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夜瀾應道。
管家左右看了看:“怎麼不見冬雲?”
夜瀾:“我讓她去梅姨娘的院子傳個口信。管家要出去嗎?”
管家笑道:“這不老爺就要回來了嗎,我去準備準備。小姐要出去的話記得早點回來,老爺中午時分應該就回了。”
夜瀾點頭:“好。”
管家笑了一會兒,也沒走。看著她懷裡的霍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夜瀾給了他兩個眼神,並沒有詢問的意思,管家便主動開口了,提醒道:“小姐,小小姐和梅姨娘的事,你就彆摻和進去了。”
夜瀾學著霍嫣那樣不滿的語氣:“管家這是
什麼意思?梅姨娘她們娘倆什麼事啊我就不能摻和?你說個明白。”
管家卻是打起了馬虎眼:“梅姨娘是個瘋的,誰跟她搶孩子就咬誰,我這不是怕小姐傷神嗎?況且小姐畫畫需要安靜的環境,要是梅姨娘鬨起來,整個霍家都要雞犬不寧了。”
懷裡的小人拉了拉她的頭發,夜瀾便沒有再問下去:“知道了,管家你忙。”
管家點點頭便走了,反正他勸也勸過了,怎麼說也仁至義儘了。
看著管家的背影,夜瀾心裡盤算道:管家應該知道些什麼。
夜瀾要打探消息,帶著冬雲不方便,她離開這麼久還沒回來,夜瀾也不打算等她,帶著霍然就出門了。
她們去了附近的一家西餐廳,選了個角落的卡座。這個點來的應該是吃早餐的,西餐廳裡隻有寥
寥幾人,夜瀾點了兩份意麵:“邊吃邊聊。”
霍然點頭同意,但是她此刻看起來沒有在霍府裡精神,有點強打精神的感覺。
“既然你來找我,應該是遇到大麻煩了,不去先說說你知道的。”夜瀾用叉子卷起麵條,一口吃掉。
霍然沒什麼胃口,喝了一口水,開始講述起他的經曆。
他叫鐘白,是之前夜瀾搭話的那個團隊的其中一個男孩子。
他來到這裡有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以來,他經曆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件。
鐘白剛變成霍然時,身邊有個丫鬟,正好是他的夥伴,夜瀾也認識,那個貓耳女孩。兩人便商量著在這個霍府裡找線索,誰知他們連住的那個院子都出不去。
他們倆偷溜的時候被梅姨娘發現了,梅姨娘
很生氣,當時就把他倆關了禁閉。
由於一個是主子,一個丫鬟,鐘白被關在他的房間,而他夥伴是柴房。
鐘白向梅姨娘求情,梅姨娘更生氣了,還打碎了花瓶,割傷了他。鐘白一鬨,梅姨娘更是給門上了鎖,直到鎖了三天才打開。
而等鐘白出來去尋他夥伴時,她已經不在了。
梅姨娘的院子伺候的人沒幾個,鐘白去問那些人,她們都緘默其口,後來他才知道,那些丫鬟婆子都是啞巴,被拔了舌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