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會被大罵一頓的,卻不想聰古倫不但沒有罵他反而嘴角上揚“果然如此……”似乎明白了什麼東西一樣。
康熙也是皺著眉頭,看著聰古倫,他相信聰古倫不會吃飽了沒事在皇宮裡找事乾,她這樣做必然是有用意的。
果然……隻見聰古倫在另外一塊布上,舀了一小勺黑黑的液體滴了下去,那液體一接觸布,就快速的起了反應來,原本黑色的液體滴在淡黃色的布料上,即便是不是黑色也應該是棕色,但布料上卻呈現出一派反常的紅色來。
這……
不說康熙看得傻眼了,虞禦醫更是臉色大變,連忙上前一步仔細的觀察著反應,等著布料沒有反應後,虞禦醫才一臉大驚的看向聰古倫“敢問公主,您剛剛滴上去的是什麼?”
“就是普通的,流產後調養身子的藥。”聰古倫閉上了眼睛一臉疲憊的說道,她一看虞禦醫的臉色就知道自己猜測得對了,可是……有些時候她寧願自己沒有猜對。
“這……這……”虞禦醫連著兩個這都沒有將話說出來,可見他內心的驚訝。
“到底怎麼了?”康熙在一旁看著聰古倫和虞禦醫像是打啞謎一般在說話,心裡有些不爽,什麼事情呀,說清楚行不,打啞謎什麼最討厭了。
虞禦醫歎了一口氣“回稟皇上,這布料看似正常,就連侵水後也看不出來什麼的,但這卻是用秘法織染出來的布料。這種布料色彩特彆鮮亮些,明顯是上乘的染織技術才能達到的效果,一般都隻有高分位的主子才有,低分位的主子也隻有得賞賜的時候或許才有。
微臣也是偶然得知。前朝宮廷有些秘法能夠在染料中加入各種草藥汁液,使得染料呈現新鮮花草的顏色,織出來的布料比普通方法做出的更為生動鮮麗,據傳當年楊貴妃的霓裳羽衣正是用這種方法染織而出。
隻是能夠作為各色染料的草藥定要色澤鮮豔。但這類草藥多是大毒大熱之物,染出的衣物固然美不勝收,但穿在身上毒素日積月累之下,恐怕……故而這種方法早已被束之高閣,若非這次聰古倫用藥滴了上去,恐怕誰也無法知道這裡麵的問題。”連他之前也沒有看出什麼來,可見這布料有多厲害。
康熙猛地一拍桌子,眼神狠厲地看向虞禦醫“你說的可是真的?”他的後宮竟然會有這麼齷齪的東西,這……
“費安古姑奶奶(祖姑母)您這是從哪裡得來的這東西?”康熙轉頭看向聰古倫問道。
不是康熙懷疑聰古倫,而是想將來源給查清楚。
聰古倫歎了一口氣“蘭曉你來說吧!”
蘭曉小心翼翼的看了聰古倫和康熙一眼。見他們兩都沒有什麼表情才應道:“是!”
“這是主子的床幔,剛剛固倫端淑大長公主給主子喂藥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將藥打翻在了床上,侵染了床幔,才發現了這事?”說起來蘭曉就是一陣的心驚。這個床幔是一入冬後就換上的,如今還沒來的及換新的了,雖然主子的身子並沒有直接的接觸,但……好歹也掛了那麼久了,這……
這什麼,蘭曉簡直想都不敢往下想,連忙跪下“皇上。奴才請求您讓虞禦醫給主子看看吧,這床幔是一入冬就掛上去……”
康熙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說道:“虞禦醫快,快給翊坤宮妃檢查一下。”難道宜爾哈流產的原因,還有這個?
虞禦醫自然不會推脫,去書房給宜爾哈把脈去了。剛剛一握上宜爾哈的手,就開始皺眉了,把完右手又把左手,最後才皺著眉頭對康熙彙報道:“皇上,翊坤宮妃原本身子就流產了真是虛弱的時候。雖然這床幔翊坤宮妃並沒有直接接觸,但是畢竟離的還是很近,讓翊坤宮妃的身子一損再損,恐怕得調理大半年才能好了,而且還要在沒有任何其他有害東西的前提下。”
“混賬!”康熙咒罵道,也不知道罵的是誰。
隨後才說道:“虞禦醫從今天起你負責翊坤宮妃的身子,若又半點差池,看朕不要了你的命。”
“是!”虞禦醫眼睛都沒有眨就答應了下來,身為禦醫,麵對皇上的各種威脅早就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當年順治威脅他必須將和碩榮親王的病治好的時候,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虞禦醫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更何況是如今這點小場麵,小意思啦!
聰古倫歎了一口氣“皇上,你有沒有想過這其中的問題?”
康熙皺眉,他才剛剛得到消息,自然沒有時間參悟透這其中的深意,不由得問道:“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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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又看見有人說藍藍的稱呼坑人拗口,那個我想說的是,母親叫額捏,父親叫阿瑪,奶奶叫太太,這些就不拗口了?我還覺得驚奇了,一家子人,每次稱呼的時候,自家人叫滿語,親戚叫漢語,額……你確定不是在找抽?這樣的叫法好奇怪呀。而且清朝的時候滿語可比漢語尊貴多了,你確定你不是在找罵?你確定對方是你親戚,不是你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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