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楚楚心裡酸酸的,知道自己發錯了脾氣。
然而讓她道歉是不可能的。
夜瀾說的比她更過分,憑什麼是她道歉。
她都沒把她當朋友,她為什麼還要送上去,被她羞辱。
原本香噴噴的蛇肉,再吃起來,卻是食不知味。
顏朗看著少女蔫了下去,心中歎息。
這事兒,兩人都有錯,一個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好友,一個更過分,竟然說並沒有將對方當朋友。
顏朗見識過許多塑料姐妹情,為了男人大打出手,反目成仇。
然而這還是第一個,因為一頓飯的問題,鬨掰了的姐妹。
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
你永遠猜不透她們想的是什麼。
“放手。你抓我做什麼?你給我放手啊,聽到沒有?”夜瀾掙紮著,在孤獨楚鐵箍的手掌底下,卻是徒勞。
“你有病啊?你拉我做什麼?話還不許人說了?”夜瀾真生氣了,彆人家的女孩受不得委屈,拿她撒氣,她就該乖乖任人撒麼?
“我說孤獨楚,你這麼激動,是不是喜歡人家啊?”夜瀾話音剛落,孤獨楚就放開了她的手,沉默的立在一旁。
夜瀾揉了揉手腕,冷哼了聲。
“喜歡就是告訴人家啊,拉我有什麼用。難道我還能幫你表白不成?”夜瀾生氣的時候,柳葉眉吊了起來,眼睛微挑,卻不顯刻薄。
孤獨楚眸子閃了閃,冷靜的回答:“不是喜歡。”
“不是喜歡,那你拉我做什麼?”夜瀾更氣
了,看孤獨楚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你腦子被驢踢了?”
孤獨楚對她無差彆的話語攻擊,感到無奈,偏偏嘴笨,不知如何反駁。
他並沒有幫穆楚楚的意思,他隻是怕她今夜說得過癮,之後卻後悔。
平日看他們倆感情很不錯的樣子,實在不該為了一點小事消耗感情。
然而他糾結許久,卻回道:“沒被踢。”
夜瀾都差點被他氣笑了。
“我管你踢沒踢,誰準你碰我?哪隻手碰的我?我看你手是不想要了!老娘這麼美,憑什麼要受委屈?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一道溫涼的軟唇,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夜瀾美目圓睜,驚呆了。
孤獨楚含住她的雙唇,腦子裡隻是想著讓她冷靜,結果意外的覺得她的味道極好,忍不住含的久了些。
夜瀾回過神,眸色一冷,狠狠推開他,一巴掌甩過去:“滾!”
孤獨楚被打偏了頭,嘴角溢出鮮血,可見夜瀾用了多大力。
她扭頭就走,孤獨楚伸手抓住她。
“乾什麼?還沒被打夠?”夜瀾冷笑。
孤獨楚隻說:“天黑不安全,你彆亂跑。”
“管好你的小情人就是了,彆管我。”夜瀾一掌揮了過去,打在他胸口。
孤獨楚悶哼一聲,卻不肯鬆手。
“你真是——”夜瀾不知道該怎麼說,以前覺得他冷酷,現在卻覺得他很熱心。
神經病!
夜瀾最煩這些臭男人,矯情起來矯情的要死。
她之前主動理他,他愛搭不理,如今想要一個人靜一靜,他卻湊上來。
夜瀾看著他執拗的眼神,忽而抬手,抓住他
的麵具,一把掀開,露出一張絕色的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