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人見狀渾身顫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旁邊那人為什麼會突然消失,但是肯定是眼前這少年有關。
千玄看著剩下那人平靜的說道:“你回去告訴雪清河,如果他想贏的兩個月後的狩獵大會,讓他明天早上來這找我,我能幫他。”
那人顫抖的說著:“好好的,大人。”
千玄繼續說道:“自己走吧。記住把我的話傳到,不然你的下場和剛剛那人的下場一樣。”
那人激動的說道:“謝謝!謝謝大人。”
用儘最後的力量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快速的朝著門外走去,根本不想在此處做任何的停留。
待那人走遠之後,千玄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封老,你跟著他,有什麼不對就立馬殺了他。”
“好的,少爺。”
封老麵露寒笑,身影化作一道黑光離去。
封老離去之後,千玄呐呐自語道:“看樣子冰火兩儀眼之行,要耽誤一兩天了。”
那人離去之後,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朝著天鬥皇城之中走去,一路上其怪異的身姿以及身上的傷痕,也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不到片刻,天鬥城中的城衛便將其圍了起來,此人也直接從懷中取出一塊奇怪的令牌,眾城衛見到那塊令牌後也迅速的將他放行。
此人也繼續朝著天鬥皇城中走去,特彆是進入天鬥皇城之後一路上攔截的人也越來越多,但是那人憑借那塊奇怪的令牌,一路之上也是暢通無阻,很快就來到一個巨大的宮殿之前。
而這座宮殿正是天鬥帝國大皇子雪清河的居住之地。
宮殿中,雪清河眉頭緊鎖,正在為兩個月後的狩獵大會煩惱。
正如千玄所料,雪清河的七人隊伍之中突破二十級的大魂師一個都沒有,而雪洛川和雪海藏的隊伍之中都有兩個剛剛突破大魂師天才,魂力等級也都達到了二十一級。其他的四人每一個的魂力等級也都在十八到十九級之間。
而雪清河的隊伍卻差上許多,這樣對比下來,雪清河的確沒有一絲的勝算。
雪清河自己也感覺有一絲絕望,帝皇之爭便是如此殘酷,雪清河知道一但此次狩獵大會失利,對於以後的太子之爭希望隻會更加渺茫。
他也想贏,可是皇城中的天才全都被其二弟,三弟拉攏的乾乾淨淨,根本就不給他留有一絲機會。
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些沒有被其二弟,三弟發現的漏網之魚,漏網之魚如同大海撈針,難上加難。所以雪清河才會在天鬥城之中布置眼線,去尋找那些沒有被發現的天才,但是其二弟三弟也不傻,天鬥城之中也布滿了他們兩個的眼線。
“咚!咚!咚!”
雪清河聽著殿門處傳來的敲門聲,緊鎖的眉頭才緩緩鬆開,“進來吧。”
那人一瘸一拐的走進宮殿之中,雪清河才剛剛鬆下來的眉頭再次緊皺了起來,“逸鴻飛,這天鬥城中怎麼有人敢傷你,我不是給了你我的令牌麼?難道是二弟三弟的人乾的?”
雪清河口中的逸鴻飛正是剛剛從千玄那回來的那人,逸鴻飛跪倒在地上說道:“殿下,屬下的傷並不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人乾的,而是因為一夥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人。那夥人總過五人,一老者,一少年,三個少女,不管是氣質神態上都不像是普通人。”
雪清河疑惑道:“嗯?”
逸鴻飛仿佛會想起了剛剛所受到的折磨一般,渾身顫抖一下,繼續說道:“殿下,那夥人中似乎以那少年為主,那少年讓我轉告你,如果你想贏的兩個月後的狩獵大會,叫您明天早上去旅店找他。”
“哦?”
雪清河眼神一亮,“那少年真的這樣說的?你將你之前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好好的給我說一遍。”
逸鴻飛會想起封老的身影,眼神之中帶有一絲恐懼,硬著頭皮將之前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雪清河聽完之後,也陷入沉思之中,“你確定那少年是這樣說的,但是照你所說那少年看起來最少都有十四五歲,一但超過了十歲他根本幫不上我。那少年明明知道我處於一個劣勢之中,卻選擇了幫我,目的又是什麼?”
逸鴻飛回答道:“殿下,屬下也不知道。”
雪清河沉思片刻說道:“也罷,也許他們真的能幫上我的忙呢,即便幫不上忙,那老者也是一強者,也值得我去結交。至於他的目的,明天自然就知道了。”
雪清河看向還在地上跪著的逸鴻飛,走向前將其扶起,說道:“逸鴻飛,你受苦了,我會吩咐人去幫你療傷,這幾日你便好好休息,好好養傷。”
逸鴻飛微微鞠躬,“屬下,在這提前謝過殿下的心意。”
雪清河點了點頭,道:“無事,你先下去休息吧。”
逸鴻飛這才緩緩退下,巨大的宮殿之中,又隻留下了雪清河。
雪清河看著略顯空蕩的宮殿喃喃自語道:“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不管你們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