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臉搭話：“好死不如賴活著。”
“那是你，不是我。”
“你們…都是怎麼死的？”夜瀾一一掃過她們，開口問道。
五隻女鬼俱是被嚇了一大跳，全體愣住。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其中一隻女鬼不確定地看向其他幾隻女鬼道：“她，剛剛，是在跟我們說話嗎？”
“是…吧？你覺得有可能嗎？她怎麼可能看得見我們？”
她們在這裡已經逗留了很多年了，從來沒人見過她們。
“所以…她在自言自語對嗎？”女鬼吞咽口水，搓了搓手臂，“大姐，我怎麼感覺瘮得慌啊，好
嚇人。”
“你慌什麼，你都是鬼了，膽子還這麼小。”
她小聲嘀咕：“人家從小膽子就小，改不了嘛。”
夜瀾喝了一口水，又道：“你們沒聽錯，我是在跟你們說話。”
“你看得見我們？”冷漠臉詫異道。
夜瀾點點頭。
“那翠雲讓你走你怎麼不走？”她皺起眉，“王二妮不是好人，你會被她害死的。”
翠雲補充：“王二妮就是帶你回來的大娘。”
冷漠臉繼續道：“彆為了吃一口飯把命都丟了，趁現在她在廚房沒空搭理你，你趕緊走吧。”
“你們叫什麼名字？”夜瀾饒有興味地問。
“我？”冷漠臉下意識回道。“莊小蝶。”
瘋狂搖手的女鬼：“翠雲。”
幸災樂禍的兩鬼：“小草，小花。”
另一個冷漠臉彆開頭不說話，翠雲幫她答了：“她是金玲。”
夜瀾再次點頭：“你們是怎麼死的？”
莊小蝶眉頭狠狠蹙起，臉上的血還在流，但是沒有夜瀾昨天的造型恐怖。
“你問這個做什麼？你是什麼人？”莊小蝶警惕地問。
她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普通人要是看見她們，不得嚇得半死麼？還能淡定自若，毫不受影響的跟她們聊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至少不是正常人。
“我啊…”夜瀾拉長了音調，眾鬼屏氣凝神，等著她的答案。
夜瀾：“你們猜。”
眾鬼絕倒。
莊小蝶露出凶相，齜牙道：“不管你是什麼人，彆多管閒事。”
夜瀾聳聳肩：“當然。”
她是多管閒事的人呢？不是。
她就是蹭個飯而已，彆人對她抱有惡意，她吃人一頓飯，不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
莊小蝶權衡了一下夜瀾的話，心裡堵了一口氣，著實不太舒服，便走了。
金玲也沒有和夜瀾聊天的意思，飄進了屋中。
隻留下翠雲和小草小花。
小草小花是兩姐妹，人挺活潑的，話癆似的跟夜瀾說了很多，夜瀾隻簡單回了幾個字。
看得出來，莊小蝶是她們這幾隻鬼中，最有權威的人。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小草和小花齊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