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叫楊亦可,23歲,是警校實習生。
雖然是實習生,卻進了重案組,負責整理資料。
看似不起眼的職位,實際上,對過手的每一個案子,知道的信息比其他任何人都要細致,全麵。
因為她能力出眾,還經常被帶著出外勤。
夜瀾病了,是她主動留下來照顧,因為她覺得,能在這個女孩身上,查到線索。
夜瀾喝了半碗粥,終於有了飽腹感。
她靠著枕頭,抬起眼眸,抿唇笑了笑:“有什麼問題,問吧。看你人還不錯,我可以告訴你。”
她對大胸妹子,總是要寬容些。
楊亦可拉了把椅子過來坐下,從兜裡掏出筆和本子,咬開筆帽,說:“你知道凶手是誰?”
夜瀾被她直奔主題的速度驚了下,接著無不
欣賞地點點頭,道:“應該知道。”
楊亦可拿筆的手頓了頓,筆尖在本子上戳出一個深深的印記。
她略顯詫異的抬起頭,問:“是誰?”
夜瀾雙手交握,放在肚子上,頓了兩秒,說:“謝曉宇。”
謝曉宇,戴眼鏡的斯文男,學霸。
楊亦可記下她的話,繼續問道:“你怎麼知道是他?”
夜瀾說:“我在酒店裡看見他和死者見麵。”她舉起兩根手指,“兩次。”
“哦?”楊亦可問,“隻是見麵嗎?還發生了什麼沒有?你將當時的情況給我形容一下。”
“我也隻是匆匆一眼,隻是當時謝曉宇的狀態和現在不同,他當時很興奮,神情激動,還有些瘋狂。”夜瀾說,“那個時候我也是才知道他是帝都大學的大一新生,並不熟悉。”
楊亦可表示了解,如果剛認識就對人了若指
掌,那就更可怕了。
之前苦苦尋不到案件的突破點,組裡的人都泄氣了,個個萎靡不振。
她雖然並不是特彆相信夜瀾的話,但到底是個突破口。
再問了幾個問題,夜瀾都提供不了有效線索,楊亦可也就作罷。
將謝曉宇的事情說了,邵隊讓他們重點去查,結果不到一天時間就破案了。
他們調到了酒店的監控,從一麵小鏡子裡,看到了謝曉宇和死者見麵,也見到了他不同尋常的表情。
隻不過審問的時候,謝曉宇一直不配合,問起他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就開始變得一驚一乍,像極了驚弓之鳥。
原來,謝曉宇小時候有嚴重的自閉症。
他媽媽為了治好病,在老家那邊看過許多醫生。
後來經過人引薦,她找到了當時最負盛名的心理醫生彼得羅。
彼得羅最厲害的就是催眠術。他用催眠術治好了謝曉宇。
按理說,自那以後,兩人應該沒什麼交集。
彼得羅五年前,在一起爆炸案中死亡,檔案上有記載,經得起查證。
然後,謝曉宇從五年前開始,就變得神神叨叨的,認識他久一點的人都知道他經常自言自語。
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警察對那些話經過收集,大概是這樣。
“從我身上滾出去。”
“離開我的身體,離開我的生活。”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求你離開。”
因為是剛剛才升大學,謝曉宇和大學同學還不熟悉,因此倒沒人知道他這個習慣。
所以一開始,沒人懷疑到他這裡來。
通過這種種跡象來看,謝曉宇身體裡還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