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的瘙癢讓她難耐,不停地用手去抓,變為本體狐狸時,她皮毛下藏有一兩隻跳蚤,有時癢也正常。
一定是那該死的貓最近又不洗澡了,害得她渾身也都是跳蚤。
黑貓又被她冷落了兩天,可是即便這樣沒同床,那癢意卻沒有停止過。
直到過兩天之後她的身體跟脫皮一樣,皮膚一塊一塊的掉落,她變回本體滾來蹭去,地上都是掉落的毛。
“啊!!!”她學過不少邪術,就算再傻也知道不是因為什麼跳蚤而引起的,可是她近日安分的很,未得罪過什麼人,是誰對她下的手。
無論是過什麼辦法,她都無法阻止皮膚一塊又一塊的掉落,就連她的臉也變得慘不忍睹,她驚慌的發現,她的修為在以一種蝸牛般的速度一點點流失。
怎麼會這樣,究竟是誰,是誰!
無法再保持鎮靜自如,她發泄的在房間裡翻滾,就在這時窗口翻進來一個人。
一個身高不過腰的五歲男孩。
徐娘一下子就認出了他,那便是前幾日來過客棧的人,那白衣郎君身邊的孩童。
他從容的在房間裡漫步,臉上淡然的表情完全不符於一個孩子。
徐娘還記得他那日離開客棧時的眼神,一瞬間,她忽然明白了過來,從地上爬起來,捂著她那滿是抓很血肉模糊的半張臉“是你!”
“你對我做了什麼?!”
仟兒沒有回答,而是在她麵前從一個孩童抽長了身體,變成了雲宥的模樣。
對於他這波操作,徐娘並沒有太過驚訝,畢竟這小孩看起來便不是常人。