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臉色,想贏多少都可以。
這次來到澳門,一定要玩到儘興再走。
第一場,贏六萬五千澳元。
幾個遊客還沒搞清楚規則,拿了一手好牌早早放棄,結束時看到周光赫的底牌,連連後悔。
“早知道我就翻倍押了!”
“就跟你說他是唬人騙你的!”
第二場,贏兩萬八千澳元。
“不玩了不玩了,位置給你!”
“OHFUCK!HOWDAREYOU!!”
牌桌前一開始隻有四五個遊客,兩局結束時已經圍了十幾個人。
荷官滿懷歉意地表示一局最多容納十個人同時下注,還是有好些人陸續湊過來排隊等位,寧可站在旁邊眼巴巴地乾看。
周光赫習慣了成為被驚歎羨慕的中心,隻覺得和這些業餘遊客玩起來毫無意思,有幾分換地方的猶豫。
第一輪開牌時,他身旁的外國人示意加注。
荷官翻開公共區的撲克牌,其他幾個賭客露出煩躁表情。
花色數字一個都配不上!玩個屁!
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不為所動,第二輪繼續示意加注。
周光赫觀察著他的表情,又去看公共區的花色,疑竇叢生。
心理戰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會玩。
“加注,翻三倍。”
第三輪,金發佬繼續示意翻倍加注。
人群已經有人在竊竊私語。
“這把玩這麼大?”
“老外挺有錢啊……”
“怕不是打腫臉充胖子,手裡其實都是爛牌,在騙人退出。”
十個人裡已經有六個人紛紛退出,寧可給沉沒成本按下暫停鍵,絕不再搏一把那人到底握著什麼牌。
周光赫已是勝券在握,示意荷官自己全部□□。
第四輪加注完畢,獎池高到二百九十五萬,隻剩下三個人。
荷官仍是從容不迫的樣子,示意所有人翻開底牌。
老外翻開手牌,是黑桃A,黑桃10。
和公共牌的三張組在一起,恰好是皇家同花順。
周光赫麵色變白,遲遲不肯翻開底牌。
直到荷官第三次提醒,他才終於翻開。
梅花J,紅心J。
他的牌型僅僅是個葫蘆。
外國人由衷讚歎:“BRAVO!”
他以為那人隻是虛張聲勢,他以為他在騙自己。
荷官把獎池的全部籌碼移給老外,用帶著本地口音的英語說了聲恭喜。
周光赫愣愣坐在原地,怒火中燒。
“拿籌碼來,繼續。”
秘書小聲說:“先生,籌碼已經沒有了。”
周光赫快速扭頭,同一時刻才反應過來,他剛才一把就輸掉了先前的全部籌碼。
他不為所動,連位置都沒有離開,挑釁般看著那個外國人。
“拿那張尾號9527的銀聯卡,取五百萬換成籌碼,密碼你清楚。”
秘書平生第一次跟著老板來這種地方,很不安地說:“先生,您確認嗎?”
“現在就去。”
“朋友,你需要謹慎一點。”外國人用還算標準的中文說:“我是新西蘭的德州冠軍,你確定要繼續和我玩?”
“玩。”周光赫麵無表情道:“而且我要讓你輸得更狠。”
係統轉播這一幕的時候,柯丁背著書包在往實驗樓狂奔。
“睡過了睡過了啊啊啊啊啊——”
“都跟你說了,醒了就趕緊起床,千萬不要想著再眯一會兒。”
“我以為我隻眯了三分鐘!!”
老張衝在最前方,往嘴裡猛塞包子。
“你們吃早飯沒有,上課之前趕緊吃點,不然午飯什麼都吃不下!”
二狗罵出聲:“臥槽,我沒看課表,早上什麼課,係統解剖?寄生蟲?傳染病講到梅毒了?今天又得是多下飯啊?”
“機能學!”老張把多的包子塞給柯丁:“兄弟,你們還沒聽過兔子的慘叫吧。”
“聽說上屆學長上課到一半,直接吐進了醫務室!”
柯丁一手抓著包子一手扶著樓梯欄杆,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係統說:“寶,你該鍛煉了。”
“我,我不想去折騰兔子——”柯丁悲痛道:“那可是兔子啊!!”
“總比折騰比格好吧……比格還會舔你,對你搖尾巴誒。”
“我都下不了手!!能不能放我去縫喪屍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