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這麼站在廚房吃起早餐來。
“…………”俠客。
你都要把我感興趣的人帶走了,怎麼可能會無關呢?
不過……俠客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
“嘛嘛,那我們一起吧。正好我也無事可做。”俠客決定湊個熱鬨。
“隨便你。”飛坦說。
然後,他們兩個誰都沒有過問未來的意見。迅速的吃了點東西後,飛坦就這麼夾帶著未來,跟夾個娃娃似的把她帶出了基地。
飛坦的速度很快。為了防止自己被甩掉,俠客拚命跟了上去。
他們走後,基地就隻剩下了信長和窩金兩個人。
隻剩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信長麵無表情的垂下了眼皮。窩金卻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開口說了一句。
“信長,我最近一直在想我在哪裡見過那女人。然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信長抬起眼皮看向他。
窩金眼神平靜的回望他。
“你還記得77年的那個冬天嗎?”
“記得,那年我跟你差點餓著肚子凍死。”
1977年冬天,窩金七歲,他八歲。在流星街的冬天不像夏天什麼都有,隨便弄點什麼東西就能填飽肚子。冬天裡食物緊缺,水源稀少,多得是餓死、凍死、病死的人。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他和窩金兩個人必須要花費夏季三倍的價格才能用撿到的廢棄物換取到食物和飲用水。
隻是,當時他們歲數小,比不得大人能耐。饑餓加上寒冷及感冒病症。他們兩個差點死在那個冬天裡。細算的話,已經過去十五年了。
想起往事,信長的眼中有了一抹追憶之色。
窩金看著他。
“你還記得那個送給我們食物和棉衣的女人嗎?”
“記得。”信長說。
那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溫柔婉約的女人。身上有著一種溫暖的讓人心裡發燙的氣息。
“那她身邊那個小姑娘你還記得嗎?”窩金問。
經窩金這一提醒,信長瞬間睜開了一直萎靡無神的雙眼。他已經明白窩金說這些話的意思。
“你是說那女人是當年那個哭著讓她媽媽給我們食物和棉衣的小女孩?”
黑發,五官精致,有著一雙純淨美麗冰藍色眼睛的小女孩。她可愛美好的就像流星街教堂裡的天使一樣。
窩金點了點了頭。
他們雖然出身流星街,骨子裡有種惡劣的本性不假。但是,對他們有恩的人,他們是不會忘記的。
當年,如果不是那個小女孩哭著讓她媽媽救他們的話。他們已經死了。
“不對,窩金。我們看過她的記憶。她的記憶裡沒有你跟我。”信長說。
雖然她們同樣有著一雙冰藍色的眼睛。但信長不認為她就是當年那個可愛的小女孩。
窩金卻不這麼認為。
“當年她看起來也就三四歲的樣子。估計她已經把那時的記憶忘了。被人體自動消除遺忘的記憶,派克是探索不出來的。”窩金說著自己的看法。
“從派克搜索出來的記憶中,看到她媽媽的模樣是模糊的,就可以證明我剛才的觀點。”
窩金從來就不是一個隻懂衝動打架,沒有腦子的笨蛋。他有著與他自身實力對等的經驗跟頭腦。
隻不過他長相粗狂,平日裡為人處事也十分直腸子,這也就使得人忽略了他的智商。
他的這一通列舉讓信長沉默下來。
“要怎麼證明她就是那個小女孩?”
信長暫時接受了窩金的觀點。
“她走的時候,我把我脖子掛的狼牙吊墜送給她了。”窩金說。
“如果她還有留著,我們一看就能確定。”
“如果她沒留著呢。”信長問。
“哈哈,到時候再說。”窩金咧嘴笑起來。
從窩金的話裡,還有他的笑容裡,信長已經看出來。就算那個女人身上沒有那個狼牙吊墜,窩金也會把她視作她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
正因已經看出這點,信長沒再說彆的什麼話。
“啊,隨你吧。”信長耷拉著眼皮說。
在他們討論著未來的時候,未來那裡卻是另一番景象。
認真講,被人夾在胳膊下在垃圾堆上來回跳躍,顛來顛去的感覺並不好受。尤其是還吹著凜冽的寒風。這會兒未來又冷又暈,胃裡翻騰來翻騰去的直想吐。
明明身體難受的十分厲害,可未來的心情卻很放鬆。她真的沒想到她的計劃還沒全部的實施起來,她就用這樣的方式脫離了庫洛洛。
成為整個旅團的收藏品。乍看跟個沒人要沒人管的皮球似的,被人踢來踢去的,活得像個東西。
但是,隻屬於庫洛洛的收藏品和屬於整個旅團的收藏品,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未來十分清楚,她做旅團收藏品的存活率,要比做庫洛洛收藏品的存活幾率高上一半還多。
接下來,未來覺得隻要她自己不作死,她不需要偽裝的多麼過分,就能在這個世界活下來,去收獲她想要的真愛之心。
這真的是一件特彆值得她開心的事情。
帶著這種誰也不知道的喜悅,未來閉上了眼睛。
呐……終於可以活著了呢。她在心裡開心地笑彎了眉眼。
作者有話要說: 庫洛洛:我從不會去過多的關注一個不能獨屬於我一個人的東西。人和物都一樣。
最後:真香
喲西~特彆感謝彩虹寶貝的地雷,麼噠
謝謝耀司寶貝,病嬌不是嬌寶貝,墨染空城寶貝灌溉的營養液,愛你們
我會努力更新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