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靠自己的本事考了個大學出來,他奶奶都驚呆了。一度懷疑他是被鬼上身了。
錢多多滿頭黑線,為什麼他家的畫風跟彆人家的那麼不一樣,他是親生的嗎?
還是夜瀾和步勝去他家玩的時候,替他解釋了一番,才還給了他一個清白。
錢奶奶看夜瀾,就像看孫媳婦兒似得,滿意得不得了,還拉她的手,說她好福氣,甚至想把手上的玉鐲子脫下來給她了。
錢多多巴不得奶奶這樣認為,最好夜瀾也不要拒絕。但是夜瀾沒有如他意,拒絕得明明白白。
於是奶奶拉過錢多多,偷偷看看夜瀾,又看看步勝,十分困惑地問:“到底哪個才是你對象啊?”
兩個都是好孩子,她都可。
錢多多:“…奶奶!”都說了他性取向正常了。
“哎呀,彆生氣彆生氣,奶奶跟你鬨著玩兒呢。”鐘奶奶說,“鐘意這個小姑娘是個好孩子,但是我看你對你好像沒感覺,你得抓點緊啊。”
錢多多鬱悶極了,這事還用您說嗎?他自己的終
身大事,他怎麼可能不著急。
因為他們仨是好朋友,又一起考上了首都的學校,三家人一商量啊,決定一起吃個飯,當是為孩子們慶祝了。
鐘爸鐘媽市場賣菜的,步勝爸媽是政.府機關的,爺爺奶奶都是教師,錢多多家是做生意的,他爸媽很忙,國內國外飛來飛去的,所以來的隻有奶奶。
坐在一個桌上,鐘爸鐘媽心裡發虛,感覺自己和其他人不是一國的。說是一起給孩子慶祝一下,他倆心裡卻有點不自在。
夜瀾體諒他們,吃過飯就提說家裡有事,要回去了。
錢奶奶還想組局玩一會兒的,但是夜瀾都走了,玩什麼都沒意思了。於是也領著錢多多回家了。
步勝爸媽臉色也有些不好,這酒還沒喝呢。
步勝麵無表情地起身,說:“我先回去了。”
步爸:“站住。”
步勝卻沒有停下,而是徑自出了包廂門。
步爸見兒子不聽自己的話,氣得摔杯子:“他這是什麼意思?翅膀硬了是不是?”看向步媽,“都是你慣得好兒子,連老子的話都不聽了。”
步媽拆台:“他小時候你都沒管過他,現在倒是想逞老子威風了,也不看小勝認不認你。嘁。”
步勝的爸媽感情不好,是一對怨偶,因此常年忙於工作,幾乎沒怎麼管過步勝,步勝對他們也沒多少感情。
他走在夏日傍晚的大街,吹著和煦的晚風,迎著落日回家。
然而在半路上的時候,他在一個巷子口聽到巷子裡有一夥兒混混在說話。
如果隻是混混,步勝不會管,但是他們提到了鐘意。
也許隻是同名,但步勝莫名在意。如果真是鐘意呢?
於是他停下來,在巷口躲起來,偷摸聽他們說話。
然而實在不巧,人家事情已經談到了尾聲,已經準備走了。步勝隻聽到一個人說:“走,我們去她家附近埋伏好。不信不能把那個臭婊子整死。”
步勝下意識眉頭一皺。眼見他們從巷子那頭出去了,步勝來不及多加思考,就跟了上去。
隨著那些人去的地方越來越熟悉,步勝的心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