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糖拿出來，“不過你為什麼要跟著我？”
“喂喂，小瑤瑤，不會真有這麼邪門吧？你能…看見鬼？”最後三個字，郝隊長說得很小聲。
徐長歌朝他豎起食指，放在唇間，讓他閉嘴。
好吧，好吧，他不說話就是了。
郝隊長滿心疑問，最後還是憋回了肚子裡。
夜瀾和舒瑤瑤繼續聊天。
夜瀾說：“跟著你們，應該會很有趣。”
舒瑤瑤肯定：“你不怕太陽。”
因為剛剛在太陽底下，她都沒發現她是透明的。
徐長歌上車時，她突然從車頭繞了過來，並且先她一步上車，郝隊長和徐長歌都沒有反應。
也是她上了車後，舒瑤瑤才發現她的身體是半透明的。
說她是鬼吧，她完全不怕陽光，說她是人吧，她不可能是人。
舒瑤瑤也不知道她是什麼物種。
也許是鬼。
畢竟她以前沒見過鬼，並不知道鬼到底怕不怕陽光，大家說得多了，她就這麼以為了。
她看著夜瀾，眼裡充滿了好奇：“小姐姐，你是鬼嗎？”
“算是吧？”夜瀾不確定，“我跳海死了，就變成了這樣。”
“小姐姐，你很漂亮。”舒瑤瑤的目光，在她胸前停留了兩秒。
夜瀾笑容更深：“謝謝，你也很可愛。”
舒瑤瑤皺了皺鼻子：“女孩子都不喜歡彆人誇她可愛呢。可憐沒人愛，或者沒詞誇的時候，就會說可愛。”
她較真的樣子，呆萌呆萌的，很想讓人揉一揉。
夜瀾說：“好了，我這就走了，你們忙吧。”
舒瑤瑤點點頭，十分乖巧：“好的，姐姐再見。”
夜瀾從車裡飄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郝隊長的目光還停留在舒瑤瑤身上。
舒瑤瑤再度含起棒棒糖：“彆看了，小姐姐已經走了。”
郝隊長慢動作一樣，漸漸張大了嘴巴。
直到下巴都快掉了，徐長歌才幫他合上。
郝隊長吸溜了一下口水，神秘兮兮的問：“小瑤瑤，你能見到鬼？你會道術？”
舒瑤瑤皺起小臉，百思不得其解：“我也不知道啊，突然就看見了。”
徐長歌握緊她的手：“彆怕。”
郝隊長不滿：“害怕的人是我好嗎！”
剛剛有隻鬼坐在我旁邊啊！
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有木有！
舒瑤瑤說：“放心吧，人家小姐姐對你沒興趣。”
這話郝隊長又不愛聽了，什麼叫對他沒興趣？
他這種不抽煙，不喝酒，不賭不嫖，會洗衣服做飯，家裡收拾得井井有條的男人已經不多了好嗎！
“她沒有對你做什麼吧？”徐長歌還是擔心舒瑤瑤的安全。
“沒有。她是個很好的小姐姐。”
郝隊長受不了這滿車的狗糧味：“好了好了，你倆彆膩歪了啊，正事要緊！”
徐長歌冷漠臉，眼神有一絲嫌棄：“要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