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惠寶雙手掐著縣令。
其中有個衣著華貴的婦人眼尾泛紅,無力的由身側丫頭扶著,見狀衝了上去掰扯張惠寶的手。
張惠寶看到她反應明顯更大,鬆開了縣令,反手要去掐夫人。
張惠寶力氣出奇的大,原本那些下人就連師爺也跑上最壓製住她。
就說他們從沒親眼看過,但也知道他們家的小姐明顯就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
薛良下意識的尋找師兄的身影,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低調的站在他們中間的師兄跑到了院子裡賞花。
說是帶他們出來曆練,還真是一點也不插手。
薛良泛嘀咕,走上前去,輕而易舉就將張惠寶反手壓製,絲毫不懂憐香惜玉壓在桌子上。
婦人心疼的流著淚水,可也無可奈何:“快些去拿繩子。”
家丁很快拿了一條粗糙的繩子,將張惠寶五花大綁的連同椅子綁在了一起。
“附身在令家小姐身上的是誰?想必二位無比清楚。能同我們說說嗎?”
“果然瞞不過仙長。”縣令神情難掩疲憊,揮了揮手示意那些家丁下去。
等到人走光了,他目光看向遠方似乎陷入什麼回憶,最後幽幽長歎了口氣。“是我對不起她。”
“她芳名小鴦,原本是戲子,後來我看她在戲班子中處處受欺負,我問了她才知道,她無父無母,被人販子幾經轉賣後才到了戲班子,我看她可憐便將她買了下來,在府中安了個差事做,誰知……”
縣令張重昃說到這有些難以啟詞,搖頭道:“誰知她竟對我有意,我一心隻有夫人,再者,她大好年華怎能歸附於這,她那張賣身契我早就將其撕了,若是她想去我會給她一筆銀子謀生,若是想留日後也會給她找個好人家。”
“可萬事沒想到,她會想不開,了結了性命,變成厲鬼纏在寶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