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三點,激情戲準時開拍。
怕兩位演員放不開,導演還特意清了場,讓那些沒有戲份的演員都回去,現場隻留工作人員。
夜瀾知道的時候就笑了笑,跟前來關心她的副導演說了聲謝謝。
因為是女三勾引男主,重點就是拍夜瀾,男主隻要表現出抗拒就可以了。
導演提前幾天就開始做夜瀾的思想工作,夜瀾表示沒問題,他不相信,非得讓其他人都來勸勸她。
臨了,還擔心夜瀾能不能拍好。
夜瀾沒有回答,隻是帶著狀態,走到攝影機前,沒有多餘的動作,隻是輕輕勾唇一笑,就讓見者失魂。
導演回過神,當即一拍手:“好!就是這個
狀態,拍,好好拍!”
男主演躺在紅色喜慶的圓床上,衣裳淩亂,迷迷糊糊地睜著眼,等著夜瀾的到來。
夜瀾走得緩慢,修長白嫩的腿從裙擺裡探出來,赤著腳走上鋪著地毯的台階,身姿曼妙地緩緩爬上床,跪伏在他身上,柔若無骨的手去解他的衣襟,吳儂軟語地道:“醒了?那就不要再睡了,一起快活吧。”
這句話不是台詞裡的,她的聲音也變了,和女三平時狠毒跋扈的口吻語氣都不一樣。
扮演男主的演員聞言當即整個身體都酥了,差點睜大眼,伸手把她推下去。
然而他還記得自己是在拍戲,忍住了這個衝動,並且還要接著忍受致命的折磨,表現得很是抗拒的樣子。
然而現實中有女人對男人這樣說話,沒有男人忍得了。難怪也隻有影視劇裡才有柳下惠,現實裡的男人可都是色中惡鬼。
導演不喊哢,夜瀾就按照自己的節奏繼續演,接下去沒有台詞,隻有赤.裸裸的勾引。
她的手像是帶了一簇火苗,在男人的身體上流連,所到之處,仿佛點燃了無形的火焰,燒得人理智不存。
男主演的身體都在冒汗,一顆一顆豆大的汗珠,隱約還冒著熱氣,額頭一跳一跳的,身側的手指也攥成了拳頭,將隱忍的狀態演得出神入化。
這一場戲大概隻拍了十五分鐘,完全是一遍過,幾個機位將夜瀾和男主演的神態都捕捉到了,非常完美,完全不需要再來一條。
拍完導演對著夜瀾和男主演一頓誇,夜瀾直接受了,男主演倒是有些心虛,因為那不是演,完全是他當時的狀態。
“對不起,我先去下洗手間。”男主演連衣服都沒換,匆匆跑去了洗手間。
再待下去,他可要當場失態了。
夜瀾的狀態不錯,導演覺得她可以接著拍,
不過由於他給這場激情戲的時間是整個下午,並沒有搭其他場景,現在要搭,又來不及,乾脆給大家放了個假。
看著夜瀾離去的背影,導演對副導演說:“這個女娃啊,前途無量,未來可期。”
“是挺不錯的。”副導演也說,“之前還擔心您一意孤行因為她改了劇本,現在倒覺得,幸好您改了劇本,請了她,不然這部劇隻能算中規中矩,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不過現在過審難,這場戲具體能不能播,還是個未知數。”副導演有點擔憂。
“再看吧。”導演點了一根煙,“叫上其他人,晚上一起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