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與男尊世界除了性轉之外,沒有其他不同。
京城作為鳳鳴國的都城,自是無比繁華。
尤其是那片離各位官員府邸最近的街區,寸土寸金不說,隨隨便便遇到個人都可能是官家子弟。
也因此,那片街區的消費也高,名副其實的銷金窟。
葉驟是京城出了名的混混,欺女霸男,惡名遠揚。可因她有個位高權重的好母親,至今無人能治她。
不是沒有彈劾的折子,可如今皇位空虛,攝政王與幾位監國大臣一同把持朝政,每日折子都會分發給攝政王和監國大臣處理,最後攝政王再把重點過一遍。
這葉驟的母親,就是其中一位監國。
這彈劾的折子難道還過不了她的眼?
哪怕沒有第一時間被葉丞相截住,其他大臣看見,也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過,或者私底下告知她就是了,根本不會捅到明麵上。
就算是最壞的情況,被攝政王給看見了,難道還真能把葉驟給抓進大牢裡去?
也隻不過是讓葉丞相好好教育一下罷了。畢竟這是她的家事。
所以啊,這葉驟雖是丞相之女,卻也沒人治得住她。
而這葉驟,平時便很愛拿鳳瑾取樂。
鳳瑾因為性格的緣故,沒人瞧得上她,也沒幾個世家
女會帶她玩。葉驟若是無趣了,便會約鳳瑾出來,說是一起遊湖打馬狎妓,實則是奚落,看笑話罷了。
一個王爺像條狗一樣被她招來喝去,她心裡彆提多得意。
尤其每次交了新朋友的時候,更是想狠狠地羞辱鳳瑾一次,以展現她的權威。
夜瀾從攝政王府裡牽了匹寶馬,騎著它來到這片街區,不期然一抬頭,就看見了樓上憑欄而立的葉驟。
她正與幾個好友喝酒,聊得正是興起。她們各自懷裡都還摟著一名柔若無骨的男子,穿著有些暴露,妝化得很濃,風塵氣很重。
也不知是有心靈感應還是什麼,夜瀾一抬頭,葉驟一低頭,二人目光便這麼對上了。
夜瀾當即決定,很好,就是你了。
“安平王?”葉驟喝得有點多,但還很清醒,眼也沒花,一眼就將夜瀾給認了出來。
“王爺這是要去哪兒啊?不如上來一起喝酒。說起來我與王爺也有好些日子沒見了呢。”葉驟如此說著,她的那些狗腿子就直接下來請人了,也不管夜瀾願不願意,她不願就強行帶走。反正完全沒將夜瀾放在眼裡。
夜瀾完全沒有抗拒,這不正合她意嘛。直接跟著那些奴仆上樓了。
那下來請人的奴仆,見夜瀾如此配合,心裡不由得犯嘀咕:安平王這是自暴自棄了嗎?竟一點兒也不掙紮了。以往她還會表現幾分不情願的呢。
夜瀾當然願意了,她看葉驟的眼神都變得十分熱切,
這可是她的財神爺啊,怎麼會不願意?
夜瀾進到包廂裡麵,發現這裡人還挺多的,好幾個還是熟麵孔,都是曾經一起跟著葉驟欺負過鳳瑾的。
還有兩個沒見過,想必是葉驟新交的朋友了。
夜瀾目光一一掃過她們,目光十分熱切。錢啊,都是錢啊。
她在心裡琢磨著詐多少銀子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