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私密,有關男性尊嚴的事情,薑文怎麼可能告訴她?
因此斜睨了她一眼,便走開了。
董然從他眼神裡深切感覺到了鄙視的味道。
這頭問不出,八卦的董然又去夜瀾那邊探口風。
隻換來夜瀾神秘莫測的笑容。
董然打了個寒顫,被她幽暗的眸子盯住,心裡發毛。
“你好奇…可以自己去試試嘛。”夜瀾建議道。
董然忙擺擺手:“不用不用不用。”
你的人我哪敢染指啊。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
雖然這個薑文隻是她的地下情人,但這暫時好歹蓋了章的。
她董然再怎麼饑渴,也沒饑渴到這份上啊。
頂多就是等她結了婚,再去嘗嘗鮮嘛!
董然覺得夜瀾隻是開個玩笑,試探一下。
哪怕是試探,原則還是要有的。
她可不是什麼綠茶婊,明裡一套,暗裡一套。
夜瀾說的是真心話,可董然偏偏不信,她能有什麼辦法呢?
繼續忙著她的賺錢大計。
晚上,加班,忙到十點多才走。
乘坐電梯到車庫,剛係好安全帶,車窗突然貼上一個黑影,將她嚇了一跳。
定睛看去,竟是反派。
夜瀾拍了拍胸口,眉頭一皺:“大晚上的,不回家,留在這裡嚇唬人…我真覺得你該吃藥了。”
薑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跟中了邪似的。
看不見她的時候,想見她。見到她了,又無端的煩躁。
他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夜瀾降下車窗,緩聲道:“今天太晚了,我就不送你了,自己打車回去。”
然後啟動車子,絕塵而去。
第二天,是周三,薑文學校有課。
他有些心不在焉。
一整天下來,雙目無神,人都是飄的。
跟他玩的比較好的一個男神,用手肘撞了撞他肩膀,神秘兮兮地問道:“文哥,你這腎虛啊?”
薑文沒反應過來:“什麼?”
等他反應過來,臉色便黑了:“你才腎虛。會不會說話?”
他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累。
男生勾住他肩膀,一副賤兮兮的表情:“我看你這神思不屬的模樣,還以為你是被榨乾了呢。”
“去你的。”薑文推開他,快步走開。
男生差點被推倒,穩住身形,也不惱,笑嘻嘻的追上去,再次勾住他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走走走,去吃飯。”
學校外麵就有一家性價比很高的餐廳。
男生又叫了另外兩個舍友過來,四個人點了菜,總不能乾等,於是又叫了酒。
四瓶啤酒,伴著一碟花生,一人一瓶,隻作個消遣,又不會醉人。
喝了兩口,那個男生就扒著薑文的肩,疑惑問道:“這段時間,你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什麼事兒,和兄弟們說說唄!”
另外兩個人也附和:“是啊,是啊,要是遇到什麼麻煩,說出來,大家一起給你出出主意啊。”
薑文仰頭喝儘杯中酒,手掌用力,塑料杯就在他手裡變了形。
“是不是失戀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