的關係。

劇情裡那種近乎於曖昧的關係,讓他感覺到很難受。

賀聽枝拿著紙巾給謝予白擦了擦嘴巴,謝予白麵上沒什麼很大的神情變化,就是冷著臉看著賀聽枝眉頭緊鎖地把自己的嘴角給處理乾淨,他身體不舒服極了,這些瑣碎的現象在自己的身上被一點點地放大起來,至少讓他很難受。

謝予白本來想要回到部門的,他的那些競爭對手、甚至是職位更高的前輩,早就對他長時間的不出席感覺到不合規矩,心底有異議隻會在某種會議場合然後陰陽怪氣地不挑明卻諷刺,讓謝予白總感覺自己在家辦公是動了誰的餡餅一樣。

但是現在,習慣性地多慮已經在某種程度上成了一種壞毛病,他的辦公環境和其他同齡人的工作環境上比較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複雜,一言一行都會深思熟慮。某次不小心提前出席甚至成為了不尊重前輩的代名詞,讓他確實也苦惱了很久。

而現在,自從他上次受傷沒有按照他們預想中的受傷程度,他坐著輪椅出現在部門裡的時候,能感受到周圍傳來的不可置信、不太滿意的目光,謝予白試圖幻想自己當時是什麼樣的情緒,似乎是一種逗弄的、以自己的傷害為誘餌試圖看清楚他們所有人的反應,到頭來才發現真的是可笑至極。

謝予白他額角都焦灼出來一層細密的汗水,被急的,大腦在試圖理清楚現在的思路,確認到他現在究竟是想要乾什麼。

他和賀聽枝結婚是為了避免君主殿下指派的任務,對方試圖讓他來通過首腦係統進行婚姻匹配,來達到進一步的宣傳推廣作用,對方的主意打的真的是很好,謝予白是再好不過的選擇對象了,所有蟲都知道他對婚姻那種不正常的態度,如果成功了,無疑是政策的可行性,失敗了如果對象是謝予白那也是很正常的。

而他和君主首席秘書進行商討的時候,自己直接把結婚證遞給了對方,無疑是狠狠地打了對方的臉,這種行為在對方看來是背叛,手中最好的一把刀突然從手中脫落下來變成指著自己的利器,這任憑是誰都會有所不高興的吧。

謝予白以那種向來是無所謂的態度開始思考問題,突然發現現在都形勢似乎和之前的不太一樣,他之前一直以一種賭的心態,反正他孤身,大不了就真的為了政治拋棄掉自己的生命,或許史書還會有他姓名存在的意義。

現在似乎完全是出乎了他的預知,他寡淡而又平凡迎接死亡的一生似乎在第一天遇到賀聽枝的時候,他生命的拐點就開始向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新方向開始前進,這種轉折完全是將他餘生的計劃都給打亂掉了。

謝予白的意義開始被從新定義,而不是再向著原本的計劃,進行設計自己的政治路線,他現在所背負的完全比他想象的還要多,有時候停下來進行工作的反思的時候,他會忍不住地開始質疑自己,這些事情真的是自己能夠同時做到的嗎?

居然付出那麼多情緒去招待與工作無關的事情,這一切存在都讓他開始懷疑自己,這些真的是存在並且為他所擁有的嗎?

謝予白一晃神,賀聽枝那張俊秀非凡的臉緩緩地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謝予白緩緩聚焦,將目光凝聚到對方身上,他舔了一下乾皺的唇角,對方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未知,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對方在他麵前表現出來的那種彷徨感,漂浮不定的感覺又開始湧現出來,哪怕是對方竭力用言語安慰著他,但是還是讓他感覺到某種後怕,害怕對方有一天真的突然消失在他的世界之中,然後再也尋找不到。

在對方嘀咕著他是書中角色這種不切實際的話語,他忍不住地再次懷疑,他是否真的能夠融入進去賀聽枝的世界之中。

“寶寶。”賀聽枝在他的耳畔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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