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她可太煩人了!
司南不想在她麵前示弱,但卻不止一次在她麵上露出脆弱狼狽的一麵。
司南有些惱,抹掉眼淚,想走人吧,秋千還在晃,他又不敢直接跳下去,抓緊了椅背和繩子,就那麼瞪著夜瀾。
夜瀾有些想笑。
司南這個膽子吧,有時候就跟吃了雄心豹子膽一樣,有時候又像隻小兔子禁不起嚇。
也是很神奇了。
“司南,你敢替你哥哥報仇麼?”夜瀾蕩了一會兒秋千,偏頭問他。
司南眼睛瞪得大大的,很想說:有何不敢!
他可是給她下過毒,還想用匕首捅死她來著。
要不是她突然詐屍,他早就得手了。
說起詐屍,司南渾身一抖,突然想起了不對的地方。
他下的可是劇毒,她也的的確確喝了他燉的湯,當時她也倒下了,為何沒多久她又完好無損的醒了過來?
而且,醒來之後,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司南呼吸一沉。
她…她不會是被什麼孤魂野鬼附身了吧?
司南眨了眨眼睛,被自己的猜測嚇到了。
身子顫了兩下,手也沒力了,秋千一蕩,他人就那麼隨著慣性飛出去。
還好被眼疾手快的夜瀾撈了一把,將他撈了回來。
秋千停了下來。
夜瀾腳尖觸地,一手扣著他的腰,一手抓著繩子,看著司南無奈道:“想什麼呢?秋千飛這麼高,你還放手,不要命了?”
司南渾身緊繃,僵硬得像塊木頭。
腰間的手,很燙,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到灼熱的溫度。
司南腦子瞬間空白,也沒聽清夜瀾說了什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嚇飛的理智拉回來,趕緊推開夜瀾。
夜瀾順勢鬆了手,司南撞到椅背,緊接著從秋千上滾到了地上。
秋千不高,地上種了花,泥土很厚,是柔軟的。這麼摔一下也不疼。
司南狼狽地爬起來,恨恨瞪了夜瀾一眼,腳
步錯亂地跑了。
夜瀾發現他衣裳都皺了,腰帶上還彆著兩朵花,就那麼落荒而逃,挺好笑的。
雖然說了要幫司南一起尋找司榕身死的真相,可夜瀾開了上帝視角,對於這個世界的劇情了然於胸,要找到那個殺害司榕的凶手的線索太容易不過了。
然而,她現在還是受控於攝政王的,想要在她眼皮子底下大動作的去查一點事情,容易引起麻煩。
因此,夜瀾依舊表現得十分懶散,每日不是在花園裡待,就是在湖心亭裡待,不時還叫上一些住在王府裡的妓子,聽琴看舞,好不愜意。
導致司南一度以為夜瀾在騙他。
若是如此也就罷了,偏偏夜瀾還喜歡叫上他一起看。
“王爺!”每回,司南惱了,夜瀾就笑。
好像是故意逗弄他的。
司南更生氣了。
她怎麼能如此說話不算話。
這日,司南十分硬氣地拒絕了夜瀾的邀請,將院門關緊,吩咐奴仆:“待會兒不管誰來,都不要開門。若是王爺差人來,你便說我身體不適,需要休息。”
奴仆訥訥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