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顧比柳慕寒和無憂淡定多了,一直保持著品酒的姿勢,直到有了反應,他才愉悅地眯起眼睛。
“我們說要去買這種酒,你去不去?”無憂覺得他不會拒絕。
他們幾個都好酒。難得遇到一種好酒,不去結識一下釀酒的師傅,實在對不起他們這趟旅程了。
“去。”果不其然,宋惜顧說去。
柳慕寒嘁了一聲,一臉不情願,但三人還是一起下樓了。
“等等。”路過櫃台的時候,低頭打著算盤的掌櫃突然抬起頭,鼻子動了動,然後往柳慕寒身上嗅,露出一股迷醉的表情,“你們身上是什麼味道?好熟悉,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但是又想不起具體是什麼。”
柳慕寒跳著退了一步:“你個老變態你乾嘛呢?我警告你我可沒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聽夫人說外麵的人都不太正常,總有些奇奇怪怪的癖好,讓他們小心些。
這個掌櫃一看就不正常。
掌櫃的:“……”
“咳咳。”掌櫃的站直身體,尷尬的咳了兩聲,生硬的轉移話題,“幾位客官,這是準備去哪兒?”
“關你屁事!”柳慕寒還記得他往自己身上聞,他心裡湧起來的惡心感,因此沒有給他好臉色,說完就拖著宋惜顧走了。
無憂蹦蹦跳跳地跟上去。
掌櫃看他們離去的背影,總覺得那味道在哪兒聞到過。
可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了呢?
掌櫃的敲了敲自己的頭,嗨呀,年紀大了記性就會變得不好。
“既是買酒,怎麼不直接向客棧掌櫃打聽一下。”走在街上,宋惜顧有些疑惑的問道。
在彆人看來,柳慕寒那麼快離開是因為惱怒,但宋惜顧知道,他是因為心虛。
無憂也想知道。
柳慕寒見兩人都盯著自己,大有“他不說他們就家法伺候”的感覺,嚇得柳慕寒趕緊把那個大漢和掌櫃的之間的恩怨交代了遍。
“原是如此,這個掌櫃和那賣酒的有仇。”宋惜顧得出結論。
無憂注意到的卻是另一件事。
“你說那賣酒的大叔和掌櫃的是鄰居,那酒鋪應該不遠。”
“應該吧。我們是找人打聽,還是自己找?”柳慕寒有些敷衍。
“哎喲!”突然,有什麼砸到了他的頭,柳慕寒眼仁轉了幾個圈圈,看到了好幾顆星星。
“大白天的怎麼會有星星?我頭怎麼這麼暈?”柳慕寒隨手一抓,抓住了宋惜顧的衣袖,緊緊攥在手裡,“是不是有人暗算我們?”
“好像是吧。”宋惜顧看著閣樓上的女子,有些不確定道。
無憂驚呼:“是拋繡球招親!慕寒哥哥,你要當新郎官啦!”
柳慕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