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還有其他的目擊者嗎？”警察又問。
寧檬供出了夜瀾。
她指了指樹下穿著吊帶短褲的人。
夜瀾喀嘣喀嘣吃著薯片，感受到警察的目光，抬起頭哼了聲。
警察朝她招手，她視而不見。
警察隻好走過來：“你也是目擊者？”
“是啊。”夜瀾點點頭。
警察：“你除了看到死者跳樓，還看到什麼其他的嗎？”
夜瀾：“有啊。”
警察：“什麼？”
夜瀾停止往嘴裡塞東西，歎了口氣說：“我看到兩個人。”
“兩個什麼人？”警察埋頭做筆錄，頓了一
下，補充，“請你敘述一下案發過程可以嗎？任何細節都不要漏掉。”
夜瀾聳了聳肩：“兩個男人，可能是凶手，也可能不是，誰知道呢。反正，這女孩跳下來之前，他們就走了。”
“什麼樣的男人？距離死者有多遠？長什麼樣子？穿什麼顏色衣服？”警察一個問題接一個。
夜瀾幽幽道：“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樣的男人，隔著那麼遠，看到人影就不錯了，你還指望我看清他們的臉嗎？”
警察一噎，被她看傻子的眼神給刺痛了。
“兩個男人，都穿著迷彩服，隻是露了一麵，就跑了。”夜瀾鼓動腮幫子，“我隻知道這麼多，彆問我了。”
警察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年紀輕輕，看到死人，竟然一點不害怕。
麵對警察的問話，不僅神色未變，語調也不改變一下。
她旁邊的男人就更奇怪了，神情漠然，無動於衷。
真是一夥怪人。
警察看在她身上也問不出有價值的東西，便走了。
畢竟目擊現場到案發現場的距離，真的挺遠的。
警察離去後，那裡的血跡很快被清洗乾淨。
夜瀾站起來，準備往宿舍走去。
寧檬卻走過來攔住她。
夜瀾挑眉：“還想自取其辱呢？”
“你說，你還看到兩個男人？”寧檬皺著眉問。
夜瀾點頭，這有什麼問題嗎？
得到肯定，寧檬回頭叫上溫陌：“我覺得，這個案子一定不簡單，很可能是他殺，我們去查案吧。”
溫陌說：“可是我們要軍訓。”
“沒事，我們可以利用休息時間去查。”寧檬興奮極了。
夜瀾對彆人怎麼死的，被殺的還是自殺的，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她和夏齊齊往回走。
結果第二天，又死了一個人。
同樣是跳樓，同樣穿著淺藍色的裙子，而且，還是同一個位置。
她的眼裡也有著恨意。
校方怕鬨出亂子，畢竟還沒開學，就死了兩個人，這要是傳出去，不僅人心惶惶，帝都大學的名聲，也就毀於一旦了。
所以校方封鎖了消息。
但是連著兩天都有警察過來，也有一些圍觀者，這事兒根本鎖不住，還是傳出去了。
尤其到了第三天，第三個死者出現後，流言四起，網上關於帝都大學的帖子，蓋樓蓋了幾千層，所有人都在議論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