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像他這樣窮這麼節儉,這麼努力給百姓減少負擔的暴君嗎??
出重拳,必須出重拳了!不出重拳以為我們黃老道家是什麼好脾氣的嗎?
法家都是從我們道家分化出去的,你以為誰才是老子(雙重意義)啊!
【但沒關係,雖然劉恒死了,劉啟這不是還在嘛。
小暴脾氣的景帝陛下果斷的重拳出擊,多次頒布詔令對官吏做出了更為嚴格的要求。
比如元年七月加重官吏“受財物,賤買貴賣”之罪,嚴懲貪贓枉法的官員。同時為了防止出現正常的官員交往反倒被汙蔑的情況,他還針對具體情況做出了嚴格規定:
官吏接受下屬的招待,能夠計其所費而支付錢款的,免於治罪;官吏針對下屬故意為之的,財物上的賤買貴賣,一律以貪贓盜竊論處,財物由官府沒收;官吏職務變動時接受下屬的財物饋贈,削奪官爵,貶為士卒。
在後元二年他又下令“二千石各修其職;不事官職
耗亂者,丞相以聞,請其罪”,強調要嚴格考察官吏的品行和履職情況。
?本作者浮笙閒提醒您《曆史觀影從景帝開始》第一時間在.?更新最新章節,記住[]?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這一套組合拳砰砰砸下去,再加上劉啟性格和手段的震懾力,使得景帝時期的吏治狀況很快有了極大的好轉,吏治之風終於回歸了正常的狀態。】
被天幕一通刺激而炸毛了的劉恒現在恢複了平靜,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天幕上展現的懲治貪官的畫麵,扭頭向劉啟發問:“記下來了嗎?”
“記住了。”劉啟很老實的回複到,看了看親爹的臉,不由有幾絲忐忑。
“那就幫我來寫詔書吧。”劉恒輕輕地笑了起來,“剛好考驗一下你書念的怎麼樣。”
漢帝多自作詔,大部分詔書的行文與書寫基本上要出自皇帝本人之手。可以說一份漢朝詔書的文理是否通順,思想是否深刻,可以直接折射出下詔書的皇帝本人的文學與政治素養。
劉恒依舊是微笑著,但那溫言細語此刻在劉啟聽來簡直如同什麼蠱惑人心的邪祟:“沒關係,最後父皇會幫你進行修改的。”
“這隻不過是讓你提前適應一下,你就把它當做今天太傅給你布置的日課就行。”
“未來的你不是都給你寫出來幾句了嗎?具體措施後世人也為你總結了啊,你隻需要把它組織好言辭就行了。”
“實在沒寫好的話……”劉恒摸了摸兒子的腦袋,“朕隻不過會把它留存著,等日後給我兒媳婦和好孫子看看而已。”
他看著劉啟被這最後一句震撼到迷茫空白的臉,語氣和緩地給出了最後一擊:“你也不想讓那王家女兒以及你的徹兒,未來看到你現在寫的狗屁不通的詔書吧。”
劉啟:……我寫!我好好寫!(悲)
【但是整肅吏治並不代表嚴刑峻法,正相反,從小學習的是比較正統的法家學說的劉啟,對於刑法卻是相當審慎的。
在文帝時期,劉恒覺得肉刑殘酷,並容易給人留下終生殘疾,不便繼續從事農業生產而難以糊口,於是廢除了肉刑。改原本犯法應受劓刑者笞三百,應受斬左趾刑法者笞五百。
但是由於笞刑太重,好多人受刑時被笞死。因此,“外有輕刑之名,內實殺人”。】
劉恒:我不生氣我不生氣我不生氣……
一切都還沒開始做呢,怎麼能因為他還沒犯的錯誤責罵自己呢。
默默在自己未來要做的施政條例中增加需要修改的部分。
【劉啟針對這種情況,對笞刑的量刑數目和笞的大小重量進行了修改和嚴格的標準。改笞五百為二百,笞三百為一百,“箠長五尺,其本大一寸,其竹也,末薄半寸,皆平其節”,並且隻允許笞打臀部,最終才使得受笞刑的人得以保全。
等到了中元二年的時候,他又下詔“改磔為棄世,勿複磔”,廢除了寸磔的酷刑,總體上維持了一種約法慎刑的態度。
除了對法律的修改,劉啟也
針對法製建設,法律製度尤其是審判程序和量刑標準進行了更進一步的係列改革。
?本作者浮笙閒提醒您《曆史觀影從景帝開始》第一時間在.?更新最新章節,記住[]?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等到了後元三年,他又下詔,要求審判和裁決過程中要對老人和婦孺兒童進行關照:“寬容之,不桎梏”,在堅持法製的同時體現了些許人道主義的溫情,充分展現了法律懲罰和教化的雙重性,可以說是社會進步的一種標誌。】
劉邦看向了議事班子裡的智囊們:“後世人好像對法律很注重的樣子。”
“但是後世人眼中,法律具有的是雙重的性質。一方麵要對犯錯的予以懲罰——刑法可以審慎,但不可以放縱,一方麵給要體現教化……景帝陛下對貪贓枉法的官員的打擊,應該算是法律的教化作用的體現了。”
蕭何對這方麵是最敏感的那個,當年一入關中便去收集秦朝的地圖書籍的漢朝丞相,品味著劉啟施行的法律的思想,慢慢琢磨著該如何更好地修改到適應眼下的條件。
——劉啟所處的年代,畢竟已經距離秦朝有一段時間了。安定的社會,法律的完備是很重要與正常的事情。
可是漢初距離秦末還不過幾年,百姓還難以忘記秦二世統治下的暴秦,難以忘記那些逐漸變得扭曲,可怖,連秦國自己人都逐漸陌生的“秦法”。
所以眼下必須要考慮到百姓的情感,儘可能的簡潔,直白和寬和。
他忍不住想要苦笑:怎麼都建立新的朝代了,他們這些人還得為秦二世捅出來的簍子加以彌補呢?
【所謂,“民樸而歸本,吏廉而自重,殷殷屯屯,人衍而富”,這段《鹽鐵論》中對於文景之治直至建元之始社會狀況的描述,其實從我個人的角度來看,更準確的定位其實應該就是在景帝的治下。
但是內部雖然穩定了,劉啟的目光卻依舊不能隻困在內部的局勢。他的目光要向北,望向帝國的北境。
——匈奴。
漢王朝自打漢高祖劉邦白登山戰敗被圍,不得不許諾和親聯姻之後,多年以來無法解決,不得不忍氣吞聲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