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血月並非不可戰勝,並非不能擺脫。哪怕是一點點的希望,也會讓他們振奮。
巴克利帶著一群獅子,從各處分流彙集,慢慢的,所有動物都恢複清醒。他們嘰嘰喳喳、七嘴八舌,看著天上的血月,一邊議論紛紛,一邊到處詢問:“怎麼回事啊?巴克利他們是怎麼恢複的?”
“聽說是……是那個小喵崽!他有神秘力量!”
“小喵崽?就是喵嗚族那個?長得特彆好看,特彆可愛的那一個?”
“對對對,你要是不加可愛倆字,巴克利都不帶搭理你的!”
“……可惜沒聽到喵嗚聲。”
“是哦,我也想聽。真的好厲害啊。嗚嗚嗚,這麼可愛的崽崽,為什麼不是我們族的?”
“唉,誰說不是呢。你瞧瞧那些獅子們,他們現在走路都帶風!”
“尤其是那個巴克利,可惡啊!根本就是炫耀!”
……動物們的怨念,巴克利是沒注意到的。一旦大家都恢複了,巴克利旋即遭受到來自老婆的重大打擊。
“阿寧呢?”
“阿寧在哪兒呢?”
“阿寧怎麼不在這裡?”
母獅子們把巴克利圍成一團,心情十分急迫,中間還夾了個銀灰色的身影,是多倫。
多倫迫不及待追問:“阿寧去哪兒了嗷嗚!誰打我!”
這必須是巴克利。
巴克利:打不了老婆,還打不了你個外族嗷嗚小狼崽子?
他縮了縮大腦袋,故意無視多倫,訕訕笑著解釋:“這個……阿寧啊,阿寧不在這裡。”
“阿寧他……他和迦樓在一起!”對!這個說法很合理,特彆好,特彆合適!
母獅們這才放過他,招呼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隻有多倫留在原地,若有所思。
阿寧怎麼老和迦樓那個黑東西在一起?
下一句就是——
唉,阿寧什麼時候和自己多在一起呢?
多倫孤零零的背影,斜斜映出老遠。
……在動物們陸續恢複正常的時刻,話題中心的邵以寧和迦樓的狀態,卻不太好。
綿延不絕的刺激,令黑豹甚至無暇他顧,隻一門心思與腦海中的“祂”在對抗。而轉瞬之間,他又被深深影響,隨著內心深處的念想破殼而出,終究無法自已,壓倒了貓耳少年。
他反反複複親口勿他,將肌膚上的雪色弄得一塌糊塗,又牢牢壓製住這具精致軀體,難以自拔沉淪其間。
而邵以寧,後知後覺,終於發現迦樓是哪裡不對。
黑豹的身體緊繃著,眸中血色彌漫。他尾巴時不時用力拍打地麵,彷佛故意在分散注意力。但脊背起伏間,以這樣的姿勢僵持著,邵以寧難免餘光四散,瞥見某些不該看到的地方。
月色忽然透亮,他……看到了。
迦樓下半身、後腿間的那個地方。
邵以寧:……等等!是這個影響嗎?
他唇瓣微微打開,隱約看到潔白牙齒與柔嫩的舌,一時間瞠目結舌,愣在那裡。
竟然是這樣。
所以才會那樣親口勿他,才會這樣壓倒他,才會……才會與他“交尾”。
動物的話,好像沒法自己解決。迦樓大哥此時很辛苦吧?一直在忍著,會很難受的。
雖然自己是個母胎單身的魔法師,但好歹比迦樓要多知道一點兒。邵以寧臉上爆紅,伸出手去。
“迦樓大哥。”
他圓溜溜的眼睛瞧著對方,明明是羞恥的話語,也強行扭成正經嚴肅的表情——偏偏不倫不類,隻變成了可愛和許多的心動。
邵以寧儘可能不去想那些日愛日未的內容,輕咳一聲,竭力正常說話:“我幫你吧。”
“我……我可以的!”
……隻是這話,更像是說給他自己聽。
迦樓的尾巴,愈發繃直了。
貓耳少年慢慢移動,修長的手指緩緩觸碰。隨即,他眼眸陡然瞪大——他灼熱滾燙,溫度一直侵入進身體裡。
這是他的……
他彆的都不敢想象。可不知為何,一些畫麵卻浮現在腦海裡。
迦樓的喘息,迦樓的矯健,迦樓的低沉嗓音。
最後,還有迦樓的綠眼眸。
一直、一直、一直都總是溫柔注視著自己的,綠眼眸。
作者有話要說: AB混合了!耶!
下章迦樓變人形!安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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