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九十七章(2 / 2)

糙漢與嬌女 卓涵月 8907 字 4個月前

“那我怎麼知道,”陳希故意吊他,“估計是你妹妹長的比你好看。”

“嘶……”魏尋低頭便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陳希嗲叫了一聲,似水的眼眸橫了他一眼,“之前我說有話跟你說,你都不讓我說,現在著急了。”

魏尋胸口微微隆起,目光沉隱,“你是不是都想起來了?”

陳希抿著唇,眼裡含笑,朝他點了點頭。

魏尋眼眸微眯,雙手猛地捧起她的臉,低頭重重的吻下去。

陳希嗚了一聲腦子就懵了,男人的吻猶如狂風暴雨,奪走她所有的呼吸,吻的她一陣眩暈全身發軟。

魏尋懲罰似的咬著她的咬唇,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在她口腔裡襲卷,直她快要窒息了,他才放開她。

陳希靠在門板上喘的氣,雙眸嬌嗔的瞪著魏尋。

魏尋眉梢眼底全是笑,隨即又低下頭來,額頭抵在她額頭上,聲線低沉,“難怪昨天你那麼熱情。”

陳希推了他一把,“我的衣服呢?”

魏尋後退了半步,又貼了上去,嘴角噙著壞笑,隨即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彆鬨……你爸媽還在外麵呢。”陳希拿手捶他,下一瞬便被他壓在床上。

魏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嗯?”

陳希輕捏了一下他的臉,說,“前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一直打不通……”話末說完她咳了一聲。

魏尋眉頭糾了一下,“你也感冒了?”

“沒事。”陳希輕推了他一下,“回頭我再跟你細說,你快點出去,你爸媽還在外麵呢。”

魏尋低頭又親了她一下,這才起身,走到陽台外,把她的衣服收了進來,又回走到床邊看著她,說,“其實你穿我這襯衣挺好看的。”話裡全是玩味。

陳希橫了他一眼,“剛才我是沒找著衣服,所以就先拿了你的衣服,”她嘴一扁,皺起眉頭,“我沒想到你爸媽會在外麵,真的好丟人。”

魏尋輕笑出聲。

“你還笑,”陳希拿腳踢了他一下,“你快點出去,一會他們還以為我們在這裡麵乾嗎呢?”

魏尋笑:“我爸媽又不傻,你剛才穿成這樣出去,他們還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陳希看著他都要哭了,“完了,他們對我的印象肯定更加糟糕了。”

魏尋笑著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寬慰:“我給他們找了這麼漂亮的兒媳婦,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陳希還是皺著眉頭。

“彆瞎想,有我呢。”魏尋傾身又在她頭上親了一下,“那我先出去了,你換好衣服就出來,嗯?”

“哦。”陳希蔫蔫的應了一聲。

魏尋見她那個小媳婦樣,滿眼都是笑,要不是外麵坐著二老,他真不想讓她下床。

……

客廳這頭。

魏忠跟孟玉珍對視了一眼,問:“你不是說他在跟一位老師再交往嗎?這到底怎麼回?”

“你問我,我問誰呀?”孟玉珍狠瞪了老伴一眼,“你兒子現在就是個騙子,滿嘴謊話儘騙我,這小子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他。”

孟玉珍久久不見魏尋出來,心裡更是來氣。

魏忠低笑了一聲,“這小子真行,天鵝肉還真被他吃著了。”

“你瞎說什麼呢?你兒子又不是癩蛤蟆。”孟玉珍橫了魏忠一眼,“他現在怎麼說算是個老板。”

“媽,你行了,跟人家陳希家比那算什麼呀。”魏蕊低笑。

孟玉珍很不樂意聽這話,雖然心裡生魏尋的氣,但還是聽不得半點貶低他的話,說道:“你哥現在要錢也有錢,有相貌有相貌,什麼樣的人他找不著呀,誰稀罕她家錢了。”

“那也得他能看上呀。”魏蕊嗆了她一句。

孟玉反手便給了魏蕊一掌,重重的拍在她腿,疼的她齧牙咧嘴,嗔叫:“媽你下手能不能輕一點。”

“臭丫頭,你就會胳膊往外拐,”孟玉珍很嫌棄瞥了她一眼,“趕緊讓徐岩把你娶走,彆天天在家招我煩。”

魏蕊雙眸瞠大,激動的一把拽住孟玉珍胳膊,大叫道:“媽,你同意了。”

孟玉珍撇過臉不看她,一開始她是因為徐岩的職業太危險,怕魏蕊跟著他擔驚受怕,再加上魏蕊這人大大咧咧的性格,覺得他們倆不合適,所以一直沒同意,但也沒有一巴掌拍死,平時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著徐岩那麼忙肯定沒什麼時間陪她,用不了多久這丫頭肯定就會受不了,可沒想到,這次魏蕊很長情,可見是真愛徐岩。

“媽,你太好了。”魏蕊勾住孟玉珍的脖,便在她臉啵了一下,“我愛死你了。”

“嘖,”孟玉珍一把把她推開,又罵了一句:“女大不中留。”

魏蕊靠在沙發搖頭晃腦傻樂。

魏尋從臥室那頭過來,就見魏蕊跟神經病似的在那搖晃,“什麼事呀這麼高興?”

“媽同意我跟徐岩在一起了。”說著,魏蕊便從兜裡掏出手機,“我要給徐岩打電話去了。”

魏蕊剛要站起來就被孟玉珍一把拉回沙發上,孟玉珍說:“等你哥的事說完你再去打。”

“好,”魏蕊乖乖坐回沙發上,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魏尋。

魏尋坐到單人沙發那頭,問道:“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本來打算碼個五六千的,半個這字也沒能碼上,心累到無力吐槽,嚶嚶嚶,放過我吧……

推薦基友的文:《披著狼皮的小奶狗》by時玖遠,寫的很棒。

文案:八年前東海岸來了一個絕美的小姑娘,男人瘋狂,女人嫉妒。

不久後關於她的謠言四起,都說她有最美的容貌和最肮臟的身軀。

銀白的月光下,她身上的傷觸目驚心,無數的冷諷和唾棄如刀子劃破在她聖潔的肌膚上。

他在所有異樣的眼光中,不懼前險地將她領回家,那晚她把自己給了他。

當晨曦的微光照在那殷紅的床單上,他便瘋了。

她走了,卻將她的清白永遠留在了東海岸。

***

八年後,西北荒蕪的山嶺間他們再次重逢。

她對彆人說不認識他,卻被他圈在逼仄的角落,目光炙熱得要將她融化:“看來你記性不好,第一個男人也能忘?沒關係,我會慢慢幫你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