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薑不由自主地吞咽唾沫,越吞,越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甚至連那裡,都有了反應。
感覺兄弟有抬頭的趨勢,程雨薑給了自己一巴掌,咬著牙肉,在心中給自己警告。
程雨薑,你不能這麼禽獸!你怎麼能對女神起這麼齷齪的反應,你還是不是人?
第一次請女神吃飯,把人連累到了警察局,你還有臉想這些有的沒的?
程雨薑這一巴掌不僅把自己打醒了,連值夜班已經昏昏欲睡的警察姐姐都醒了。
看著青澀的男孩子正襟危坐,小心翼翼地將女生的腦袋往膝蓋挪移,她不由笑出聲來。
還是大學好啊,隻有大學才能看到這麼青澀純潔的愛情了。
聽到第三個人的笑聲,程雨薑嚇得差點把夜瀾丟出去,再跳起來。不過想到女神還在睡覺,他怎麼著也不能打攪女神的睡眠啊,所以他硬生生的忍住了。
身體僵硬了幾秒,他看向辦公桌後邊,將食指豎起,放在唇邊“噓”了聲。讓她不要出聲吵到她。
警察姐姐善意的笑了笑,比出OK的手勢,表示明白。
程雨薑放了心,繼續去挪夜瀾的頭,結果她一動,程雨薑立馬前功儘棄了。
他隻好用手托著她腦袋,隔開她與他的親密接觸,等待熱度自己下去。
這麼折騰了半天,程雨薑出了一身汗。他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喜歡的女孩子離自己這麼近,他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結果沒過多久,警察姐姐去接了杯熱水的功夫,他就已經低著頭睡著了。
看著這無比和諧的畫麵,警察姐姐不由感歎:年輕真好啊!
清晨七點,警察局就已經熱鬨起來了,幾個年輕人被吵醒,各自坐在原地,還有些發懵。
這是哪裡?怎麼沒在宿舍?我怎麼躺地上?哎呦,腰好痛!
王富富一時沒想起昨晚的事,還以為他們集體被綁架了,正想哭嚎家裡窮,給不起贖金,就見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叔叔走了進來。
“你們幾個,可以回去了。”
王富富:什麼情況?我怎麼進局子了?難道我喝斷片了?
倒是張竟先反應過來,問道:“羅俊現在怎麼樣了?他傷得重不重?他還一口咬定是夜瀾把他打傷的嗎?”
程雨薑暗自點頭,張竟說的,也正是他想問的。
警察:“經過搶救,羅俊已經醒了。不過他的傷勢挺嚴重的,肺部感染,那裡……沒了。他還是堅持說傷害他的人是夜瀾……”不過他們連夜做了痕跡鑒定,發現男廁和羅俊身上都沒有夜瀾的任何指紋和毛發,和羅俊陳述的內容嚴重不符。
“咳!”另一個警察阻止他繼續說,看向夜瀾,“不該問的彆問。這件案子還有很多疑點,我們會儘快調查清楚,中途還有需要你們配合的地方,請你們不要離開海城。”
“好的。”四個人乖巧地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