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2 / 2)

木木就是試探了一句,自己也不知道喵嗚聲到底能不能治療傷口,他真正想要的,是讓邵以寧去找多倫幫他說話。

也是,比起他沒聽過也不確定的喵嗚聲,還是以前就好用的草藥,更現實一些。

動物們在野外受傷了,確實會自行尋找一些藥草來自我治療。邵以寧問了幾句細節,木木道:“那種草藥,嗯,就是長著鋸齒一樣的葉片的,以前我也用過一次,阿媽說,可以加快愈合傷口的。”

估計是某種草藥吧。邵以寧心下猶豫不定,見他沉默,木木又開始慌亂:“對、對不起,我知道不該這樣,但是阿媽真的傷的很重,都起不來了……”

“嗚嗚嗚……我們呦呦族平時就是依附嗷嗚族的,可他們總嫌我們太小了,沒什麼用……”

邵以寧:這個……其實狐狸多聰明啊。

這下,他也開始為難了,可他不想去嗷嗚族。遲疑再三,小狐狸忽然眼神閃爍,彷佛下了什麼決定,他支支吾吾、又像剛才那樣,突兀說道:“對、對不起!”

邵以寧:???等等,他又有什麼招?

黑乎乎的地洞裡,微弱光線下,也隻有他們這些動物能看清眼前了。隻見小狐狸視線可疑飄忽,突然從角落裡叼出來一大捆植物!

緊接著,邵以寧就鼻尖一麻——

這、這熟悉的、讓喵喵感到非常沉醉的氣息……不好!是貓薄荷!

邵以寧:……天要亡喵!

然後,然後他就不清醒了喵!

所有喵嗚族都在緊張尋喵。

天色剛剛蒙蒙亮,大貓們就傾巢出動,讓其它動物們百思不得其解。就在這時,一道熟悉身影走出森林。

黑色利爪剛踏上草地,便聽到風中傳來的訊息——是大貓們焦急召喚孩子們的聲音。沒來由的,迦樓心中一沉,不知為何有不好的預感。

他腳步飛快,迅速來到獅群駐地,待得印證了心中猜測,神色陡然陰沉。

“阿寧應該不會走太遠。”

母獅喊了半天都沒沒用,已經有點慌了,聽黑豹這麼一說,頓時追問:“那他能去哪兒?”

黑豹卻又道:“阿寧不會不告而彆。”

是的,阿寧是會為彆人著想的好孩子,不會說都不說一聲,就跑出去的。

而且,還有一層意思迦樓沒說出口——以阿寧的……咳,體型,跑也跑不了多遠。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其它動物帶走。

草原很大,來來往往的動物也很多。光是能對小獅子、小喵崽造成威脅的,就有好幾種。天上飛的有禿鷲、地上跑的有大象和鬣狗。甚至在緊急情況下,一些食草動物也會傷害幼崽。若真是被帶走,那麼潛在的懷疑對象,就太多了些。

隻是短暫沒有守護他……

他不能亂。

綠眸中似要席卷起一場暴風雨,黑豹已伸出利爪,深深陷入地麵。

母獅也想到了這一層,她焦急說道:“怎麼辦?要不要我去通知巴克利,讓他們也回來一起找?”

幼崽的丟失和死亡,在殘酷的大自然中是尋常事。但身為母親,任何孩子的失去都是最深的痛苦。尤其是阿寧,她不想阿寧受到傷害。

一想到阿寧可能被什麼動物帶走,她就心急如焚,憂心忡忡:“阿寧早上起來會餓的,也不知道是誰帶走了他,有沒有好好照顧他……”

“該死的家夥,要是被我知道是誰,我……老娘饒不了他!!!”

母獅已經開始憤怒,而黑豹忽然神色一凝,目光聚集在地麵某處,彷佛發現了什麼。

並且,動物們的嗅覺,很發達。

……與此同時,幾十公裡外的地下,邵以寧正在苦惱。

地下看不到太陽,於是也分不清究竟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被貓薄荷勾著、胡亂走啊走,完全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

周圍好黑……

前方漸漸有水流潺潺的聲音,泥土中母獅喊了半天都沒沒用,已經有點慌了,聽黑豹這麼一說,頓時追問:“那他能去哪兒?”

黑豹卻又道:“阿寧不會不告而彆。”

是的,阿寧是會為彆人著想的好孩子,不會說都不說一聲,就跑出去的。

而且,還有一層意思迦樓沒說出口——以阿寧的……咳,體型,跑也跑不了多遠。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其它動物帶走。

草原很大,來來往往的動物也很多。光是能對小獅子、小喵崽造成威脅的,就有好幾種。天上飛的有禿鷲、地上跑的有大象和鬣狗。甚至在緊急情況下,一些食草動物也會傷害幼崽。若真是被帶走,那麼潛在的懷疑對象,就太多了些。

隻是短暫沒有守護他……

他不能亂。

綠眸中似要席卷起一場暴風雨,黑豹已伸出利爪,深深陷入地麵。

母獅也想到了這一層,她焦急說道:“怎麼辦?要不要我去通知巴克利,讓他們也回來一起找?”

幼崽的丟失和死亡,在殘酷的大自然中是尋常事。但身為母親,任何孩子的失去都是最深的痛苦。尤其是阿寧,她不想阿寧受到傷害。

一想到阿寧可能被什麼動物帶走,她就心急如焚,憂心忡忡:“阿寧早上起來會餓的,也不知道是誰帶走了他,有沒有好好照顧他……”

“該死的家夥,要是被我知道是誰,我……老娘饒不了他!!!”

母獅已經開始憤怒,而黑豹忽然神色一凝,目光聚集在地麵某處,彷佛發現了什麼。

並且,動物們的嗅覺,很發達。

……與此同時,幾十公裡外的地下,邵以寧正在苦惱。

地下看不到太陽,於是也分不清究竟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被貓薄荷勾著、胡亂走啊走,完全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

周圍好黑……

前方漸漸有水流潺潺的聲音,泥土中

了一段,發現是一條死路。

這……

草原上狐狸、疣豬……好多動物都會挖洞,大概在一些地方,地下縱橫交錯,已經比最繁華城市的地下鐵還要複雜。他小步退出來,重新選了一個方向。

這回,他很順利看到了有光線的洞口,幾步之遙,但邵以寧忽然頓住腳步,不動了。

在這一刻,他的身體,忽然開始發熱,伴隨著疼痛。

……一種來自骨骼的、陌生灼熱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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