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這種組織都是如此。
給錢,什麼都做。
崔深雪對錢沒什麼概念,他加入黑手黨的初衷,隻是為了能夠隨心所欲的使用他的黑客技術。
當然,偶爾也要替組織做一些任務。
不過他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
因為他的能力和性格,在組織裡雖沒有朋友,但那些人也不敢惹他。
眼前這個女人,是第一個敢惹他,不怕他的人。
她當然不怕他了,誰讓她是一隻阿飄,他對她無可奈何呢?
又隨意聊了幾句。
夜瀾打了個哈欠,在他身邊躺了下來,崔深雪有些驚恐:“你想乾嘛?”還說不想睡他,都睡到他床上來了,敲你媽,就知道女人最會口是心非了!
夜瀾冷冷白他一眼:“你再大驚小怪,我就把你從窗戶扔出去。”
崔深雪突然硬氣:“你扔啊,我要是反抗算
我輸。我就大驚小怪了,怎麼地,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還學會耍賴了。
夜瀾瞥了他一眼,翻身而起,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擲,崔深雪便撞破窗戶,飛了出去。
崔深雪愣住,都忘了驚呼,人在草地上打了兩個滾,甩甩腦袋,還是懵的。
操,你還真扔啊!
可以想象,她生前是一個脾氣多麼大的女人。
樓上的動靜驚擾了莊園的主人和彆的成員。
眾人提著武器衝到崔深雪的房間。
窗戶玻璃碎了,白色窗簾隨風而動,房間空無一人。
負責人老大暗沉著臉色:“有埋伏,追。”
一群人兵分幾路,狂追而去。
崔深雪:“…”
沒人管我嗎?
他屁股先著地,尾椎骨都痛麻了,動彈不得。
想找人幫忙,瞬間跑遠,不見了蹤跡。
崔深雪無奈。
“喂,女人,幫一下我。”看著樹下吃吃笑的女人,崔深雪額頭突突跳了兩下,還是求助道。
夜瀾無動於衷,崔深雪有些尷尬。
臉微微紅了一下。
夜瀾說:“求人幫忙,也不知道客氣點。喂,男人,你聽著,覺得有禮貌嗎?”
“對不起。”崔深雪立刻道歉,深刻反省,“我錯了,美女,你叫什麼名字?”
夜瀾抱著手臂,托著下巴,從骨子裡透出一股慵懶。
她想了想,說:“叫我全世界最最最美麗的女人,我就幫你。”
崔深雪:“…”神經病啊。
崔深雪昧著良心:“全世界最最最美麗的女人,可以拉我一把嗎?”
說完,覺得良心很痛。
這女人實在太臭不要臉了。
夜瀾將他拉起來,可是他走不動路,夜瀾撒手,他搖搖晃晃兩下,又倒了下去。
崔深雪:“…”
總感覺她是在故意整他呢!
麵對他控訴的眼神,夜瀾顯得很是無辜:“
看我做什麼,是你叫我拉你一把,又沒說一直扶著你。”
“真是小可憐兒,你的同伴一點兒不友愛。”夜瀾戳了戳他的手,崔深雪感覺被她碰過的地方,有些沁涼。
在這炎炎夏日裡,竟那般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