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少年叫岑思白,之前林媛去一個酒吧接喝醉的朋友,在酒吧當駐唱歌手的岑思白對她驚為天人,後來一路打聽,終於從酒保那裡打聽到了她的聯係方式,之後就纏了上來。
少年對於愛情總是有著一往無前的勇氣,不怕拒絕,情感熱烈,不怕苦也不怕累。林媛在h市內時,不管在哪兒他都找得到,有時候出差回來,岑思白還會去接機。
岑思白如此追了林媛半年。有天林媛出去應酬,喝大了,差點被人帶走時,正好趕來的少年將她從陌生人手裡搶走,還因為氣憤,衝動地吻了她。
既是氣她,也是氣自己。
“你不喜歡我沒關係,但你一個女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吻完之後他心疼又珍惜地對林媛說。
如果他沒有及時趕到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林媛愣愣地被他親,看著他眼裡的擔憂和心疼,有些發懵。
也是那時候,林媛被這句話觸動,加上酒精上頭,腦子也有點不清醒,於是她也衝動地開口:“喜歡我?那就做我男朋友吧。”
岑思白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後,當即欣喜若狂。
少年血氣方剛,喜歡了那麼久的女孩子終於鬆口,加上她喝多了,連家庭住址都記不清,岑思白就帶她去酒店了。
那天林媛心情不好,又喝多了,少年又那麼喜歡她,該發生的自然而然就發生了。
一夜瘋狂,看著滿地用過的小雨傘和紙巾,醒來之後的林媛有些後悔了。
岑思白年紀太小了,才十八歲,跟她差了十二歲,他還是個孩子,而她已經在社會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兩人的經曆和閱曆都不匹配,而且她工作很忙,沒時間跟他愛恨情仇。
岑思白很黏她,電話是一小時一個,還時不時發信息跟她聊一些有的沒的的事。
林媛忙起來飯都不記得吃,信息當然不怎麼回。岑思白知道了,就會買著飯菜以探班為由給她送過來,強迫她吃晚飯再工作,順便跟她待一會兒。
林媛身邊的人都知道岑思白,還問過他們是什麼關係,岑思白想驕傲的宣示主權,說自己是她男朋友,但林媛卻隻說是弟弟。
岑思白委屈極了,但這是林媛的意思,他也不敢反駁,怕她生氣,就這麼委委屈屈捏著鼻子認了弟弟這個身份。
而一個星期前,林媛陪自家藝人去國外參加電影節,拿了獎後又要去看秀,參加雜誌拍攝什麼的,工作排得很滿,加上有時差,林媛就刻意冷落了岑思白。
昨天上午剛從國外回來,晚上就是參加慶功宴,她都沒告訴岑思白她回來了,朋友圈和微博也沒有透露任何消息,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她回來了的,夜瀾懷疑他是不是在林媛身上裝了定位器。
“姐姐……你又喝酒了。”岑思白小狗一樣在她頸間嗅著,一拱一拱的,聞到酒精味道後,輕輕皺起眉,不滿道,“你這樣,不接電話,不回信息……”還喝酒,他在心裡補充了一句,說,“……我很擔心。”
這幾天他找她都找瘋了,他之前偷偷在她脖子上的項鏈裡安裝了一枚信號發射器,隻要在h市內,不管她在哪兒他都能根據手機上的定位找得到她。
然而這幾天,信號消失了,聯係也聯係不上,他都以為她出事了,還跑去警察局報了案。
結果警察說她隻是出國了。岑思白還是擔心,又特意跑去找到她同事問了一圈,知道她是去出差,也沒有失聯,每日還會在工作群裡分配一下工作什麼的,他這才放心。
因為女朋友突然失聯,擔驚受怕的岑思白決定研究一個更高端的定位裝置,和能夠檢測到她生命症狀的軟件。
這樣就能時刻確定她的安危了。
剛剛借了實驗室研究上,因為太累睡著了,這才錯過昨天她回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