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夜瀾知道鄒明已經意識到事情不對了,樓上的林夢也知道了,並且第一時間反應,從樓上的窗口跳下,第一時間將鄒明製住。
而夜瀾,則悠哉悠哉到大廳,讓正睡得昏天暗地的男人,睡得更沉。
等她再出去的時候,鄒明已經暈過去了,地上的罐子也消失不見了。
夜瀾眸光微閃:“你的目標是這些罐子?”
林夢渾身緊繃,呼吸略顯急促,這會兒意識到夜瀾已經什麼都知道了,頓時警惕地盯著夜瀾,一副蓄勢待發的姿態:“你早就知道我發現你了?”
夜瀾還沒說話,林夢繼續道:“既然你已經發現了,那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林夢身上閃過一道藍光,下一秒憑空消失。
夜瀾頓時一臉懵逼,這是什麼情況?她怎麼突然撤了?不是說要捉住她為組織立功嗎?
還有她為什麼要拿走這些罐子?這些罐子有什麼秘密嗎?
夜瀾看看林夢消失的地方,又看看被打暈在地的鄒明,這踏馬都是什麼事啊,誰能來給她解釋一下?
她撫了撫額,覺得突破點還是在鄒明身上。罐子是他找回來的,說不定他知道罐子的秘密。
想著鄒明還有些用處,而鄒家人或許還有點利用價值,於是她拿了一些麵包和水,從酒窖的通風口給扔了進去,起碼他們現在還不能死。
等鄒明從昏迷中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動彈不得,手腳都被綁住了。
他轉頭看了看,看見了一張椅子和一雙高跟鞋。順著這雙鞋往上看,坐在椅子上的女人,陌生又熟悉。
不是彆人,正是他的妻子。
鄒明神色幾度變化,想到昏迷之前那個突然出現的女人,頓時變得難看無比。
“你是他們的人?”他嗓音暗啞,似是有些不甘。做了那麼多努力,到頭來,卻是給彆人做嫁衣。
“不是。”
鄒明本已經認命,卻聽到夜瀾否認了。
他愣了一下,表情有些驚訝。夜瀾身子前傾,雙手支在腿上,托著下巴看他:“我不知道你說的他們是誰。但我現在,對你做的事,和‘他們’都很有興趣。你可以給我講一講嗎?”
誰會歡迎一個擾人清夢的家夥。”夜瀾緩了一會兒,已經徹底清醒了,看著不請自來的兩人,“話說你們來乾嘛的?買丹藥外麵排隊,就算我們有點交情,我也不給你們走後門的,除非辦會員。”
“喂喂,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夜道友,我們倆的交情,竟然需要用錢來衡量?”章平樂捂緊自己的荷包,他喜歡買零嘴,每個月的月例還不夠他吃的,怎麼會貢獻在這種事情上。
夜瀾嗤道:“你那兩個錢我也看不上。”她已經從他師父和師兄那裡賺了幾千靈石了,雖然蚊子再小也是肉,但她也不缺那三瓜兩棗的。
“怎麼辦?”忽然,辰逸開口。
夜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嗯?”
辰逸無比真誠,又問了一遍:“那個會員,怎麼辦?”
他這些年的月例都攢起來沒有用,加上時不時出個任務,賺點外快,宗門給刑堂弟子的福利等等,他的身家應該有上萬中品靈石了,不知道夠不夠辦個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